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将軍府一行人走過來的時候,缥缈仙宗的幾名女弟子都率先站了起來,并且等對方走到近前都主動行了一禮,隻不過她們的神情間都有些詫異,不知道對方為何而來的,貌似先前在小羅天的時候,将軍府和缥缈仙宗可是沒有任何交集的。
在小羅天,缥缈仙宗是沒辦法跟将軍府比拟的,這麼說吧,将軍府中的大總管就已經是大羅金仙的境界了,一位總管就足以壓下她們整個仙門了。
所以,常青候的到來,缥缈仙宗除了詫異之外,必須得要禮敬對待,否則可能将軍府打個哈欠,她們都是接不住的。
“缥缈仙蹤的道友,也來了靈山,如若知道你們今次也會參加佛誕辰日,那倒不如一起從小羅天啟程好了,路上也方便有個照應,畢竟小羅天此來到西天也太過遙遠了點”常青候的視線逐一從對面幾女子的身上掃過,他愈發的覺得南似錦這人簡直太清麗了,這種女子在小羅天當中他以往都沒有碰到過。
邵佳穎款款的行了一禮,說道:“謝侯爺好意了,我們也是臨時有事才趕來西天的,既然不能同往,那回去的時候倒是可以同行,隻是恐怕要打擾将軍府各位了”
常青候笑了笑,不以為意的擺手說道:“将軍府來西天隊伍人不少,你們回去的時候就跟在我們身旁好了,至少缥缈仙宗不用擔憂路上有什麼險事,如果有,我們出面就好了”
“那就勞侯爺費心了……”
往下,缥缈仙宗的弟子和将軍府的人,就随意的閑聊了幾句,說的不過都是一些沒營養和實質内容的客套話,幾句話之後常青候就領人告辭了,不過在走的時候他的眼神深深的在南似錦的身上駐留了半天,兩仙門的人看見這一幕,将軍府的人沒什麼太大的反應,不過缥缈仙宗的弟子忽然都明白,為什麼将軍府會主動過來了。
自然是因為這位将軍府的小侯爺,對南似錦起意了。
見色尚且還能起意,而南似錦不光有色,可能暫時除了身份和地位以外,天下女人該有的她都有了。
“似錦,那位常青侯似乎是看上你了呢?”邵佳穎等人都歎了口氣,忽然間也說不清楚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南似錦就淡淡的說了一句:“我有男人了……還有,他也不配”
随後,沒過多久,南似錦等人就回到了迎賓閣中缥缈仙宗的住處,她剛一回來還沒等去自己的房間,大長老就表情有些嚴肅的将她給叫了過去。
“先前你們碰見将軍府的人了?”大長老問道。
“是的呢”
“常青候也在”
“嗯”
大長老歎了口氣,看着這位門下她認為以後是要承接缥缈仙宗的女弟子,輕聲說道:“自從你進入仙門,我一直都認為,你的一生是不可能如此平凡的,無非就是差一個契機而已,這一天是早晚都會來到的,但我從來都沒有想過你會依靠着誰,比如哪個男人來改變你的平凡,你不該是這樣的,可有些事總會出乎人的預料”
南似錦靜靜的聽着大長老的話,她雖然沒有出聲詢問,不過也隐約間意識到了什麼。
大長老說道:“常青侯派人傳訊于我,将軍府下的侯爺府,想要納你為妾”
南似錦搖了搖頭,平淡的回了一句:“我有男人了”
“如果進入将軍府,雖然是妾,也應該會讓你少努力幾百年的,将軍府中所掌握的資源根本就不是我們仙門能比的”
南似錦擡起頭,驕傲的看着大長老的眼睛說道:“我需要靠男人而起麼?就算是需要,也不是這個常青候,我有自己的男人了。”
大長老頓了半晌,老臉上露出一副笑容,說道:“我想你也不會願意的,常青候身份雖然很尊貴,但你也應該看不進眼裡的”
“和他比,他什麼也不是的”
“好,那我替你回絕就是了……”
片刻後,靈山半山處的别院,常青候得到了手下的傳訊,缥缈仙宗裡那位名為南似錦的女弟子,無意進入侯爺府中為妾。
常青侯坐在一張椅子上,品着一杯香茶面無表情,身旁的幾位府中随從侍衛,都不禁嗤笑着說道:“缥缈仙宗上下全加起來,連我們将軍府的一營兵士都比不上,她們的腦子是都抽筋了麼,居然會拒絕這種好事?本來野雞都有飛上枝頭成鳳凰的機會了,他們竟然還不小,這些女人的格局啊!”
常青侯放下杯子,似乎也沒什麼意外的說道:“和我想的差不多,她要是就此答應了的話,我反倒是還得有點失望呢,她這麼做,才符合先前我看到她的那一番做派”
“那這麼辦,侯爺,人家不同意咱們就這麼算了?”
“當然不能算了,如此女人讓我欣喜的很,我怎麼可能就這麼放過了……”常青侯眯着眼睛淡笑着說道:“她不同意,那我就隻能想辦法讓她必須得同意了!”
與此同時,距離靈山山腳下百裡外,在外面溜達着逛了一圈後被召喚出地藏法相的向缺,穿過山林來到了靈山附近。
此時佛誕辰日已經臨近,再有兩天就是西天普天同慶的時候了,向缺雖然不會蠢得去靈山将自己給暴露出來,但也想看看在佛誕辰日的那天到底會是怎樣的一番盛況。
他更想看看的是,如來佛祖老人家是不是電視裡演的那種方頭大耳的模樣。
這是向缺在西遊記裡,為數不多的印象比較深刻的人,比如還有觀音菩薩,玉皇大帝什麼的,至于王母娘娘麼,他已經沒有什麼新奇感了。
所以,向缺就想着自己不去靈山,但就遠遠的看着好了。
隻不過,向缺不知道的是,百裡外的靈山腳下,除了前世以外他身後最為名正言順的女人,南似錦也來了。
而不管是向缺還是南似錦,又或者是常青侯,他們三人誰都不知道,以後在仙界震撼已久了的佛戮日,居然是從他們三人身上而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