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一邊趕緊扶着杜阿丫起來,一邊讓齊高大和齊嬌俏起來。
“阿丫,好久沒見了,沒想到你還沒怎麼變啊。”安靜熱情的說道。
杜阿丫以前是安靜帶的女兵,又後跟安靜一起上過戰場,關系很是不錯,加上杜阿丫個性使然,所以,杜阿丫也不拘謹,而是爽朗的笑道:“都老了,怎麼能沒變呢。”
頓了頓,杜阿丫滿臉歉意的又跪下請罪道:“王上、王後,臣這二女兒無法無天,冒犯了麟王爺,還傷了麟王爺,是臣和臣夫君教導無方,還請王上、王後治臣這二女兒的罪時,一并治臣和臣夫君教導無方之罪。”
齊高大也帶着齊嬌俏又跪了下去。
安靜趕緊又将杜阿丫扶起來:“什麼罪不罪的,麟兒已經跟我說了,你二女兒誤以為他打你三女兒,為了保護妹妹,她才動的手,不全怪她。”
杜阿丫道:“她天生力氣大,又不懂的控制力道,在帝京時,就鬧出過好多事來,王上王後是真該治她的罪,免得以後還鬧出更大的事來,更不好收場。”
安靜笑道:“我要是真治了她的罪,砍了她的頭,你舍得啊?”
杜阿丫道:“自己身上掉下的肉,怎麼可能舍得,但國有國法,她這樣按律是當斬的,王後若是砍了她的頭,臣和臣家裡都是沒有任何怨言的。”
安靜拍拍杜阿丫的手,“我知道你們齊家都是忠君愛國之人。”
“那還請王上、王後立刻治臣這逆女的罪吧!”說着,杜阿丫又想跪下了。
但這才卻被安靜給及時扶住:“這罪我和王上是治不了了,方才我們答應我們家麟兒不管這事了,我和王上不能食言而肥。”
“那”杜阿丫想了想,才道:“那臣和臣夫這就帶臣這逆女去麟王爺那請罪。”
安以麒道:“請什麼罪,本王六弟不需要請罪,他隻要你們三女兒伺候他就行了。本王六弟被你們二女兒打的骨裂了,這事總不能當做沒發生過吧,我六弟可是得休養個一年半載都不一定能好呢!”
齊高大立刻道:“方才嬌俏已經跟臣和臣妻說了事情的原委,玲珑給麟王爺做牛做馬是應該的,但臣還是請王上、王後治嬌俏的罪,若是王上、王後不管這事,那就請麟王爺治嬌俏的罪,不然,臣和臣妻心中難安。”
安以麒笑了,抱臂朝齊嬌俏道:“你到底是不是你爹娘親生的,若是的話,他們怎麼還一心往你将死路上送?”
齊嬌俏忍着沒瞪安以麒,但袖子裡的手卻握成了拳頭,心中暗罵:你才不是你爹娘親生的!
安以麒瞥了眼齊嬌俏藏在袖子裡的拳頭,覺得這齊嬌俏真是有趣,面上卻不動聲色的又道:“聽說你天生神力,現在你人就在這,就讓我父王和母後開開眼吧。”
說着,讓人将一張紫檀木桌搬到他們正中間來。木桌特别硬,也特别厚實,還很重。
安靜和蕭長翊一句話不說,任安以麒測齊嬌俏的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