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公主頭安靜完全可以自己梳的,但她就是想蕭長翊給她梳,最好給她梳一輩子。
直到蕭長翊給她梳好頭發,她才指着床上道:“你坐那。”
雖然不明白安靜想幹什麼,但蕭長翊還是聽話的坐到床上。
安靜單腳一蹦到床邊,就去脫蕭長翊的上衣。
蕭長翊:“”這一大早,不好吧
看出蕭長翊眼神流露出的深意,安靜又好氣又好笑:“想什麼呢,我是想看看你身上的傷!”
昨晚雖然一直有蠟燭照明,但室内還是很昏暗的,她隐隐約約好像看到他身上有很多傷,不過,當時她被他折騰的根本沒心思管這個。
而現在,她想确認一下,昨晚到底是她的幻覺,還是他身上真的有很多傷。
蕭長翊猛然抓住安靜的手,制止安靜繼續脫他的衣服:“我沒受傷。”
安靜沉下臉:“不想我生氣就讓我看。”
蕭長翊有些無奈的輕輕喟歎一聲,才松開手,任安靜繼續脫他的衣服。
上衣一全被脫掉,蕭長翊精廋有型的上半身就毫無保留的呈現在安靜面前。
蕭長翊身上到處都是刀疤,或淺或深,或長或短,甚至心口都有不少很深的疤痕,十分觸目驚心,隻一看就知道這身體的主人以前在死亡線上徘徊了一次又一次。
越看,安靜的眸子越冷,最後,那雙眸子慢慢變的嗜皿,染上殺意。
隻聽見她聲音冷如千年寒冰,一字一頓的道:“以後誰敢在你身上拉刀子,我就要誰的命。”
蕭長翊沒有立刻說什麼,而是将衣服快速穿好,不讓安靜繼續看他身上的傷疤,然後,他才将安靜擁入懷裡抱住,輕聲安撫道:“都是戰場上弄的,以後不會再有了。”
安靜沒說話,隻是回抱住蕭長翊,抱蕭長翊抱的死緊、死緊。
她隻有他,誰都别想傷害他!
良久,安靜的情緒才平複過來,從蕭長翊懷裡擡起頭來,笑眯眯道:“别抱了,我知道你每時每刻都想抱着我,但我現在真的要去刷牙了”
蕭長翊知道安靜這是緩過來了,薄涼的嘴角微微勾起,輕摸了摸安靜的頭,才放開安靜。
一洗漱好,安靜就吃蕭長翊熱的飯菜,飯菜都是昨晚剩下的,但與之前吃的那些窩窩頭相比,簡直不要太美味。
看了看桌上還有不少剩菜,估計還能飽飽的吃個一餐。
吃過飯,安靜就在院子裡的小闆凳上坐着。
而蕭長翊忙裡忙外的,最後,端起髒衣服,準備去河邊洗。
可他都還沒走出院子,蕭正就來了。
蕭正看見蕭長翊端着衣服準備去洗,而安靜卻坐在院子裡,立刻闆起臉,斥道:“像什麼話!你之前沒成親就算了,現在都成親了,有媳婦的人了,怎麼還是你洗衣服!”
蕭長翊不語。
倒是安靜指着自己受傷的腳,慢條斯理地道:“蕭族長,你沒看到嗎,我腳受傷了,站都不能久站,你讓我如何去洗衣服?”
潛意思是罵蕭正眼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