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嫁人?靳爺親手撕了她的白婚紗

第51章 靳爺主動要求打地鋪

  

  第51章靳爺主動要求打地鋪

  虞柔正在咀嚼水果,聽清他的話,直愣了好一會。

  原來,讀北戲的時候,靳承川就已經暗戀尹星月了?

  還記得那個時候,她每天都會在靳承川下學的必經之路等著,一見他出來,就裝作跟他擦肩而過,隻為瞧上一眼他的側顏。

  有一天下大雨,她照舊在那條必經之路等著,不小心摔得滿身是泥,一把黑傘出現在她的視線裡,靳承川單手插兜,居高臨下的睨看她,聲音慵懶,「摔疼了?」

  雖然他沒有伸手要扶她的意思,但他的傘也替她遮了雨,一如多年前,靳家老宅的那棵槐樹下,他像光一樣降臨在她的生命裡。

  她當時鬱悶得想哭,爬起來拔腿就跑。這麼多次擦肩而過,怎麼偏偏在最狼狽的時候,讓靳承川注意到她。

  大一的時候,學院要求寫一封名為《給七年後的自己》的信,她的信裡隻寫了一句。

  ——【希望七年後的你,能走進他的生活。】

  算算時間,今年正好是第七年。

  可是,她現在隻想遠離他的生活,一輩子不再相見那種。

  「嫂子?!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金越的聲音使她回神,「我在聽。」

  她臉色微白,長睫蓋住了美眸,吧廳昏暗的彩色燈光看不清她眼底的黯然神傷。

  「他……還真是癡情。」

  這句附和不怎麼走心,像局外人在發表看法。

  金越看不懂她的態度,怎麼好像聽見靳承川暗戀她多年,她一點都不高興?

  「嫂子,」金越試探:「你覺得我承川哥這個人怎麼樣?」

  虞柔抿唇:「要聽真話?」

  「當然,」金越翹著二郎腿,「你放心,我絕不告訴他。」

  「他脾氣差,嘴賤心硬,狂妄自大,薄情寡性的渣男罷了。」

  聽她損完,金越和姜艷艷都聽愣了,面面相覷。

  怎麼瞧著她對靳承川怨念頗深啊?

  金越古裡古怪的擰著高低眉,「難道承川哥平時對你不好?」

  「不能說不好,」虞柔幽幽道:「隻能說很差。」

  金越:「……」

  聊天聊到這種地步,幾乎已經聊死了。

  餘光瞥見從門口一路走進來的高大身影,金越堵唇咳了一聲,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繼續問:「那嫂子覺得承川哥和仲嘉澤,哪個更好?」

  「你這是想搞事情?」

  一看就沒安什麼好心。

  金越笑嘿嘿的,「反正承川哥不在,你就說真心話唄,再說了,你們連訂婚宴都沒正式辦呢,你要是真不喜歡他,還可以趁早做了斷嘛。」

  就算金越會跑去跟靳承川打小報告,她也無所謂,反正她現在說的確實都是實話。

  「我自然更喜歡溫柔體貼、性子儒雅隨和、會照顧人的那個。」

  溫柔體貼不確定,但金越確定靳承川不是儒雅隨和的性格。

  「所以嫂子說的是仲嘉澤吧?」

  虞柔拾起果盤裡的一顆草莓放嘴裡,沒回答。

  沒否認,等同於默認。

  金越還想說什麼,看見那道身影佇立在虞柔卡座身後,裝作詫異的喊:「承川哥,來得這麼巧。」

  虞柔心尖抖了一下,回頭看。

  靳承川就站在身後睨著她,洗過澡後,他換了一件純黑色絲質襯衫,沒穿外套,短髮半濕著就跑來了。

  俊臉上的酡紅好似褪去一些,卻看不清他的神色,有些諱莫。

  看樣子,都被他聽到了?

