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七零之為了好生活每天都在哄瘋批

第2233章 來信

   魏強聽着身後魏濤凄厲的叫喊聲,步子越走越快,快到他自已都控制不住,一口氣就沖到了醫院外面。

  到了醫院外面以後,魏強找了個角落的位置,雙手扶牆,大口大口的喘息了起來。

  這麼多年壓抑在心裡的委屈,此刻噴湧而出,魏強突然就想像容之那樣,痛快的大哭一場了。

  他也确實那麼做了,蹲在牆角,“嗚嗚”的就發洩一般的哭了出來。

  魏強想姥姥,想讓她看看,魏濤那個壞種,終于得到了報應。

  他也想讓姥姥等等,等等他有能力養活她的那一天。

  可這一切都晚了,姥姥不會再回來,他也不能繼續上大學了。

  想想姥姥對自已的期許,魏強更加的難過,聲嘶力竭,哭嚎的聲音更大了。

  魏強哭了很久,久到嗓子都有些啞了,他才慢慢的扶着牆站起來。

  仰着頭用力吸了吸鼻子,魏強擦了一把臉上的淚,慢慢的轉過身,看着熙熙攘攘的街道,決絕的邁開了步子,往前面走去。

  魏強離開以後,容之哭了很久,久到校長都趴着窗戶往外看了,她才被吓的跑回了宿舍。

  可是回到宿舍以後,想起魏強的事情,她的心裡依舊不是滋味,想了想,就拿出電話,給容雲打了過去。

  容之從小和兩個表弟一起長大,但容淩每天都特别忙,她不想去打擾。

  這事對容之是個很難的事情,所以拿不定主意的她,趕緊就給容雲打了過去。

  容雲接到表姐的電話,聽了她同學的事情以後,摸着下巴認真的思考了一會,最後搖搖頭,讓容之不要管閑事了。

  這事怎麼說都人命關天,雖然表姐的同學挺可憐的,被父母逼着給弟弟捐腎不說,還被打被罵的。

  可角度不同,對事情的看法也就不同。

  在表姐的心裡,同學的命已經夠苦了,不能因為一個從小就對他不好的弟弟冒險,但在他父母,或者其他旁觀者的角度看來,那是一條鮮活的生命,隻要付出一個腎,哥倆就都能活了。

  “表姐,你要是有能力,就幫幫你那個同學,要是沒有就算了,千萬不要參與人家捐腎的事情啊。”

  容雲了解他表姐的為人,怕她腦袋一熱,就幫人家做決定。

  這事要隻是錢的問題,别說他表姐了,他捐一些也是可以的,但人命關天,還是不要摻和了。

  “容雲,我幫不上魏強了,他走了,今天早上收拾東西離開學校了。”

  容之想到魏強,從今以後,就要從她的世界裡消失了,一個沒忍住,又“嗚嗚”的哭了起來。

  “哎呦,我的好表姐啊。”

  容雲知道他表姐哭起來的殺傷力,趕緊哎呦哎呦的哄了起來。

  “表姐,咱不哭啊,這事能解決,肯定能解決的。”

  這個時候的容雲,真的是有些後悔,考這麼遠的學校了,要是在w市,肯定要過去幫表姐的。

  可世上沒有買後悔藥的,聽他表姐越哭越厲害,容雲的腦子飛速運轉,最後對着容之大聲的喊道:“表姐,找樊修,我等會就給他打電話,讓他幫你找找人行嗎?”

  “樊修有辦法嗎?”

  容之聽到容雲的話,哭聲漸漸減弱,宿舍裡的同學們,也都默默的把耳朵裡的衛生紙拿了下來,明顯松了一口氣的樣子。

  “當然能了,隻要你不哭,我就有辦法。”

  容雲怕他表姐繼續哭,很大聲的做着保證。

  “那行,我等樊修的電話。”

   容之終于找到人幫自已了,吸了吸鼻子,抽搭了兩下後,就挂斷了電話。

  容雲聽着電話裡的嘟嘟聲,狠狠的松了一口氣,随後就趕緊,給樊修撥了過去。

  此時的樊修,嘴裡叼着一支煙,正在蕭郎家附近轉悠,找到機會以後,迅速的沖過去,沒一會功夫,就把樓下的兩台自行車給卸零碎了。

  等着一系列操作結束以後,他騎上自已的摩托,一溜煙的就不見了蹤影。

  最近這樣的事情樊修經常做,蕭郎之所以換了新自行車,就是老的那輛實在被他禍禍的裝不上了。

  這段時間,樊修為了給容音報仇,一直在給蕭郎和林雅詩找麻煩,不是反卸自行車轱辘,就是往他們家的鎖眼裡塞東西。

  反正是能讓他們難受的,他都做。

  容叔叔說随他弄,樊修就放飛自我了。

  樊修騎着摩托剛回到學校,就接到了容雲的電話,他摘下頭上的頭盔,就按下了接聽鍵。

  “喂?”

  樊修的聲音低沉有力,聽着不像個才十八九歲的年輕人,倒像是一個成熟穩重的大男人。

  “樊修,我表姐那邊遇到點麻煩,你要是有空,就過去看看,能幫的幫一下。”

  容雲了解樊修的性格,電話接通一口,也沒說什麼廢話,直接就把自已想說的都說了。

  樊修聽容之那邊遇到麻煩了,微微皺了皺眉,“嗯”了一聲,就挂斷了電話。

  事情已經清楚明了,不需要說太多了。

  被挂了電話的容雲,剛要過和樊修叙叙舊,那邊就傳來了嘟嘟聲,真的是被他給氣的夠嗆。”

  “這什麼臭脾氣啊,不能等我說完?”

  容雲正事說完了,也就沒有在打過去,哼哼唧唧的吐槽了一會樊修,也就把電話收了起來。

  “容雲,傳達室有你的信,我順便幫你拿回來了。”

  宋時從外面晃蕩回來,見容雲坐在最後一排打電話呢,溜達過去,就把一封信放在了他的面前。

  容雲看到來信,嘴角不自覺地向上仰了仰,拿起來對着宋時說道:“謝了。”

  宋時不在意容雲的道謝,坐在旁邊的桌子上,摸了摸自已的下巴,滿臉興味的問道:“容雲,你這信雷打不動一周一封,是誰給你寫的啊?”

  自從認識以後,宋時和容雲,基本上每天都混在一起,偶爾他還跟着去學校外面住,但寫信的人,他到現在,也沒有弄清楚是誰。

  信封上連個名字都沒留,他是真的好奇的要死。

  容雲把信揣進兜裡,看了一眼宋時,挑了挑眉,翹了翹嘴角說道:“不告訴你。”

  “容雲,咱們是朋友,能不這麼小氣嗎?”

  看着容雲溜溜達達的往外面走去,一副什麼都不可說的樣子,宋時從桌子上跳下去,哼哼唧唧的在後面懇求着。

  可不管宋時怎麼懇求商量,容雲到底也沒有把寫信給他的人說出來,見時間差不多了,就騎上自行車回家去了。

  到了家以後,容雲迫不及待的上了樓,扔下書包,就把兜裡的信掏了出來。

  何蕾最近經常給他寫信,一開始說說學校裡發生的事情,後面一點點的,從字裡行間,容雲也能看出來,她對自已的心意了。

  容雲除了小時候張羅着要娶一一,這麼多年從來都沒有談過戀愛,這是第一次,他有了青春懵懂的感覺。

  被何蕾字裡行間的崇拜迷失自我的容雲,最近正在計劃着,趁着假期出去走走,不知道到時候,他出現在小姑娘的面前,她會是個什麼樣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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