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嫁人?靳爺親手撕了她的白婚紗

第246章 靳爺審判靳玉執

  

  第246章靳爺審判靳玉執

  靳儲緒不解:「現在?」

  「是的。」

  他這會哪有空,他要親眼看著靳玉執簽下執行權文書,「晚點再說。」

  「執少爺說了,請兩位立刻移步去休息室,否則這份執行權文書,他不會簽。」

  靳儲緒有點惱了,「他真以為現在得了勢,老子就奈何不了他?」

  服務生解釋:「您如果快些下樓拆禮物,說不定剛好能趕上執少爺任執行官的儀式。」

  秦覓也趕緊安撫他,「玉執能為我們準備紀念日驚喜,說明真的很用心,我們總不好辜負孩子的一片心意,而且我也很好奇玉執到底準備了什麼禮物。」

  老婆對禮物的興趣很濃,靳儲緒這才作罷,讓服務生領著他們去休息室。

  「老公,你覺得玉執搞得這麼神秘正式,會是什麼禮物?」

  「誰知道這小子搞什麼鬼。」

  服務生恭恭敬敬的替他們打開休息室的門,還故意神秘兮兮的緩推門。

  秦覓以為會看到房間裡被裝扮得精緻又漂亮,卻沒想到,就是很普通白凈的一間休息室。

  桌上、地上也沒有堆放什麼禮物盒。

  不遠處的沙發上坐著四個警察,見他們進來,立刻出示證件。

  「秦覓女士,有人控告你蓄意謀殺親姐秦湘,證據充分,請跟我們走一趟。」

  直到被警察戴上銀手銬,秦覓都是懵的。

  靳玉執送給他們的紀念日禮物,就是報警抓她??

  「你們搞錯了吧,秦湘是我的第一個老婆,她是自己病死的。」

  靳儲緒試圖護住老婆,不讓老婆被警察帶走,反被戴上銀手鐲,「靳儲緒先生,有人舉報你涉嫌包庇,麻煩你也跟我們走一趟,接受調查。」

  他暴怒,快被氣吐皿了,「靳玉執這個逆子!這麼重要的日子把他老子送局子?!他是瘋了嗎!」

  秦覓是慌的,靳儲緒罵罵咧咧了一路,還是被帶上了警車,想親眼看到二房掌權的希望破滅。

  空中花園,主宴會廳。

  林宇很快呈上執行權文書,靳玉執在萬眾矚目下走上台,在所有商界大佬、豪門名流的見證下,執起那隻黑金鋼筆——

  正要在右下角簽字,底下的賓客們突然一陣騷動。

  「那……那是靳爺嗎?!」

  「靳爺原來沒死啊?這到底怎麼回事!」

  靳玉執拿著筆的手一頓,側目看去,就見靳承川一身裁剪得體的湛藍色西裝,兇口別了一朵鑽石玫瑰兇針,矜貴卓然,身後還跟著一隊保鏢,氣場十足。

  聚光燈追隨著他踏過紅毯的腳步,使他耀眼奪目。

  現場的議論聲更大。

  虞柔遠遠瞧著那道熟悉的身影,眼圈是紅的。

  又是半個月沒見了,這段時間忙著假死脫身、收集證據,靳承川的夥食好像吃得不錯,還胖了一點點,沒有了之前剛回國的消瘦,襯得那張臉更加尊貴俊冷。

  他在聚光燈的追隨下,緩緩走到台上,在靳玉執愣神的時候,直接拿走靳玉執手中的文件,取出西裝內襯裡的鋼筆,直接簽下靳承川三個字。

  動作隨意自然,像在簽一份再平常不過的合同。

  「行了,執行權文書籤完了,該處理下一件事。」

  說到末尾,靳承川輕斂冷眸,低沉著聲線命令保鏢:「靳家人留下,請賓客們暫時移步樓下舞廳。」

  保鏢們迅速出動清場,封鎖了頂樓。

  原本的喧鬧聲很快隨著賓客們散去,被留下來的靳家人面面相覷,搞不懂靳承川到底想幹什麼。

  靳老爺子將台上的兩個孫子分別看了一眼,無奈嘆息一聲,指揮管家推著自己的輪椅去樓下,打算去安撫賓客。

  台上,靳承川的鳳眸布滿陰霾,意有所指的盯著靳玉執:「家醜得藏起來處理,你說對不對?」

  靳玉執隻笑,對於靳承川沒死,還出現攪了他的局,他並不驚訝。

  「我就說三哥福大命大,不會有事。」

  得知虞柔去寺廟求平安福,他就猜到了這是靳承川的一場局。

  「承你吉言,你勾結外人在綠陸野林地對我設下伏擊,我將計就計,趁你們放鬆警惕,大肆收集證據,如今,你還有什麼要狡辯的?」

  靳承川拿過林宇遞來的證據資料,扔給靳玉執。

  文件砸在靳玉執的兇膛上,又散落在地。

  靳玉執沒有去撿,看都不看,笑著反問:「除了這件事,三哥還有查到別的嗎?」

  靳承川滿臉冷冽,又拾起另一份調查資料:「謊稱我跟虞柔的孩子夭折,緻使靳家骨肉在外流落三年,藏匿孩子又拋棄孩子,靳玉執,小奶糕受過的苦,你必須要十倍百倍的還回來。」

  靳玉執沉默,任由他控訴罪行。

  一群靳家人聽得震驚。

  沒想到家裡一直不起眼又老實溫和的孩子,居然野心這麼大,出手這麼狠。

  「我把你帶進財團,手把手教你從商,你狼子野心,勾結外人幾次想置我於死地,你的罪實在罄竹難書。」

  靳承川將剩下幾份文件全扔到靳玉執身上,嚴肅宣判:「我給你兩個選擇,認錯受罰,交還手上所有股份,或者,開祠堂請族老,將你從靳家族譜除名,所有證據移交警方,下半輩子在牢裡度過餘生。」

  靳玉執輕笑,「這沒得選,第一個處置方式明顯輕許多,但很可惜,股份已經不在我手上。」

  靳承川眉心微蹙:「你都給靳雲陽了?」

  「沒有。」

  他跟靳儲緒夫婦簽的隻是承諾書,一旦他拿不到執行官的位置,承諾書就作廢了。

  他實話實說:「我很早就簽了股權代理協議,代理一年後股份自動轉讓給代理方,我沒有單方面取消代理協議的資格,除非代理方自己自動放棄股權。」

  這完全就是霸王條款。

  靳承川的臉色更嚴峻:「這個代理方就是藏在你背後搞鬼的人?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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