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枭徑直将車開到了,一家叫做天晟齋的古玩店門口。
這時他注意到,在旁邊還停有兩輛巡警的車,難道貪狼這家夥犯了什麼案子嗎?
走下車,葉枭便看見古玩店内外,已經圍上了不少看熱鬧的人,葉枭不由分說就往裡頭擠,好不容易擠到了最前面,終于是見到了貪狼。
此時的貪狼正被人用手铐反铐在了一張實木桌腿上,其臉上還帶有淤青,身上也有不少遭受毆打的痕迹。
葉枭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來,他雖然與貪狼的交際不多,但同為武者他也很認可,這個在南洋殺出赫赫威名的家夥。
在貪狼的前方坐着三個人,一個身穿巡警制服,一個穿着一身紫色唐裝,手上盤着兩顆紫金核桃,嘴角翹着八字胡,一副精明商人的模樣。
還有一個則是長得尖嘴猴腮,雖然套着一身名牌西服,可在他身上卻是穿出了賊眉賊眼的味道來。
這時候那尖嘴男一臉的倨傲的俯視着貪狼說道:“我說貪狼,你特麼叫的人呢?怎麼還沒有到,要是賠不起錢,我就隻能讓關隊長将你帶走了。”
貪狼雙目之中夾帶着滔天的怒火,咬牙切齒的道:“侯朝貴,今天我貪狼認栽,但是隻要我不死,就絕不會讓你好過!”
這侯朝貴是貪狼在南洋認識的朋友,一天前侯朝貴聯系貪狼,說知道當年那件事的隐情,約讓他來魔都見面。
貪狼二話不說就訂了來魔都的機票,卻是不料,見了面後侯朝貴隻字不提當年的事,說是到了古玩市場再談。
然而等到兩人到了地點之後,侯朝貴突然翻臉說一些侮辱貪狼背叛師門,不忠不義的話來刺激貪狼。
貪狼被侯朝貴溜了一大圈本就不爽,現在又被其出言譏諷于是便對其動了手,然後便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了一群巡警,拿着槍将他給制服了。
之後侯朝貴聲稱貪狼剛剛動手之時,打爛了他的一件古玩,要求貪狼賠償一千萬,于是便有了給葉枭打電話的事。
“哈哈哈!”侯朝貴癫狂大笑,“貪狼,你還是少說這樣的大話吧!這裡是龍國,可不是任由你嚣張的南洋。”
“我告訴你,沒有一千萬,你這輩子就隻能是牢底坐穿的命。”
說着話,那侯朝貴站起身來,猛然擡腳朝着貪狼腦袋踢去。
這侯朝貴也是練過功夫的,他這一腳雖然給人的感覺很輕盈,但發勁的力道拿捏的很準,若是普通人挨上他這一腳,被踢成腦震蕩是絕對沒跑的。
對于侯朝貴的施暴,那巡警隻是淡漠的看着,一點想要阻止的意思都沒有,一個南洋來的外地佬,而且還是注定要蹲号子的人,自然不值得他浪費口水。
就在侯朝貴的一腳即将落在貪狼頭上的時候,突然一道身影閃到了他面前,猛地就是一個肩撞,将猝不及防的侯朝貴給掀翻了出去。
“額!”古董店内的衆人皆是大驚失色,因為這道身影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快到就仿佛從天而降一般。
但是等衆人看清楚其容貌的時候,那驚訝之色便更加的濃郁了,這竟然是一個戴着眼鏡模樣青澀的少年,其文質彬彬的氣質,和其詭異的身法完全不搭。
這人自然是葉枭了。
此刻貪狼也沒有将葉枭給認出來,還以為是某個高手看不慣這侯朝貴,才替他出頭的。
“小赤佬,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當着我的面動手!”那巡警隊長猛地一拍桌面,對着葉枭叱呵道。
被葉枭掀翻的侯朝貴也是極為不服氣,“小子,你特麼是在找死,知不知道!”
對于兩人的話,葉枭像是充耳不聞一般,淡笑道:“難道隻允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你們可以毆打别人,我就不能出手了嗎?”
葉枭的話也得到了一些圍觀者的支持,之前那侯朝貴便是動不動就出手毆打貪狼,這讓他們也産生了一些恻隐之心,但礙于巡警隊長在此,人們也都沒有吭聲。
但現在既然有人帶頭,他們自然會站出來聲援。
那巡警隊長沉着臉道:“小赤佬,你在質疑我嗎?我告訴你,這南洋人是窮兇極惡的罪犯,罪犯就應該得到懲罰。”
“還有,這裡沒有你的事,趕緊給我滾蛋,否則我有理由懷疑,你是這南洋罪犯的同夥。”
葉枭咂摸了下嘴,“誰說不關我事了,我叫謝玉柱,是葉先生派我來的。”
葉枭這話有一半是說給貪狼聽的,雖然貪狼第一時間沒有認出他來,但接下來葉枭的一些行事風格,難免會讓貪狼猜到葉枭的真實身份。
所以他先給貪狼打個預防針,以防止這家夥嘴瓢,叫出自己的真名來。
葉先生?
貪狼這才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