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思雨說道:“楊先生,我應該喊你楊大師了,那現在怎麼辦?”
楊小朋說道:“這個好辦,我可以把你這個房間的陰氣,給消了。”
說着,他就舉起了自己的雙手,發出了靈氣。
靈氣發出之後,孫思雨就感覺到了,這個房間暖洋洋的,她甚至有一種春風拂面的感覺,有種說不出的溫馨。
兩分鐘之後,楊小朋縮回了手,說道:“好了,以後沒問題了,這些古玩也沒事了。”
“好的,謝謝你了。”
“另外,你要注意下,以後不要再收那些古墓出來的東西了,雖然他們的價格,比傳世的寶貝低,但是對人不好。”
孫思雨說道:“好的,我明白了,謝謝大師了。”
楊小朋笑着說道:“喊我大師,我都不好意思了,你喊我小朋或者小楊都可以的。”
“那怎麼行,你确實是大師。”孫思雨說道,“楊大師,我有一件書畫作品,我一直不敢确定,他是真的還是赝品,我想讓你幫我看看,可以嗎?”
楊小朋說道:“好的,那你拿出來吧。”
孫思雨點了點頭,他從書櫃上面拿出了一件作品,然後取開了。
楊小朋看了看,說道:“王铎的字啊。”
這是一件裝裱好的立軸,明朝書法大家,王铎的行草書。
“是的,我看落款和印章,都很像的,但是還是不敢肯定真假。”
“這個吧,你看落款和印章,那是對的,但是其它的地方不對。”
“你是說,隻有落款和印章對?”
楊小朋笑着說道:“不錯,這幅作品正文是後人臨摹做舊的,落款和蓋的印章是王铎的,也就是一件拼接的作品,正文我都可以寫成這樣的。”
原來,楊小朋在小時候,他就喜歡書法,并且堅持練習,練了十幾年,因為他學書法的天賦高。
雖然沒拜師,但是他的水平,已經很厲害了。
他行草書,不但是學王铎,還學二王、米芾和趙孟頫的。
隻是,後來他不務正業,也就把書法丢下了。
他說的一點不差,他如果寫王铎行草書,也可以達到這個水平。
孫思雨說道:“楊大師,那他們為什麼會把一件作品破壞了,拼成這個,難道他們想把一件作品,改成兩件?”
“那倒是不會。”楊小朋說道,“如果是這樣,風險就太大了,萬一被人看破了,兩件作品都不值錢了。”
“那是什麼情況造成的?”
“這個不好說,也許是一件作品,隻剩下落款了,畢竟是幾百年了,沒保存好,或者泡水了,或者是遇到火了,還有可能被人撕了擦屁股了。”
楊小朋的話,頓時就把孫思雨給逗笑了。
楊小朋笑着說道:“其實,真的有可能,以前哪有衛生紙,就是三四十年前,老百姓用報紙擦屁股的都有,甚至有的用玉米棒子。”
“這個我知道,我爸爸說,他們年輕的時候,還用石頭樹葉呢,衛生紙也就是近幾十年有的東西。”
“所以我說,以前沒文化的,如果遇到一張宣紙,他不管上面有沒有字,擦屁股很正常的。”
其實楊小朋說的是有道理的,他的父親楊大明就講過,他們祖上是教書的秀才,家裡有好多清朝的書。
裡面還記載着宮商角徵羽的,後來取消私塾了,都被他爸爸小時給擦屁股用了。
如果放到現在,都是古董了。
孫思雨說道:“楊大師,現在也到中午了,我請你吃飯。”
楊小朋笑着說道:“麻煩你,多不好意思。”
“是我麻煩你,我也不做飯了,咱就到飯店去。”
“那好吧,我開車去。”
兩個人到了院子裡面,孫思雨說道:“我們中午喝點酒,要不你就别開車了,我喊個出租車,帶我們過去。”
楊小朋猶豫了下,說道:“好吧。”
他本來想說,自己可以用氣功逼出酒精的,後來想想算了,自己才剛認識人家,沒必要暴露太多的本事。
孫思雨打了個電話,沒多久,就來了一輛出租車。
其實她也有車子的,但是一般出去吃飯,就不開車了,她認識個跑出租的女司機,就住在她家不遠。
她想用車,就給這女司機打電話,今天也是巧了,女司機就在這附近,于是就過來接他們了。
兩個人坐着車子,到了附近的一個飯店。
這個飯店,不是太大,但是也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