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流放懷孕被分家?父不詳,母越強

第382章 番薯

  沈清棠也嘗試過掙紮,想讓兩個孩子認幹爹。

  幹爹顯然對兩個隻有幾個月大的小寶寶來說過于複雜。

  最終,她隻能妥協。

  沒辦法,誰帶孩子誰最大。

  沈清棠底線也隻是在爹爹前面加了一個季字。

  糖糖點頭,哭聲小了些,腿和腰被沈清棠固定着,上半身使勁往屋舍的方向傾斜。

  秦征這才明白過來,這倆小家夥是想季宴時了。

  他悶悶嫌棄糖糖:“小沒良心!在我的懷裡你竟然還想别人?”

  沈清棠單手抱着糖糖,彎腰用另外一隻手撿起方才摘下來的一把菜,往回走。

  秦征抱着果果跟上沈清棠,好奇道:“這是什麼菜?看你很稀罕。”

  抱着孩子都還不忘把菜拿上。

  沈清棠晃了晃手中的菜,“這個?我不知道這邊的人怎麼叫。我知道的名字是番薯葉。”

  “很特别?”

  “嗯。”沈清棠點頭,“可能,北方還沒有番薯。”

  她相中的不是番薯葉而是番薯。

  但凡名字裡帶“番”或者“洋”的都不是本土産物,是随着海上貿易被有意或者無意帶進國内的。

  番薯就是紅薯,也叫地瓜。

  若是真像她猜的,番薯還沒普及,她要是把番薯帶回北方……

  不,她帶的不是番薯是錢。

  先不說番薯作為農作物産量高能充饑,就是去賣烤紅薯也能大賺一筆。

  北川地處偏北,冬季長達半年,烤紅薯生意可想而知會多紅火。

  另外還可以做地瓜幹、紅薯澱粉。

  再不濟紅薯葉也可以作為青菜炒來吃。

  “番薯?”秦征重複了一遍,想了想搖頭,“确實沒聽過。”

  兩個人說着話回到了茅草屋舍。

  向春雨和季十守在季宴時床前。

  季宴時直挺挺躺在床上,閉着眼少了些讓人無法直視的攻擊性,看着有幾分病弱之氣。

  向春雨聽見開門的動靜扭頭,看見沈清棠他們進來,有些納悶:“你不是要去抓羊?”

  秦征搶答:“這倆小家夥鬧着要找季宴時。”

  他彎腰把果果放在季宴時裡側。

  季宴時躺的床很大,他内外兩側都有挺大空間。

  糖糖才止了哭,時不時還會抽噎下,長長的睫毛上挂着淚珠,看着都讓人心疼。

  沈清棠也學着秦征把糖糖放在季宴時裡側,問向春雨,“他們在這裡會打擾季宴時嗎?”

  向春雨搖頭,“不知道。”

  正常來說也沒人驅蠱的時候還帶着孩子。

  況且,她善毒,不善蠱。

  沈清棠點點頭,“那我們待一小會兒就走。”

  季宴時治病要緊。

  果果依舊安靜,背靠着牆晃晃悠悠、努力的保持坐姿。

  糖糖看見季宴時就開心地露出兩顆小牙,拽着季宴時的衣服“咿咿呀呀”。

  秦征“哼”了聲,“小沒良心。”頓了頓,又道:“也得虧是他們倆。要其他人敢這樣弄皺季宴時的衣服,一定會被打到娘都不認識。”

  沈清棠:“……”

  她彎腰去抱糖糖,“好了,你已經看到季爹爹了對不對?他現在需要安靜。咱們走吧!”

  糖糖是能聽懂“走”這個字的,兩隻小手忙活起來。

  一隻手胡亂搖擺着推沈清棠,意思是不讓抱。

  另外一隻手使勁抓着季宴時的衣服,眼睛看着季宴時,嘴裡“咿咿呀呀”。

  秦征剛才見識過沈清棠的“嬰語”理解能力,轉頭讓她翻譯:“她說什麼?”

  沈清棠面無表情道:“她讓季宴時救她。”

  秦征:“……”

  其餘人:“……”

  “誰也救不了你。”沈清棠強行抱起糖糖。

  糖糖小.嘴一癟又開始哭,手還死死地抓着季宴時的衣服。

  沈清棠去掰糖糖的手,意外看見季宴時指尖微動。

  她詫異地喊向春雨,“向姐,季宴時的手在動,他是要醒了嗎?”

  向春雨聞言擠到床邊,給季宴時把了把脈,又翻開他眼皮看了看,皺眉:“怎麼回事?他不應該這樣。快去請族老。”

  站在門邊的季十,聞言撒腿就跑。

  昨天陪着季宴時醫治的沈清棠多少有些“旁門左道”的經驗,她把糖糖放回床上,輕聲對季宴時道:“你别急。糖糖沒事,是我怕她吵着你,想抱她出去。”

  季宴時微顫的指尖重歸于平靜。

  一直觀察季宴時的向春雨見他又恢複之前的樣子“啧!”了聲,說不出驚訝更多還是好奇更多,“他對這倆孩子夠上心的。也是真聽你的話。”

  沈清棠:“……”

  族老很快被請了過來,對着季宴時檢查了一番,搖頭:“沒事少讓他情緒波動。容易有生命危險不說,他也會很痛苦。”

  沈清棠立馬去抱孩子,“我們這就走。”

  “不用。”族老搖頭,“隻要不讓他情緒波動,吵些也無妨。”

  沈清棠:“……”

  她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質問族老:“你不是說他在昏迷中?昏迷中的人怎麼還聽得見?感覺的到?”

  族老不知道是出于心虛還是為了那口吃食亦或是季宴時的症狀出乎他意料,難得好脾氣,摸摸後腦勺,有些納悶地開口:“按理說是應該聽不見感覺不到才對!否則怎麼會叫昏迷?”

  沈清棠:“你真是南疆蠱王?”

  族老吹胡子瞪眼,“你這小丫頭片子怎麼回事?若不信老夫,做什麼來求我?”

  頓了頓,語氣低了些,“不是老夫不行!是這厮……”他指着床上的季宴時,“異于常人。”

  正常人體内若是有兩蠱厮殺,疼也疼暈過去,怎麼可能還能有心思關注外界的動靜?!

  隻是,季宴時似乎就一開始就跟常人不一樣。

  沈清棠接受了這個答案。

  不接受也沒辦法。

  很快族老嫌房間人多悶的慌,把人都趕了出去,隻留下他們一家三口,不,四口。

  沈清棠坐床邊的竹椅上。

  看着糖糖努力地跟季宴時單方面互動。

  她扯着季宴時的衣服,努力爬到他身上,對着的他臉咿咿呀呀,時不時還用她肉乎乎的小胖手往門的方向指。

  大意是讓季宴時起來帶她出去玩兒。

  沈清棠莫名鼻子酸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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