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51章 婚事,南文五公主
說到這裡,唐思沁忍不住皺起眉頭來。
“卿兒常常呆在軍中,隻有上朝時,才露面幾回,平日裡也未見他出府半步,本想期盼着他遇上個好的姑娘,如今看來,卻是隻能替他尋一尋了,想來現在,已有二十的年歲,這同齡的公子,早已經娶妻生子了,可怎的卿兒,半分不着急呢。”
“許是卿兒以江山社稷為重,男子漢大丈夫,自是不能分散自己。”
“本宮還想着,抱孫子玩玩呢。”
“娘子莫急,今日朝中,皇上所言,和親宴那日,凡三品官員以上,家中未婚适齡的嫡子嫡女皆要出席,還說,南文二皇子和五公主會出使東洲,那日也會參與這宴會的,想來那日定熱鬧非凡,到時,将穆卿也一同喊去,準保能相中适齡女子。”
“當真?”
“自然!”
“那便好,那便好,皇兄還是頭一回,做對了事啊,這樣一來,本宮還得再尋繡娘為穆卿也做幾套新衣裳來,可不能讓别人覺着,咱們丞相府寒酸呢。”
看着唐思沁這番激動,夏楓拿起茶碗喝茶時的嘴角,也咧了開來。
第二日清晨,衆人再次收拾好行裝,繼續行軍,這離京城越近,每個人越發的興奮了起來,唯獨夏十月,額間的憂愁越發的濃重。
“月月,怎是這幅模樣,難不成,昨日發燒,落下病根了?”
夏穆陽見夏十月皺眉不展的樣子,很是憂心,立馬伸出手來,探上夏十月的額頭。
“無事啊,為何這般憂愁,與二哥說說可好?興許二哥還能幫上些忙?”
“二哥無事,我隻不過昨夜未睡好罷了,待會在這馬車上再補一覺,應當舒坦不少。”
“那你趕緊睡一會,午後便要進城了。”
“不急,睡意不濃。二哥,月月問你,你在南文求學時,可曾聽過南文五公主的事迹啊?”
“月月今日怎對南文之事,這般感興趣?”
“就是無聊了,想打聽打聽,之前隻曉得這南文第一美人與那九霄錦是青梅竹馬,如今曉得這南文第二美人可就是這五公主,自是想曉得,她是什麼人物了。”
“二哥與她倒是接觸的不多,想來倒是與清安的妹妹清妍,關系極好。回回出來踏青,她都有跟着的,看上去倒是個十分爽朗的姑娘,可你也曉得,南文皇宮,波詭雲谲,總是有那麼些人戴着面具的。”
“哦,原來如此,那這五公主,是喜歡舞文弄墨,還是喜歡刀槍棍法啊?”
夏十月問這個問題,就是想曉得這五公主若是真沖自家大哥而來,到底打算用些什麼伎倆,來博得自家大哥的關注。
夏十月私下覺着,若是大哥真心喜歡,娶了她倒是無所謂,她亦會派人盯牢一些的,可這人是人是鬼,還是得了解個清楚才行,她可不想日後丞相府,或者他大哥,惹上了叛國的名頭。
“這,倒是不知,不過聽清妍偶爾提及她這姐妹,說是日常就愛看個兵法什麼的,其他樂趣倒是少之又少,最多也就學了學舞,這南文的公主皆是要學的。”
“兵法?這女子倒是十分獨特,莫不是五公主與南文二皇子的關系極好吧。”
“兩人是一母同出,自是關系好的,不過,月月,你怎又提及二皇子了?”
夏穆陽見夏十月頻頻提及南文的事,心中不由得多長了個心眼,難不成,夏十月是收到了什麼消息,這南文五公主要前來和親之類的吧。
“隻是這路上傳聞聽的多了,先前在阖城,就遇上過南文三皇子南門瑜,化名南瑜,假借
着來東洲遊學的名義,實則是想刺探東洲的情報,後來,被我給诓了。”
“竟有此事?告知大哥過沒?”
“告知過了,這南門瑜不曉得我的身份,隻當我是随行軍醫而已,哥哥并未将他放在眼裡。”
“如此,我便放心了,月月,這日後若是遇見這些人,可不要輕舉妄動,将一切事情告知大哥和我,哥哥們自會替你處理的。”
“曉得哥哥最疼我了,月月自是不會讓你們擔心的。”
夏十月的心中閃過一片溫暖,自家哥哥果真是最寵愛自己的,前世時,自己是獨生子女,都沒有個哥哥疼愛,這老天真待自己不薄啊!
“不過,不知這次和親宴,又要生出什麼事宜來。”
“月月很擔心和親宴嘛?”
夏穆陽自是曉得夏十月這和親宴,怕是要被指婚了。
東洲隻有她一位郡主,皇上和娘親還有爹爹自是要考慮再三的,雖說從小便疼愛着,可貴為一國郡主,自是要為國犧牲的。
想到此事,夏穆陽就暗自痛恨自己的無能,還要一位女子來護着國家了,這讓東洲萬千男兒郎的顔面何存啊!
“嗯,自是擔心的,若不出意外,皇舅舅怕是要将這九霄錦指婚于我了,放眼東洲,也唯獨我合适。”
雖說之前有想過,利用封清安,與九霄錦相對,可她也不想嫁給封清安。
這封清安雖是君子,可防備心依舊很重,對她,也隻不過是圖個新鮮吧,夏十月看的出來,封清安對自己有情,可沒有心。
而且,哪怕成功對壘,這九霄錦總得有個去處的,這才是夏十月最為糾結之處,如今也沒想出個好法子來。
“沒想到月月這麼小,心思就這般重了,月月别忘了,還有大哥和二哥在呀,月月隻管開心的生活着就好。”
夏穆陽很是心疼的看着夏十月,這麼久未見,如今心思也沉重起來了,出生皇家固然極為尊貴,可更多的是身不由己啊,他們何嘗不想要月月尋自己的心上人呢。
可如今,也隻能盡自己所能,護住月月了。
“月月曉得大哥和二哥最好了,可月月身為郡主,自是要護着這東洲百姓的,可不能隻為了自己的歡愉,而害了東洲。”
“我東洲英雄男兒千千萬,若是連一個女子都護不住,那還有什麼作用。”
夏穆陽說這話時,眼中異常的堅定,他雖心思深沉,從未将真面目示人過,可這并不代表他一介書生隻懂奮筆疾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