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 這娘們玩的真開!
沈清棠轉頭看了眼,店裡用來計時的沙漏。
向春雨說的一刻鐘快到了,有點期待。
圍觀人群一陣騷亂後,自動分開了一條路。
沈清棠順着分開的人群看過去,見一個滿頭白發但是面容尚顯年輕的人提着藥箱匆匆進來。
她猜應當是那位城西李大夫。
大約去請李大夫的人把情況都告訴了他。
他進門後目光四掃,看見地上的兩個姑娘,什麼都沒問就上前去給她們把脈,随即用手又掀起她們的眼皮看了看,皺眉:“不過是過敏,何至于非要請我來?附近郎中就能治!大老遠等着我過來,你們這是不想要這兩個丫頭的命了?”
沈清棠拿了張空白紙遞給郎中,“請李大夫先幫忙開個藥方。另外,多嘴問一句,請問确定是過敏不是中毒?過敏是什麼導緻的呢?”
“導緻過敏的病因有很多種。”李大夫接過紙筆在紙上快速寫藥方,“我才到這裡還不清楚你這裡有什麼她們不能吃的食物。不過,我可以确定她們都不是中毒。”
縣令夫人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大夫,你是不是看錯了?”
就說這老頭子不是個好東西。
明明是她差人請的他,還讓人囑咐他不該說的别亂說。
死老頭!
城西李大夫頓時不樂意:“你覺得我看不好,為什麼要人費勁請我過來?你們自己看不就是了?”
向春雨幸災樂禍道:“我看了呀!她們也不信呢!巧了不是?!”
城西李大夫:“……”
眼神古怪地看了向春雨一眼。
這有什麼巧的?
他也不覺得這是什麼高興的事。
縣令夫人咬牙蹲下,伸手去摸昏迷的姑娘。
向春雨突然上前一步,拉開縣令夫人,“你最好把你手裡的毒針放下。”
當着她的面就想下毒栽贓?
“什麼毒針?”縣令夫人借題發揮,“你是不是想阻攔我救人?
“賊喊捉賊!”向春雨會武,攥着縣令夫人的手強行舉起,縣令夫人戴在食指的戒指上,原本裝飾品的位置彈出一枚泛着幽藍色的針。
她不顧縣令夫人的掙紮,強行從她手上撸下戒指遞給李大夫。
李大夫起身,接過戒指,先仔細看了看,又湊近聞了聞,點頭确認,“是毒針!見皿封喉的劇毒。”
圍觀的衆人嘩然。
“這不是賊喊捉賊?當姑姑的竟然當衆下毒給侄女栽贓沈掌櫃,好狠毒的心啊!”
“什麼侄女?沒聽剛才王掌櫃說嗎?那是她家夫君的侄女又不是她的。八成看不起家裡的窮親戚想毒死還不想背罪名。”
“噓!你們不要命了?什麼話也敢說?人家那姑娘就是過敏而已,哪裡是下毒?”
“王麻子,你慫什麼?人家李大夫不是都作證了說針上是見皿封喉的劇毒!”
“李大夫隻是說針上有毒。他還說那倆姑娘隻是過敏而已。你們别瞎說……”他壓低聲音對左右道,“我是為你們好,你們别不領情。你們知道這位夫人是誰?”
“是誰也不能草菅人命啊!”
“别傻了!那可是縣令夫人!縣衙都是人家的你跟人家談人命?”
自古以來老百姓都不喜歡跟當官的打交道,大乾也一樣。
一聽是縣令夫人要找沈清棠的麻煩還要毒死人,很多人都不想惹麻煩,齊齊閉嘴,隻看熱鬧不說話。
隻一小部分刺頭和憤青書生還在為沈清棠打抱不平。
“縣令夫人又如何?總也得講王法吧?”
“就是。那被毒的還是縣令親侄女呢!也不見得縣令就偏心自家夫人。”
“隻有我好奇,為什麼縣令夫人非要栽贓陷害沈掌櫃嗎?”
“方才女醫說了,那倆姑娘是牛乳過敏,大概因為沈掌櫃是賣牛乳甜點的?”
“啊?沈掌櫃好倒黴!”
“是啊!一縣父母官怎麼娶這麼個惡毒的婆娘。”
“……”
縣令夫人聽不下去,沖過來對着門口看熱鬧的人罵:“你們都閉嘴!你們知道什麼?就是沈清棠這個賤人下毒!
再讓我聽見你們胡說八道,我就讓我夫君把你們都抓了下大獄。”
衆人對父母官還是心存敬畏,齊齊噤聲。
沈清棠突然看着沙漏道:“時間到了!”
衆人莫名其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問“什麼時間到了?”。
縣令夫人很快給了大家答案。
她突然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剛才還兇巴巴的臉上此刻沒了表情,眼神迷離,動作幹脆,先是外裙接着是内衫。
等王如意反應過來上前攔時,縣令夫人上身已經脫的隻剩貼身肚兜。
衆人齊齊倒吸一口氣。
縱使沈清棠早有心理準備也忍不住“啧!”了聲。
王如意想伸手制止,卻僵在半空。
縣令夫人滿身傷痕交錯。
傷不算嚴重,也不至于落疤,隻是看起來觸目驚心。
更重要的是,她身上還穿着麻繩。
對,穿着。
從後頸繞到前兇,交叉勒出輪廓向下消失在褲子中。
但,看前後麻繩的走向不難猜出消失的最終位置。
縣令夫人剛才為了讓人們住嘴,此刻沖到大門口,正對所有人。
也就是,但凡能看見縣令夫人的,都看清楚了他此刻的模樣。
本來雜亂的現場突然一片安靜。
城西李大夫倏地背過身。
縣令夫人并未停手,她的手抓着自己的褲腰往下拉。
到底是母女。
林淑芸從母親給她的接連刺激中回過神,抖着手開始脫自己的外衫。
王如意也跟着反應過來,上前抓住縣令夫人的手,嘴裡喊着,“小姨!小姨你醒醒!你怎麼了?你住手啊!”
縣令夫人像是不認識王如意一樣,臉上帶着淺淺的微笑,眼神迷離,用力掙開王如意的手繼續脫自己的衣衫。
林淑芸把自己的外衫罩在縣令夫人身上,從背後抱住縣令夫人,不讓她再脫自己的衣服,“母親,母親,你醒醒啊!你在做什麼?”
圍觀的衆人分成了兩派,一派以女人為主,被縣令夫人的舉動羞的捂臉、低頭、背轉身體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