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流放懷孕被分家?父不詳,母越強

第311章 你的意思是他喜歡我?

  雖然這麼說有點大不敬。

  但,确實是這樣。

  最起碼心理上是這樣。

  從到北川開始,這個家一直都是以她為主。

  她負責發号施令,其餘人照做。

  沈清棠最年幼卻像個大家長一樣是全家的精神領袖。

  她病了這幾天,爹娘卻像忽然長大,又變成了在京城時的樣子。

  他們在外打拼,讓她安心在家做個小公主。

  沈清棠也終于意識到,原來真正的家人才是她軟弱的底氣。

  有一天當她不再強大時,他們會成為她堅實的後盾而不是累贅。

  沈清棠點頭,“好,我在家。等晚上,讓二哥也回來吧!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想跟你們商量。”

  ***

  說在家休息,事實上清棠是個閑不住的人。

  主要沒有手機和網絡,床的吸引力就沒那麼大了。

  更何況還有果果和糖糖。

  她留在谷裡,季宴時自然也沒出谷,照例帶起果果和糖糖。

  和平時一樣。

  和平時一樣是沈清棠的感覺。

  其他人不這麼認為。

  所有季宴時派系的人現在看沈清棠的目光都說不出的詭異。

  孫五爺意味深長道:“棠丫頭啊!以後拜托你了。”

  季十七神情複雜地望着她不說話。

  錢越則是欲言又止,反複幾次後,仰天長歎一聲離去。

  趙煜則直接點兒:“棠姑娘,以後有事你說話。”

  向春雨更直接,把要去水稻田的沈清棠攔在半路,特别直白的問:“沈清棠,你真沒看清那晚那個人的臉?”

  怕沈清棠反感,向春雨補了一句,“我不是有意要揭你瘡疤。也不是要羞辱你。隻是這對我們事關重大。”

  這個我們顯然指谷裡所有的人。

  “什麼意思?”沈清棠不明所以。

  向春雨答非所問,“我跟他……”下巴微擡,示意沈清棠身後一臂遠的季宴時,“相識約莫二十年。頭一次見他對他娘親以外的人這麼上心。”

  “你是昏睡過去一無所知,他可把我們吓夠嗆。”

  “三天以來他不吃不喝守在你屋頂上。衣服不換澡不洗。這些都是小事。他竟然連肉都不吃了!”

  沈清棠詫異回頭看向跟以前沒兩樣的季宴時,有點不太信向春雨的話,“季宴時不吃肉?”

  在說什麼笑話?

  季宴時可是為了兩塊肉能被她當苦力使的人。

  怎麼會不吃肉?

  他每天都要吃肉的,最少兩塊。

  向春雨聳肩,“我們都受到了驚吓。”

  他們和沈清棠一樣,都不敢相信。

  可季宴時就在房頂上待了三天,不吃不喝不動。

  就算偶爾下來,也是沈清棠房間沒人時,會來試她的額溫。

  直到沈清棠退燒後,他才恢複如初。

  沈清棠聽的心裡有些複雜。

  這樣的季宴時不止讓向春雨他們陌生,也讓沈清棠有點不知所措。

  “重點是不止這樣。”向春雨伸手指了指季宴時推着的兩個孩子,“這三天,他幾乎沒抱過這兩個孩子。也就是你娘求到他面前讓他教着沖泡奶粉,他才抱着糖糖示範了一遍。

  他以前對這倆娃娃什麼樣你很清楚。”

  沈清棠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說什麼。

  季宴時太過反常。

  而這反常跟她有關。

  她不由有些臉紅,試探道:“你的意思是他喜歡我?”

  “嗯?”向春雨不解,“我難道不是在懷疑他是那晚的男人?你孩子的爹?”

  沈清棠臉爆紅,掌心扣在額頭上,“我燒傻了,不用管我。”

  “不是……”向春雨急,“你再好好想想。那晚……”

  “沒看清。應該不是他。”

  向春雨明顯松了口氣。

  沈清棠不樂意了,“向姐,你什麼意思?怕他吃虧?”

  “怎麼可能?”向春雨搖頭否定,“我是怕萬一真是他,你再遷怒我,不要我這個朋友了怎麼辦?

  我活了大半輩子,除了我師父,最喜歡的就是你了。”

  “你這麼說話,被孫五爺聽見,他會傷心的。”

  “誰管他?!”

  “……”

  沈清棠帶頭,往雜交水稻試驗田走。

  走到一半忽然停住腳步。

  她停的突然,跟在她身後的季宴時,差點用用嬰兒車撞上她。

  季宴時不解地看沈清棠,疑惑她怎麼突然停下。

  沈清棠側頭,看并肩的向春雨,“不對啊!你和孫五爺不是說,季宴時現在孩童心智吧?誰家孩童懂男女之事?”

  既然不懂,不管那晚是不是季宴時,都跟男歡女愛無關。

  “啊?”向春雨眨眨眼,“好像……你說的對。”

  想多了?!

  沈清棠有些好奇,“你說你認識季宴時多年。他孩童時就是這般模樣?”

  向春雨點點頭又搖搖頭,“他小時候生過一場病。生病的時候就和現在有點像。後來好了。”

  她頓了頓,撇嘴,補了句,“不生病的還是還沒現在可愛。”

  沒說的是所有和以前犯病不一樣的細節都跟沈清棠有關。

  “他到底得的是什麼病?”

  “不是病,是蠱。你可以理解為他中了某種很厲害的毒。”

  沈清棠:“……”

  她倒也沒那麼見識淺薄,最起碼還是知道什麼是蠱。

  不過沈清棠更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狐疑地上下打量向春雨,“我之前問你季宴時的事,你甯願把自己毒啞也不肯多說。

  這次怎麼這麼痛快?”

  有問必答。

  “嘿嘿。”向春雨心虛地笑了兩聲,“其實若不是你突然生病,我本該有事相求。”

  “跟季宴時的病有關?”沈清棠問。

  否則,向春雨不會有問必答。

  向春雨點頭,“對。我和孫五爺用各自擅長的辦法,配了些藥給他。但是藥效微乎其微。”

  沈清棠停在水稻田邊,回頭看着向春雨,“原來季宴時真的會有恢複神智的時候。”

  向春雨:“……”

  向春雨:“???”

  不是,她在說季宴時的病,沈清棠怎麼就斷定了季宴時會清醒的?

  是她哪那句話說錯了嗎?

  向春雨認真反思了會兒,确定自己沒有說不該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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