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穿成農門寡婦,帶女兒囤糧登巅峰

第489章 歐陽彩鳳

   扶蘇嘴角微微上揚,打趣道:“就待在這兒不好嗎?你瞧瞧,你都已經在這兒安了家,你媳婦對你那可是體貼入微,每天都把你當菩薩一樣供着。搜索本文首發: 獎勵一把 jiangliyiba.com”

   追影臉上閃過一絲尴尬,趕忙說道:“主子,您就别拿我打趣了。咱們還是說正事,到底啥時候走啊?”

   扶蘇收起笑容,沉聲道:“今天晚上子時,咱們就動身離開。你回去悄悄準備一下,子時準時在村口老槐樹下碰頭。”

   “好!”追影答應得幹淨利落,他早就盼着這一天了,在這待得越久,他心裡越不踏實。

   追影離去後不久,三狗子背着背簍,手裡握着鋤頭,走進了院子。他一擡眼,瞧見院子裡堆放着小山似的柴火,問道:“阿蘇,你這咋砍了這麼多柴呀?”

   扶蘇停下手中的動作,微笑着回應:“天兒越來越冷了,想着多砍些柴火備着,這樣冷的時候就不愁沒柴燒了。”

   三狗子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随即将背簍和鋤頭輕輕放在院子角落,說道:“那也不用一下子砍這麼多嘛,以後家裡這些體力活兒,你就交給我來幹就行。”

   娘曾經說過,阿蘇是個讀書人,讀書人向來是幹不得重活兒的。在與阿蘇相處的這些日子裡,三狗子早已把阿蘇當成了自家親人,盡管阿蘇從未喊過他一聲大哥,可這并不妨礙他把阿蘇放在心上。

   阿蘇将追影砍好的柴火整整齊齊地堆放在屋檐下,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說道:“沒事兒,我在家閑着也是閑着。”

   三狗子撓了撓頭,笑着說:“上次做的那一屋子饅頭,到現在都還沒吃完呢。你要是真覺得無聊,要不我教你種菜吧。”

   話一出口,三狗子突然想起娘曾交代過,阿蘇以前說不定是大戶人家的公子哥。于是,他趕忙補充道:“你放心,體力活都包在我身上,我勁兒大,挖坑這種事兒我來幹,你就隻管把種子撒在坑裡就行。”

   阿蘇欣然回道:“好呀,你負責挖坑,我負責撒種子,咱們到時候種上好多好多的菜。”

   追影拖着疲憊的身軀,腰酸背疼地回到家中。一進門,他便一頭栽倒在那軟綿綿的床上。雖說他身懷一身武功,可這劈柴的體力活兒,着實讓他的腰遭了罪,仿佛要斷成兩截一般。

   “阿影,怎麼啦,是不是腰疼呀?”馬彩鳳輕柔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追影本想讓馬彩鳳先出去,自己想靜一靜。可話還沒出口,一雙小巧卻有力的手,已然輕輕落在了他那快要“折”了的腰上。

   那雙手力度恰到好處地揉了起來,每一下都精準地緩解着他腰部的酸痛。

   追影不自覺地輕輕吐出兩個字:“舒服!”

   馬彩鳳見狀,抿嘴微微一笑,說道:“那我就多給你捏捏。”

   這還是阿影頭一回沒有拒絕自己,馬彩鳳看着躺在床上那個一臉惬意享受的男人,心中好似灌了蜜一般甜滋滋的,這個帥氣的男人就是自己的相公呀,是她下定決心要疼愛一輩子的男人。

   馬彩鳳一邊輕柔地給追影捏着腰,一邊輕聲開口問道,“阿影,你我成親都這麼久了,可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說罷,她一雙飽含癡戀的眼睛盯着追影,女子出嫁後,通常會冠夫姓,即便阿影是以上門女婿的身份入贅,馬彩鳳也心甘情願冠上他姓氏,甚至連以後兩人孩子的姓氏,她也早已在心底默默決定,要随阿影。

   追影側過頭,瞥見馬彩鳳那副可憐巴巴的模樣,心中不禁泛起一絲複雜的情緒。想到今晚自己便要離開這個村子,他幽幽地歎了口氣,緩緩說道:“我告訴你可以,但你千萬不要告訴别人。”

   “嗯!”馬彩鳳用力地點了點頭,“這是隻屬于我們兩個人的秘密,你盡管放心,我對天發誓,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

   追影一字一頓地說道:“我姓歐陽,字追影,你聽清楚了嗎?”

   馬彩鳳并不知道,在大燕,歐陽這個姓氏代表着貴族的身份。追影向她透露自己姓歐陽,實則是在隐晦地暗示,他的身份絕非表面這般簡單,同時也婉轉地傳達出,自己不可能真的與她長相厮守、永結連理。

   然而,單純的馬彩鳳哪裡能領會到這些深意呢?她隻是滿心歡喜,一個勁兒地點着頭,沉浸在知曉丈夫姓氏的喜悅之中,絲毫沒有察覺到追影話語背後那複雜而無奈的情緒。

   “我記住啦,你姓歐陽,字追影。”馬彩鳳目光癡癡地望着床上的男子。

   其實,她知曉,每晚他都會用藥把自己迷暈。可即便如此,她還是心甘情願地配合他,哪怕被迷暈後隻能睡在冰冷的地上,她也毫無怨言。

   她在心底暗自歡喜,以後自己就叫歐陽彩鳳了,多好聽的名字呀。追影果然比那個楊清風強多了,就連名字都這般與衆不同。

   原來他叫歐陽追影啊,這名字聽起來,可不就像他的性子嘛,追影~嘴硬,嘴硬得很。明明心裡已經有了自己,卻偏偏嘴硬不承認。想到這兒,馬彩鳳嘴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

   追影瞧着馬彩鳳那副傻氣的模樣,想着等會兒腰沒那麼疼了,就把這個傻媳婦迷暈。

   許是白日裡劈柴太過勞累,追影竟不知不覺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等他再次有了意識,睜眼一看,窗外夜色已然深沉,屋内也被黑暗籠罩。

   他趕忙起身,借着窗外透進來的微弱月光,估摸着子時還未到,便迅速從床榻上翻身而起。這一起身,他才發覺,腰似乎沒有之前那般疼得鑽心了,空氣中還隐隐約約彌漫着一股藥酒的氣味。

   追影低頭看向睡在地上的馬彩鳳,忍不住在心裡暗暗罵道:這個女人,簡直是色膽包天!竟敢趁着我睡着了,脫了我的衣服。然而,當他想到她是為了給自己上藥才脫了自己的衣服時,心中那股剛湧起的怒氣,竟不知不覺地消了些許。

   他輕輕歎了口氣,目光中多了幾分無奈與不忍,默默地凝視着地上沉睡的馬彩鳳,思緒變得複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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