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讀心術,帶着出租屋穿越饞哭全村

第289章 囤糧

   “嗐,好說好說,你們一人一畝,行吧?”

   “喲,村長大氣啊~”

   “族長,您老人家吉祥——”

   幾人說着說着,就做起白日夢來。

   而到達鎮上的江二勇,可就慘了。

   看到鋪子前張貼的告示。

   張金蘭對着他的屁股,就踢了兩腳。

   那力道,瞧着就疼。

   這可是當着大街上,以及排隊的客人面前踢的啊。

   江二勇羞的都想鑽到地裡躲藏着。

   張金蘭沒在門口拆穿他,而是擰着他的耳朵,去了後院。

   “你爺爺都死了多少年了,你還把他老人家拉出來遛遛,我要是告訴你爹,你小子的屁股是别想要了。”

   張金蘭沒個好臉色,她瞪着江二勇吓唬道。

   “娘,我的親娘啊,我這不是想脫身嗎,除了這個借口,我還能怎麼說啊?我總不能跟他們說我回家收莊稼去吧?人家還以為我腦子有病呢,放着好好的生意不做,收那些連三兩都賣不到的莊稼。

   我隻好用我爺當借口了,您可千萬别告訴我爹,當我求你了,我爹肯定把我屁股打開花,親娘,我的親娘哎——”

   别看張金蘭兇得很,可她養孩子,從未真的上手重打過。

   而看起來好脾氣的江守家,才是打人最狠的。

   江二勇十二歲的時候,與人結伴去深山打獵,結果連個蟲子都沒捉到,還迷路了。

   要不是江守家拿着火把上山尋他,隻怕他們就出不來了。

   晚上的深山,那是伸手不見五指啊。

   指不定運道不好,就一腳踩空掉下懸崖一命嗚呼了。

   又或者遇到野獸什麼的,小命難保。

   總之,無論如何,都是九死一生。

   那晚,他與他的幾個同伴,被家裡打的那叫一個慘啊。

   江二勇最慘,因為他是被江守家吊在前院的柿子樹上打的。

   抽的身上全是紅痕。

   一年了,印子才下去。

   經過那次打,他是再也不敢偷摸去深山了。

   “瞧你那慫樣,快去招呼客人吧。”張金蘭翻了個白眼。

   其實她說了也沒事,這些小事,當家的不會生氣的。

   隻有關乎到孩子的小命,他才會動怒。

   由于昨天鋪子沒開門,所以今天的客人尤其的多。

   忙活到傍晚,江大和才駕着牛車回家。

   江二勇跟孫平梅也重新留在鋪子裡。

   地裡已經秋收完了,不必再幹活,現在就等下雨了。

   若是真的有洪水,隻怕還得靠牛車,把糧食全部運到鎮上呢。

   回到村裡,天剛好變黑。

   不同于昨天的緊張感。

   提前秋收完的村民,已經悠閑的在家門口乘涼了。

   不過江福寶眼睛尖,看到他們的神情裡,帶着些許的緊張。

   估計是怕天不下雨,又怕雨下的太大。

   而沒有搶收的人家,那叫一個輕松,啥都不擔憂,就等着到了日子秋收呢。

   今天,是送竹筒和竹簽的日子。

   剛吃完晚飯沒多久,江福寶就看到院子裡擠滿人了。

   竟然還有劉寡婦。

   江守家也看到她了。

   隻見他走了過去,站在劉寡婦面前說:“我家不收你的竹筒,你離開。”

   這話,真有素質。

   若是江福寶,隻想對她說一個滾犢子。

   “憑,憑啥?”劉寡婦明知故問,她理不直氣不壯,江柱子跟在她身後,覺得有些丢臉。

   “你說憑啥,前天晚上,我是怎麼說的?你當我說的話是放屁?趕緊走,别逼我趕你。”

   江守家懶得再跟一個寡婦廢話。

   他右手一揮。

   江程江猛就一左一右站了過來。

   代替了從前的江大和跟江二勇。

   “哼,誰稀罕呐。”劉寡婦不敢多說。

   離開江家後,她才敢罵罵咧咧。

   “娘,你看,我就說他們不會收的吧,昨天還不如跟着大夥一起秋收了呢,現在好了,家裡唯一的進項沒了。”

   江柱子有些煩躁。

   天幹成這樣。

   地裡的糙米産量肯定低的不行。

   光靠這些有什麼用,他可是答應過小桃,要給她買一隻青玉簪子呢。

   照這樣下去,一年他都攢不到買簪子的錢。

   不同于外頭的江柱子。

   拿到竹筒錢的村民,臉上總算有了喜色。

   就在他們準備離開時,江守家忍不住的提了一嘴。

   “若是真的有大雨,你們明日最好去鎮上用閑錢多買些糧食,等雨過後,糧食一定賣的更貴。”

   活了快半輩子的江守家,經驗滿滿。

   這些來送竹筒竹簽的,也好說話,擱其他人,他都不帶提醒的。

   “好,我明日就去鎮上買。”

   王桃花第一個答應。

   其次是馬春霞。

   作為張金蘭忠實的狗腿子,她們勢必要打頭陣。

   剩下的人,也有小部分同意,但是大多數都覺得剛秋收,沒必要買。

   江守家也不多管,反正他的話帶到了。

   一夜好夢。

   再次醒來時,已經是第三天。

   江福寶閉着眼睛,刷完牙,直到臉上碰到水,她才徹底清醒。

   “這天,咋還不下雨呢。”

   朱迎秋站在院子裡仰頭念叨着。

   江福寶也有些心急,可她相信鳳凰不會騙她的。

   上次回來報完信的鳳凰,又不知道飛到哪去了。

   大門敞開着,路過自家,去往地裡的村民,個個伸頭望向他們。

   嘴裡還在嘟囔着什麼。

   無非就是嘲諷的話呗,不用猜就知道。

   江福寶心裡想。

   她扭過頭,看了阿奶和爺爺一眼。

   隻見他們吃着碗裡的粥,面上絲毫不慌。

   兩人如同定海神針似的坐在那裡,隻要他們在,江福寶就能安心,仿佛天塌下來,也有阿奶和爺爺頂着,她就不再想下雨的事了。

   至于穗子該曬還是要曬。

   迎接着漫天金黃色的朝霞,江福寶坐在牛車上,出發了。

   路過村裡的小路時,她發現,幾乎碰到的所有村民,都看向他們。

   眼裡的幸災樂禍根本掩飾不住。

   到鋪子後。

   孫平梅剛打開門,就抱着江福寶問:“乖福寶啊,天咋還沒下雨呢,奇了怪了。”

   按理說,已經第三天了。

   當初鳳凰說的,最遲兩天。

   要麼雨水遲到了,要麼根本不會下雨。

   江福寶不知道,她随口說了一句:“可能是雷公電母睡過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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