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鶴渾身是皿的到在地上,在他兇口之上有着一道難以磨滅的劍痕,正瘋狂流淌着鮮皿。
他整個人已經渾身麻木了,口中呢喃着說道:“這怎麼可能……我……居然又輸給了他!”
而在靈舟之上的呂松和趙星,此刻也完全被林白吓得目瞪口呆。
随手幾劍便将東洲學宮成名已久的準聖子們擊敗,更是在擡手落劍之間,便将巫鶴擊敗了。
“這怎麼可能……”呂松不敢相信的呢喃着:“巫鶴聖子,不是東洲學宮的聖子嗎?他不是如今東洲最強的天才嗎?他怎麼可能輸給林白,怎麼可能!不不不!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巫鶴聖子不會輸的!”
呂松面色痛苦的看着到在地上,無法站起來的巫鶴,不願意相信他面前看見的這一幕。
趙星卻是輕笑道:“果然,東洲最強的天才,隻有一個,那就是林白!”
“絕代風姿啊!至少在未來的十年之中,無人可以超越林白了!”
趙星輕笑道。
正當這時,遠處的蒼穹之上,十艘楚家軍的戰艦飛馳而來。
在楚家軍的戰艦之後,又有數千艘戰艦浩浩蕩蕩而來。
楚江流從戰艦之上走下來,看見到在皿泊之中的幾位準聖子,目光都是微微一縮,抱拳喊道:“劍王爺,我來晚了!”
林白笑道:“楚江流,看來你也不是很笨嘛!”
“既然你來了,此地的天巫軍就交給你收拾了!”
“将這幾位準聖子和巫鶴抓起來,帶回神武國帝都,交給潇帝陛下處置!”
林白說道。
楚江流微微點頭,當即安排楚家軍出手。
此地的天巫軍足足有三萬人之多,但在十多位楚家軍的面前,還是不堪一擊,很快便被楚家軍全部打敗了。
這時,中河侯從戰艦之上走下來,來到趙星的身邊:“星兒,你沒事吧!”
趙星滿臉興奮,搖頭說道:“我沒事,爹,多虧了劍王爺出手相助,否則的話,恐怕我們今日就真的兇多吉少了。”
中河侯看向林白,抱拳說道:“老夫多謝劍王爺出手救下小兒!”
“中河侯不必客氣,令郎頗有骨氣,稍加打磨,日後必定會成為像楚江流那般的軍王。”林白輕笑道:“在說了,我原本在中河侯府之時,便看出來巫鶴等人的目标是趙星公子,但我卻沒有說出來,實際上我就是想要用趙星公子引他們出來!”
“讓趙星公子冒險了,讓侯爺擔憂了,我心裡也過意不去!”
“所以,言謝之話,就不必多說了。”
林白擺擺手說道。
中河侯苦笑一聲,還沒有說話,趙星卻說道:“若是知道巫鶴的目标是我們,那就算是在中河侯府之時,劍王爺說出巫鶴的目标,我已然會全心全力的配合劍王爺的行動,畢竟,這是我的榮幸!”
聽見趙星的話,林白搖搖頭說了一句:“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短短半個時辰之内,楚家軍便将此地的天巫軍,殺的殺,捉的捉!
而正當這時,當楚家軍将巫鶴等人抓起來的時候。
雲層之上,突然出現了一位中年男子,青衣黑發,長發披肩,看着林白,面帶微笑。
楚江流是第一個發現這中年男子的武者,他面色一凝,心底驚呼道:“問鼎強者!”
随之,楚江流來到林白的身邊,低聲喊道:“劍王爺,您看!”
林白擡頭看去,瞧見了雲層之上的那位問鼎強者,面色微微一笑,一步步的走上去,來到這中年男子的面前,抱拳笑道:“張西峰前輩!”
這中年男子,赫然便是東洲學宮的問鼎境強者之一,張西峰。
曾經在大巫王朝,魔宗之亂中,林白也曾經見過這位問鼎境強者。
張西峰笑道:“難得,林白小友居然還能記得我!”
林白說道:“不知道張西峰前輩到此來,是所為何事?”
張西峰看向巫鶴等人,說道:“自然是為了他們!”
“林白,我知道你心中有怒,但是巫鶴畢竟是東洲學宮的聖子,而石中仙等人也是東院的準聖子,他們在東洲學宮内的地位,可不容有任何的閃失!”
林白笑道:“看起來張西峰前輩是來向我要人的?”
“巫鶴等人在神武國境内,胡作非為這麼久,我自然不可能輕易放過他們!”
張西峰說道:“那是你們神武國和大巫王朝之間的恩怨,并不是東洲學宮的恩怨!他們是東洲學宮的聖子和準聖子!”
“林白小友,你能明白這其中的差别和道理嗎?”
林白點頭道:“我自然是明白,所以,他們現在還活着!”
張西峰聽見這話,笑容一僵,他顯然是聽懂了林白話中的意思,若非是巫鶴等人有東洲學宮的關系,否則的話題,他們今日都已經死在林白的劍下了。
張西峰問道;“那不知道林白小友,打算如何處置他們?”
林白說道:“張西峰前輩,今日我是不會放他們跟你走的,他們必須要跟我去神武國帝都!”
“另外,我奉勸張西峰前輩也不要在煞費苦心了,若是東洲學宮想要讓巫鶴回去,就讓古道之來找我吧!”
“不過你們放心,我不會讓神武國殺了他們的!”
林白看着張西峰說道。
張西峰笑道:“若是我今日非要帶他們離開呢?”
林白輕笑道:“那你可以試試啊!”
張西峰盯着林白的雙目,林白目光一擡,眼中浮現冷色和殺意,縱然張西峰是問鼎境強者,但林白也是絲毫沒有畏懼。
二人對視半響之後,張西峰輕笑道:“好,我會将今日林白小友的話,原封不動的轉述給古道之長老!”
“但我也需要提醒林白小友一句,目前東洲學宮還沒有明确的偏向兩大王朝之内的其中之一,但若是巫鶴和其他的準聖子在神武國之内出了事情,那東洲學宮就不得不插手東洲大地之上的王朝争霸了。”
“這一點,你明白嗎?”
林白微微點頭,看向張西峰說道:“我自然明白!”
“好,那我便告辭了。”張西峰微微一笑,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