  總歸是在背後編排別人,是不對的,虞柔有點不好意思,不敢跟他對視。

  「在聊什麼,這麼熱鬧。」靳承川面無表情,緩步走到她身側,挨著她坐下。

  他的反應太淡然了,像是什麼都沒聽見。

  虞柔鬆了口氣。

  金越先是怔了怔,而後笑著打圓場,「跟嫂子投緣,就隨便聊聊唄。」

  靳承川的指骨穿過虞柔的小手,同她十指緊扣,低聲:「很晚了,回房吧。」

  金越沒有挽留。

  看著兩人離開小酒吧,他一度以為是自己看錯了,揉了揉眼睛,問旁邊的姜艷艷,「寶貝兒,剛才那個真是我承川哥?」

  「是的。」

  金越一臉不可思議,「未婚妻滿腦子都想著出軌,他是真沉得住氣啊。」

  從熱鬧的小酒吧出來,虞柔的耳根子瞬間清凈得隻剩下風的聲音。

  靳承川還牽著她的手,一言不發的進房間,開燈,氣息冷沉得厲害。

  想起剛才在鄭德夫婦房門外聽見的動靜,虞柔覺得有必要跟靳承川說一下,那對夫妻畢竟是合作方,如果感情方面出了問題,後續可能會離婚,那就會影響到股市金融和後續工作進程。

  「靳……」

  一個枕頭突然飛到她腦袋上,打斷了她的未盡之語。

  靳承川聲線冷冷的命令,「今晚你打地鋪。」

  她抱住枕頭,莫名其妙的歪著腦袋瞧他。

  這個狗男人之前在尹公館,半夜爬她床,美其名曰:這很刺激。今晚怎麼突然這麼正經,自覺要跟她分開睡?

  不過,既然他願意分開睡,虞柔也很樂意。

  「就不能再給我訂一間民宿房嗎?」

  「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你這個未婚妻是假的?」

  「那……」地闆太硬,何況山裡肯定蛇蟲鼠蟻多,虞柔有點害怕,小聲嘟囔:「靳總,愛護婦女才是男人的修養,不應該你主動睡地上嗎?」

  靳承川給了她一個自行體會的冷傲眼神。

  「讓僱主睡地闆,你莫非是來享福的?」

  「我脾氣差,薄情寡性,自然是不如溫和儒雅的仲嘉澤會疼女人。」

  虞柔尷尬的咧了咧嘴角。

  原來他全都聽到了。

  靳承川似笑非笑的勾唇,好似並未生氣,低哼:「不當面拆穿你,已經是給足了你臉面,但既然簽了勞務合同,就必須罰。」

  「打地鋪,酬金扣十萬,你選一個。」

  「那就打地鋪吧。」

  多猶豫一秒,都是對錢的不尊重。

  虞柔從衣櫃裡取出兩床備用棉被,她忙著鋪床的時候,靳承川已經睡下了,態度比以往都要森冷,竟然一點都沒問她剛才為什麼要一聲不響的出門。

  隔天,清晨。

  絲薄窗簾微微敞開一條縫,那束陽光灑在女孩精緻絕美的側顏上,給她淡粉色長發鍍了一層金色光暈,使她像個正在吸收人間煙火氣的美貌小妖精。

  「尹小姐?」

  「尹小姐睡醒了沒?」

  耳邊有一道滄桑的中年男人聲,一直喚著虞柔最討厭的那個姓氏。

  思緒一點點回籠,虞柔緩緩掀開眼簾,旁邊蹲著一張放大版的糙男人臉,嚇得她驚叫,連忙用被子捂緊自己,離遠一點。

  「尹小姐別怕,是我,我是鄭德啊。」

  「鄭總?」

  虞柔莫名其妙,警惕地盯著他,「你怎麼跑進我房間了?」

  「靳總跟我老婆在早餐吧吃飯,我替靳總過來喊你起床。」

  男女有別,靳承川怎麼可能讓鄭德過來叫她起床?

  「尹小姐,」鄭德的眼睛毫不避諱的盯著她的絲綢睡衣下,那抹雪白性感的鎖骨,笑得有些意味深長:「這床這麼大,你怎麼會睡在地上?跟靳總吵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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