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流放懷孕被分家?父不詳,母越強

第135章 季宴時竟然沒有被肉誘.惑?

  确切地說,季宴時是看着沈清棠的肚子。

  沈清棠也沒多想,隻當心智不太正常的他疑惑自己為什麼大肚子。

  大約剛哄完孩子,還殘留着母愛,異常耐心地解釋:“我肚子大不是因為胖,是因為我懷孕了。我方才就是在跟肚子裡的小寶寶說話。”

  季宴時沒說話,也沒離開,靜靜地站在一邊,看着她的肚子。

  沈清棠失眠本就無聊,有個木頭樁子陪自己聊天也不錯。

  說話間擡頭看見季宴時脖子上的無事玉牌露出一半。

  眼睛亮了起來。

  狐狸一樣,眯起眼朝季宴時笑。

  巧了不是?

  沈清棠正愁明日擺攤沒有足夠吸引人的獎品。

  反正憑季宴時的武功,一般人也搶不走他的東西。

  不知道是玉本身質地上乘,還是月色襯托,無事玉牌看起來光澤柔和,清亮透徹。

  隻一眼,她的心都跟着甯靜了幾分。

  總之,絕對不是便宜貨。

  很久以後沈清棠才知道,大乾之前本無無事牌。

  就因為季宴時脖子上這一枚無事牌,玉雕種類裡才多了無事牌一說。

  這是後話,暫且不表。

  沈清棠知道季宴時聽不懂彎彎繞繞,直接開門見山,“你脖子那塊玉,能不能借我用一天?”

  季宴時不知道是聽懂了還是沒聽懂,目光依舊落在她肚子上,沒理她。

  沈清棠咬牙,“你把你脖子上的玉借我一天,回來我給你做一種你從來沒吃過的肉!絕對好吃。”

  季宴時視線從肚子上移到她臉上。

  兩個人四目相對。

  夜深人靜。

  人的意志力最薄弱時。

  對着這樣一張臉一雙眼,就算沈清棠是個孕婦,也有點把持不住。

  理智歸理智,生理反應是生理反應。

  沈清棠控制不住的心跳加速,臉頰發燙。

  正打算投降率先移開視線,季宴時動了。

  他轉身,躍上房頂。

  沈清棠:“???!!!”

  季宴時竟然沒有被肉誘.惑?

  他還是頭一次這麼堅決、果斷的拒絕了肉。

  他不是心智有損?怎麼還知道玉值錢?

  難道裝傻?

  亦或是,這塊玉牌重要到哪怕他失去心智依然視若珍寶。

  沈清棠從竹躺椅上起身,走到院子裡往屋頂上看。

  季宴時盤腿坐在屋頂上……打坐。

  沈清棠怕吵醒其他人不敢揚聲喊他,在院子裡轉了兩圈,最終放棄。

  她坐回躺椅上,細細盤算明日進城的諸多事宜。

  要賣魚、賣豬皮凍,擺攤套圈,還得買筆墨紙硯,還有糊窗紙。

  做玻璃暫時實現不了。

  北川位于苦寒之地,谷裡沒有沙床,山外河邊的沙床凍得結實到不能再結實,挖一點兒沙都得費半天勁。

  想要做夠大棚有的玻璃,無異于天方夜譚。

  不過也沒研究,好歹實驗成功,日後有機會再弄。

  其他可以做玻璃的材料,在北川不好找,就算能找到也要花錢買,估計不便宜。

  這段時間,沈清棠發現古人的智慧還是不容小觑。

  像蓋房買的上滌糊窗紙,透光性不錯,而且完全不像電視劇裡演的那樣,輕輕用手指頭一摳就破。

  事實上糊窗紙挺有韌性,用這個冬天問題不大,可以暫時平替大棚上的塑料布。

  如果時間允許的話,沈清棠明日還想去看看那家要出租的飯館。

  胡思亂想中,沈清棠打了個呵欠,困意來襲,懶得動,側過身直接在竹躺椅上睡下。

  ***

  臘月十八。

  天不亮沈清棠就被李素問叫起來。

  今日進城事務繁多,要提前動身。

  沈清棠穿好衣服才後知後覺意識到她是在自己的床上醒來的。

  可,她昨晚不是在躺椅上睡着的?

  夢遊了?

  至于“被季宴時抱進房間”的想法幾乎剛萌芽就被掐滅。

  跟讓和尚抱她回屋沒什麼區别,都屬于不可能事件。

  沈清棠甩甩頭,沒把時間浪費在這種小事上。

  匆忙起床洗漱。

  李素問已經煮好面條。

  面條是她早晨現做的手擀面。

  鹵子是沈清棠做的,有點像簡易版的炸醬面的醬。

  大清早不易吃油膩,再搭一小把青菜。

  李素問把剛好的煎蛋,給每個人碗裡加一個。

  季宴時兩個。

  嘴裡念叨:“今天都會很辛苦,大家多吃點兒。”

  孫五爺搓着手道謝:“謝謝弟妹!”

  沈清柯拿起筷子對沈清棠道:“我跟爹已經把豬皮凍、肥皂香皂、燈籠都分别綁在爬犁架下了。一會兒吃完飯,我再去撈魚帶上。”

  魚已經很久沒稱過,不知道有多少斤。

  時不時還會死兩條或者吃兩條。

  沈清棠點頭,“還得留一點兒咱過年吃。”

  “娘說了,要多留些給你坐月子吃。”沈清柯道。

  大清早就因為家人的寵愛心生暖意,心情也變得很好。

  沈清棠看向沈嶼之的目光黑到發亮,“爹,我娘和我哥都這麼疼我,你不表現一下?”

  沈嶼之把自己的煎蛋夾到沈清棠碗裡,“這樣表現行嗎?”

  沈清棠搖頭,把雞蛋還給他,“還差點兒。”

  沈嶼之:“……”

  “那你想怎麼樣?”

  “我記得上次給五爺做輪椅時,我哥分給你一兩銀子。”

  沈嶼之低頭扒面。

  聽不見!聽不見。

  ***

  城門的守衛換了一批,值守的隊長姓張。

  張隊長數了下人數,又對了下路引,張了張嘴,最終沒說什麼,搖搖頭,把路引還給沈清柯,讓他們過去。

  走出一段路,李素問忍不住回頭看向城門,“最初清棠給守衛們塞酒塞菜,我還有點不樂意。那酒你爹和你哥都省着喝,憑啥給他們?

  如今才知清棠是對的。”

  是真有用。

  要不然,别說季宴時這種三無人員,就是孫五爺那張路引怕也不好進城。

  孫五爺昨晚到底想出了一個方子。

  要跟着到縣城去買中藥配凍瘡膏試試藥效。

  他說他從來沒配過這麼便宜的藥。

  在前頭拉爬犁的沈嶼之點頭附和,“咱閨女啥時候錯過?!”

  沈清棠得意地揚起頭,“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的閨女。”

  沈嶼之幽幽開口:“誰知道呢?!我和你娘都是厚道人,誰知道你怎麼就是個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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