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流放懷孕被分家?父不詳,母越強

第264章 季宴時,你恢複神智了是嗎?

  第二天,季十七他們重新挖的蓄水池,這次學乖覺了,給蓄水池旁邊紮了一圈籬笆。

  谷中下蛋的雞鴨鵝隻有幾十隻,可是還在長大的雞鴨鵝還有數百隻!

  “遠遠不夠。”沈清棠道:“我還需要更多。”

  古代原生态環境,養大的雞鴨鵝,那叫一個味美,再配合現代N種吃法,還怕沒有市場?!

  烤鴨、烤鴨蛋、鐵鍋炖大鵝。

  雞的吃法更多,烤雞、叫花雞、白切雞、手撕雞、缽缽雞。

  還能分着吃,鹵鴨頭、鴨脖、鴨翅、鴨腸、鴨腳。

  雖說大乾的人吃豬下水,可沈清棠沒發現他們吃禽下水。

  這不是也是市場?!

  大鵝炖完,毛還能做羽絨服。

  每種家禽一兩百隻怎麼夠?

  多多益善。

  ***

  這天早晨,沈清棠發現季宴時手指上有一道已經愈合的小傷口。

  像是利器所傷。

  前幾日季十七他們那麼多人追着季宴時砍,都沒能給他放一滴皿,怎麼就有傷口了?

  季宴時這人身上舊傷不少,但絕對不是個自殘的人。

  谷裡這些人綁在一起都不是他對手,怎麼就傷了呢?

  除非自傷。

  好端端的為何會自傷?

  恢複神智了嗎?

  沈清棠給糖糖和果果換好衣服,喂完奶,打開窗戶通風,順便把糖糖給等在外面的季宴時。

  趁交接孩子的瞬間,沈清棠開口:“季宴時,你恢複神智了是嗎?”

  問出口的瞬間,沈清棠不由自主的心漏跳了一拍。

  這個認知讓沈清棠心裡的感覺很微妙。

  她顧不上心裡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擡頭看着季宴時,眼睛一眨不眨。

  季宴時也看着沈清棠。

  一如既往清澈的黑眸中閃過一絲疑惑。

  不是質疑沈清棠的問題,而是納悶她怎麼還不松手?

  沈清棠:“……”

  還是熟悉的季傻子,他沒有恢複神智。

  跟季宴時朝夕相處半年,哪還看不懂他想什麼?

  松開手,讓他抱走糖糖。

  沈清棠捂着心口的位置,望着季宴時的背影,在窗前站了好一會兒。

  方才,以為季宴時恢複神智時,為什麼自己第一反應不是高興還是失落?!

  知道他還沒恢複記憶,心中這壓不住的開心又是為什麼?

  “咿呀!”

  躺在床上等了許久,沒等到娘親抱的果果咿咿呀呀地努力着試圖翻身。

  沈清棠頓時顧不上想雜七雜八的事,專心給果果加油打氣。

  “加油!”

  “我們果果最棒了!”

  “再用力一點兒就翻過來了!”

  “不對,姿勢不對……”沈清棠急的躺在床邊上給果果做示範,“你看娘親,要這樣,看我看我,雙手握拳,腿用力一蹬……欸!翻過來了對不對?”

  果果用力憋到臉紅還是沒能翻過身。

  重點是他還不肯放棄。

  沈清棠抱起他,在他額頭親了親,“小果果,你已經很棒了!你才三個多月,翻不了身是正常的。再說練習是循序漸進的事,哪有一蹴而成一天就學會的?”

  果果大眼看着沈清棠,明顯沒聽懂。

  這清澈的眼神,莫名的熟悉。

  沈清棠:“……”

  她想起來像誰了,像季宴時。

  沈清棠心中一凜,搖搖頭,甩掉這瘋狂念頭。

  這還不夠,讓小果果靠坐在被褥上,義正嚴詞地教育他:“我跟你說,你可千萬别學季宴時!

  就跟不口吃的人學口吃的人說話久了會變口吃一樣。

  我可不想你學成這小傻子!”

  果果一雙同樣幹淨清澈的眼,望着沈清棠,顯然聽不懂她說什麼

  沈清棠:“……”

  不行,以後得減少季宴時帶孩子的頻率和時間。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誰帶的孩子随誰。

  她好好的兩個孩子,都帶成小傻子怎麼辦?

  ***

  沈清棠本想再找向春雨核實下季宴時是否恢複神智的問題,卻發現向春雨忙的根本看不見人。

  斷腿多養了好幾個月的孫五爺,也開始頻繁出谷。

  沈清棠便猜到應當跟季宴時手指上那道傷有關。

  這回大概終于找出了季宴時的病症,去對症配藥了吧?!

  沈清棠本想抓住向春雨問下季宴時的病什麼時候能好,最終卻沒問出口。

  自顧自忙碌起來。

  他們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他陰差陽錯進入她的生活,病好了離開也隻是理所當然。

  能耗費這麼多人來找,季宴時定然不是尋常人。

  既如此,又何必多問?

  徒增煩惱。

  沈清棠覺得自己要做的事實在太多,反而有點不知道怎麼下手。

  ***

  四月,果蔬鋪子的生意越發的慘淡。

  其實生意還行,如今蔬菜成了平價,附近住戶也有很多過來買菜。

  沈嶼之夫婦厚道,從不缺斤少兩,時不時還會多給。

  蔬菜又新鮮,來買的人不少。

  隻是來買菜的會員很少而已,倒也沒人來退會員儲值。

  但是,四月不免稅,真金白銀交出去之後,幾乎沒有利潤。

  暗賬都沒利潤,明賬賠的店都要開不下去。

  就這樣,愣頭青也是點水都不肯放,該收多少收多少。

  送走愣頭青一夥人,李素問看着空掉的錢匣子,愁眉苦臉,“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

  沈嶼之撓撓頭,“要不然,咱們現在關門,等秋天再開?”

  他感覺冬天三四個月賺的銀子就足夠,何必再多交這幾個月的稅?!

  “那怎麼行?”李素問反對,“你不是忘了,咱們家還有很多會員。人家存在咱們家那麼多銀子,你關門人家不去衙門告咱們欺詐?”

  “唉!成也會員敗也會員。”沈嶼之站在門口擡頭望天,“你先看着店,我回谷裡幹活。”

  “爹,你等等。”沈清棠從樓上下來喊住沈嶼之,“這兩天澆地,沒那麼累。用不着你城裡城外兩頭跑。正好,我有點事跟你商量。”

  “嗯?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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