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穿成農門寡婦,帶女兒囤糧登巅峰

第164章 味道那麼熟悉

   王淑芬用手輕輕擦了擦眼角,動容地說:“等度過了這次難關,咱們一定得好好謝謝秀英妹子。”

   一家人望着那碗羊肉,心中滿是溫暖和感動,屋子裡彌漫着濃濃的溫情。

   趙存糧家此時可沒那麼舒心。

   田貴蘭正在廚房裡,被煙熏得眼淚直流,費力地做着黑面馍馍。她一邊揉着面,一邊唉聲歎氣。

   這時,大貴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帶着哭腔喊道:“娘,阿奶又拉在床上了!”

   田貴蘭一聽,手中的面團“啪”地掉在了案闆上,眉頭緊皺,滿臉的無奈和疲憊:“這可咋辦呀,這一天天的,沒個消停。”

   大貴急得直跺腳:“娘,阿奶一直在抽,您快去看看吧。”

   田貴蘭用圍裙擦了擦手,跟着大貴匆匆往屋裡走去,嘴裡不停地念叨着:“這日子啥時候是個頭啊。”

   田貴蘭來到床邊給趙母換衣服褲子。她的臉上滿是嫌棄,但又無可奈何,動作略顯粗魯。

   “哎呀,您這怎麼又弄身上了。”田貴蘭一邊抱怨着,一邊手忙腳亂地收拾着。

   換好後,她又急着回廚房做黑面馍馍,完全忘了洗手。

   回到廚房的田貴蘭感覺手上黏糊糊的,心裡正煩躁着,就聽到趙存糧在堂屋一聲吼:“磨蹭啥呢,還不趕緊做飯!”

   這一吼吓得田貴蘭一個激靈,趕緊擦了擦手,手忙腳亂地加快了做飯的速度,嘴裡還嘟囔着:“催催催,就知道催!”

   不一會兒,黑面馍馍做好端上了桌。一家人圍坐在一起開始吃飯,大家拿起黑面馍馍就往嘴裡塞。

   吃着吃着,大家都覺得這馍馍有股怪怪的味道。

   趙存糧皺着眉頭嘟囔:“這馍馍咋這味兒?有點齁,味道那麼熟悉?”

   眼尖的光宗突然指着田貴蘭的手喊道:“娘,你手上咋還沾着屎呢!”

   衆人一聽,紛紛看向田貴蘭的手,頓時一陣惡心,把嘴裡的馍馍都吐了出來。

   田貴蘭一看自己的手,臉“唰”地一下紅到了耳根,又羞又惱地說道:“都怪那死老太婆,剛才拉在身上,我忙得忘了洗手!”

   趙存糧氣得把筷子一摔,大聲罵道:“你這婆娘,能幹點啥好事!”

   趙存糧氣得滿臉通紅,站了起來指着田貴蘭的鼻子大聲吼道:“你這婆娘,盡幹些糟心事!這飯還讓不讓人吃了!”他的眼睛瞪得像銅鈴,額頭上的青筋暴起。

   田貴蘭也不甘示弱,雙手叉腰,扯着嗓子回擊道:“我一天到晚忙裡忙外,伺候老的照顧小的,我容易嗎我?就這點錯你就沒完沒了!”她的聲音尖銳刺耳,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趙存糧上前一步,逼近田貴蘭,吼道:“你還有理了?這日子都被你攪得烏煙瘴氣!”

   田貴蘭毫不退縮,仰頭怒視着趙存糧,喊道:“烏煙瘴氣?這家裡啥樣你心裡沒數?啥都怪我!

   讓你把娘嫁出去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她的身體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

   孩子們被吓得躲在角落裡,大氣都不敢出。屋子裡彌漫着緊張和憤怒的氣氛,仿佛一點就着。

   秀英家,孩子們吃過飽飽的晚餐,洗漱完後,都早早地歇下了。阿旺躺在床上,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在夢裡,他看到了許久不見的爹爹。爹爹身處一個陌生而危險的地方,四周是黑漆漆的森林,陰森恐怖。

   阿旺焦急地呼喊着:“爹爹,爹爹!”

   隻見爹爹被一群面目猙獰的壞人包圍着,那些壞人手持利刃,步步緊逼。爹爹的臉上充滿了驚恐和無助,奮力抵抗着。

   阿旺想要沖過去幫助爹爹,卻發現自己怎麼也動不了,隻能眼睜睜地看着爹爹陷入危險之中。他急得滿頭大汗,大聲哭叫着。

   ……

   陳永貴帶着幾個親随趕往安甯鎮上的莊子,那裡是陳家最大的一處家業,有一百多畝良田。

   今年天氣幹旱,陳永貴讓莊頭帶領着莊子上一百多号人挑水澆灌農田,到一百多号人對一百多畝農田連說怕是杯水車薪。

   安甯鎮和福田村雖說相鄰不遠,可氣候卻存在着明顯的差異。安甯鎮的稻谷通常要熟得晚一些,以往人們還能盼着晚熟的稻谷能有個更好的收成。

   然而,今年卻是不敬人意,到處都幹旱得厲害。安甯鎮的田地裡,土地幹裂得如同龜背,一道道深深的口子仿佛在訴說着痛苦。

   本該翠綠的稻苗,如今枯黃幹癟,無精打采地耷拉着。農戶們望着這片慘狀,眉頭緊鎖,滿臉的憂愁。

   以往安甯鎮憑借着稍晚的成熟期,還能避開一些災害,可今年這無情的幹旱,卻沒有放過這裡。

   風兒吹過,揚起一陣塵土,讓整個安甯鎮都籠罩在一片荒蕪的氛圍之中。人們盼雨盼得心焦,卻隻能眼睜睜地看着稻田漸漸失去生機。

   安甯鎮,陳家莊的莊頭,陳老漢,背着手,一臉憂愁地站在稻田邊。他望着那幹枯得裂開口子的稻田,眼裡滿是絕望。眉頭緊鎖,嘴唇緊抿,額頭上的皺紋仿佛又深了幾分。

   原本應該波光粼粼的水源,如今已枯竭見底,隻剩下幹裂的泥土和一些奄奄一息的魚蝦。陳老漢蹲下身子,抓起一把泥土,任由細沙從指縫間滑落。

   “這老天,是要絕了咱們的活路啊!”他喃喃自語道,聲音中充滿了無奈和悲憤。風吹過,揚起他破舊的衣角,更顯凄涼。

   莊裡一百多号人盡管每日起早貪黑地挑水灌溉農田,可這年的收成依舊不好。莊頭望着那稀稀拉拉、幹癟枯黃的稻穗,愁得頭發都快白了。他在田埂上來回踱步,不住地歎氣。

   “這可讓我怎麼給陳老爺交代啊!”

   他自言自語着,聲音裡充滿了焦慮和恐懼。想到陳老爺那嚴厲的面容和苛刻的脾氣,莊頭不禁打了個寒顫。

   往年這個時候,稻田裡都是一片金黃,谷穗飽滿低垂。可如今,這景象簡直慘不忍睹。莊頭無奈地搖了搖頭,眼眶漸漸泛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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