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天亮我就去找他。”
“我會轉告少主的。”說完,那黑衣人就走了。
蘇以景将房門又上好栓,才又熄了燈,回床上,又抱着鳳非煙躺下。
一躺下,他就小聲在鳳非煙耳邊解釋:“我們倆都這關系了,我也沒什麼好瞞你的,我二弟他是弑天樓少主,長歡閣就是弑天樓的,上次我去長歡閣,不是去找什麼姑娘尋歡作樂,而是讓裡面的人帶話給我二弟,讓我二弟來這一趟,看你父皇那病他能不能治。”
“弑天樓……”鳳非煙極其驚訝。對于神秘至極又跟無敵一樣的弑天樓,她可是也有所耳聞的。她是真沒想到他二弟竟然是弑天樓少主。
“今兒個一時也跟你說不清楚,以後我再慢慢與你說。”
“你可以不用跟我說。”這麼秘密的東西,鳳非煙覺得,她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你是他嫂子,長嫂如母,是一家人,怎麼能連他的底細都不清楚呢。再者,你又不會對他不利,也會幫着我瞞着他的身份不被别人知曉,你知道就知道了,沒事。”
“你就這麼相信我啊?”
“夫妻之間不是應該互相信任嗎?”他反問。
鳳非煙立刻點頭:“嗯。互相信任。我也信你。”頓了頓,她愧疚道:“之前你和我說你去長歡閣隻是坐坐的,我真信了,但你沒跟我說那句話前,我真以為你是去尋歡作樂。”
“我們都好成這樣了,你還愧疚什麼?再說了,當時你心裡肯定很難受吧?好了,過去那些不愉快的事我們就不要再提了。”
“嗯。”頓了頓,“謝謝你,對我父皇的事這麼上心。”
“你父皇不就是我父皇麼?你再這麼見外,我可不讓你睡了。”
鳳非煙立刻在他懷裡紅着臉猛搖頭:“不見外不見外,以後我都不跟你見外了,你可是我相公,我怎麼能跟你見外呢,對吧?”
相公……
蘇以景嘴角想壓都壓不住的翹起,“我發現你最近嘴巴就跟抹了蜜一樣,趕緊讓我嘗嘗。”
也不等鳳非煙反對,蘇以景唇就壓了下去,吻在她的唇上。
也沒吻很久,就一個深吻,然後,兩人甜甜蜜蜜的相擁而眠。
……
天一亮,鳳非煙就去上早朝了,蘇以景沒等鳳非煙下朝,他就出了宮,去長歡閣找蘇以星。
蘇以星一見到蘇以景,就問:“大哥,你有什麼大事啊,非要我親自過來一趟?”
蘇以星不是一個人來的,他還帶着霍青衣。霍青衣仍舊一身黑衣,手拿長劍,對别人高冷對蘇以星溫順的跟在蘇以星旁邊。
蘇以景瞥了眼一點表情都沒有的霍青衣。這個霍青衣眼裡就隻有他家二弟這個主子一人,而他們,在霍青衣眼裡,什麼都不是。
待坐下了,蘇以景才回答蘇以星的話:“你嫂子她父皇一直病着,大夫們全都束手無策,我讓你來給他看看,看看你是不是能治。”
蘇以星當即就沉下臉,“她算什麼嫂子?不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