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原來夫君手裡還有不少兵
林書棠看向段硯洲,随後朝潘副官問:“你可知那位軍師叫什麼名字?”
潘副官想了想說道:“那位軍師姓百裡,來軍中的時間好似并不長,時常是神龍不見尾。”
段硯洲聽到此話,眸子明顯一擡,“當真是姓百裡?”
潘副官點了點頭,“正是。”
林書棠看向段硯洲,“硯洲,你認識這位軍師?”
段硯洲眸中也閃過一絲詫異,緩緩道:“我師父的确是姓百裡。”
林書棠一聽,心中疑惑瞬間解開,這不就對了。
如她所猜想的一樣,段硯洲定是受過十分嚴重的外傷,所以才導緻現他重病纏身,而且記憶受損。
也難怪他身上有那麼多令人無法解釋的東西。
潘副官盯着段硯洲又看了半晌,“難不成二公子當真是秦家軍的主将?”
這時,謝懷恩正和段秦舟回來,聽到潘副官的話,皺着眉頭,盯着段硯洲仔細打量了一番。
“你就是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我曾和那小子一起迎敵,當時敵軍十萬人,我們兩軍也才五萬,他率先沖鋒陷陣,拿下敵軍首領的頭顱!”
“十萬啊,那小子未有絲毫猶豫!我們都說他是不怕死!”
他說着,又盯着段硯洲仔細打量,“隻不過那小子穿着盔甲,臉被擋得嚴嚴實實,我還不知他是何模樣。”
“但仔細看硯洲這雙眼睛,的确有些像。”
這番話出來,把段秦舟也說糊塗了,“二哥什麼時候去了軍營?聽爹娘說,二哥不是外出求醫多年,不僅沒有醫好,還帶來一身傷?”
段硯洲自個也是迷迷糊糊,在他們一言一語下,隐約覺得頭腦發脹,緊接着眼前天旋地轉。
林書棠快步來到他身旁扶着他,“硯洲,你怎麼了?”
段硯洲閉着眼睛,扶着一旁的門窗,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無事,估計是舊疾又犯了。”
林書棠打斷他們一行人的話,“舅舅,三妹,硯洲他的病還未痊愈,不如我們等他好了再提此事。”
段秦舟和謝懷恩臉上紛紛露出擔憂,一同點了點頭。
“二嫂,二哥就辛苦你了。”
段秦舟說着,上前一同扶着段硯洲,和林書棠一同将他扶到房裡。
二人才剛剛進屋,段硯洲再也支撐不住,倒在床榻上昏迷不醒。
早前他一直不敢将自己的病情告知林書棠,是不想耽擱她,即便現在二人早已成婚,他也一直在克制自己,生怕自己沾染了她分毫。
隻因他不确定自己這一身病痛能活多久,若是真跟師父所預言的一樣,隻能活到三十歲,那他不就是害了書棠。
今日突然劇烈的頭痛,意外誘發他一直被壓制的隐疾,這才讓他徹底堅持不住,暈了過去。
林書棠重新給他把脈,發現他脈象極亂,明顯他不僅身上淤皿未除之外,就連頭部也如此。
她拿出銀針出來,立馬給段硯洲施針。
這回她用上了十倍的藥給段硯洲服下,用來護住他的心脈。
段秦舟和謝懷恩在一旁焦急等待着。
林書棠施完針後,朝身後兩人道:“舅舅,三妹,你們可否先行屋外等候。”
段秦舟忙應道:“好的,二嫂,我們這就出去。”
她話落,連忙拉着謝懷恩出門。
兩人雖說是師徒,但是謝懷恩未有絲毫架子,兩人相處得更如知己。
等他們二人走後,林書棠将昏迷的段硯洲帶來醫療空間。
她解下段硯洲身上佩戴的刀具和衣裳,給他做了一系列的全身檢查。
發現他身上竟然有多處的骨骼傷。
雖說現在已愈合,但還是在ct影像裡發現了端倪。
除了陳舊的骨骼傷之外,頭部也有少量的皿腫,以及皿管畸形。
也就是因為如此,久治不愈,牽連了其他髒器,從而使得身子孱弱。
林書棠見到檢查單,原本緊懸的心落下。
既然發現了問題,那就自然好辦了。
她先繼續給段硯洲施針,待他面色緩和時,從醫療空間拿出藥水給他挂上。
空間内隻能待四十分鐘。
挂水最少得挂三個小時。
林書棠幹脆連人和藥瓶,一同帶出空間。
将段硯洲安置好後,她往火盆裡多添了一些炭火,坐在一旁守着他。
與此同時屋外。
段秦舟和謝懷恩一直焦急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