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吃啥了?
第160章 吃啥了?
連着過了好幾日苦逼的日子,錢朵朵都要崩潰了。
這每日三餐油茶面,小米粥,雞蛋循環着吃,覺得嘴裡寡淡的要命。
不但身上酸軟無力,似乎覺得臉上的肉都沒那麼多了,最主要是孩子奶水也沒有之前那麼旺盛了。
幾次想從空間裡偷吃點東西,可那貨老在跟前晃來晃去的,實在是無法下手。
就連自己讓他出去溜達溜達都不肯,說什麼不放心自己和閨女,别提多郁悶了。
傍晚去完茅廁回來之後,她就爬上了馬車。
“你去吧。”
她沖着男人揮了揮手,自從發生了上次的事情之後,就再也不敢獨留閨女一個人了。
就連上茅廁,他們也是輪着班去的。
見男人出去了,剛要躺下,突然間眼裡一亮,又抻着脖子往外面看了一眼。
看男人剛走到山頂,忙從空間裡拿了一小塊鹵好的豬肝。
掰下一塊兒放到嘴裡,細細的咀嚼了起來。
“……………”
艾瑪!咋這麼香呢!
應該是許久沒見到葷星的緣故,這豬肝嚼到嘴裡,真是香的沒邊,堪稱極品美味。
一連吃了兩三塊,這才覺得胃裡舒坦了。
聽外面有動靜,趕忙将手裡的豬肝丢到了空間,咣當一下子就躺了下來。
沈北軒撩着簾子一進來,身子就是一怔,而後使勁的吸着鼻子。
好香的肉味!他就跟警犬似的,在馬車裡嗅了半天,最後湊到了錢朵朵的面前。
“你吃什麼了?”
說着又湊到了她的嘴巴子前,使勁的吸了吸,确定香味是從朵朵嘴裡傳出來的。
聞着怎麼這麼香呢!
“嗯?”錢朵朵搖了搖頭。
嘴巴子閉的死死的,正要轉過身去背對男人,被男人又給扳了回來。
“張嘴我瞧瞧!”
說着就直直的盯着朵朵閉的死死的嘴,這馬車裡面香味這麼濃,她一定是吃好吃的了。
“嗯?”錢朵朵還是搖頭,正要掙脫男人轉過身。
沒想到男人一把還将她給拉坐了起來,還用手指頭來摳了。
朵朵一定是吃了好東西,還想瞞着自己。
“嗯?”錢朵朵眉頭皺的緊緊的。
一個勁兒的躲着男人的爪子,還上去蹬了一腳。
剛上完茅房,竟然用爪子摳自己的嘴,惡心死了。
隻是男人的力氣大,怎麼可能讓她躲開,不但把她拉回到自己面前,還把臉湊了過去。
“你不說是不是?”
說完就就将舌頭伸了出來,舔起了她油汪汪的嘴巴子。
不但有肉香,還有淡淡的鹹味,心裡更加确定,朵朵吃好吃的了。
算算日子,很久都沒有見到葷星了,胃早已經被朵朵慣出了脾氣,這會子嘗到了香味,都要饞蒙了。
“給,給,我給你還不成嗎?”
嘴巴子被男人舔的濕漉漉的,錢朵朵實在是受不了了。
這一張嘴說話,鹵豬肝的香味就更濃郁了,看的男人眼裡一亮。
“那你快點的!”
說完又往前湊了湊,使勁的吸了吸鼻子,好香啊!
“你先放開我!這樣我怎麼給你拿?”
錢朵朵不滿的瞪着男人,又掰了掰他勾着自己脖子的手。
這都趕上抓賊了,哪裡還能動的了。
聽她這麼一說,男人這才松開了胳膊,錢朵朵撅着屁股爬到了櫃子旁。
打開了櫃子的鎖,将手伸了進去,拿出了剛才吃剩下的那半塊豬肝。
還沒等送到男人手裡,就被他給搶去了。
“你哪來的?”
沈北軒笑呵呵的奪過了鹵豬肝,上去就咬了一口,細細的咀嚼了起來。
若早知曉朵朵有這好東西,剛才也不必隻喝淡淡的小米粥了。
聽男人這麼一問,錢朵朵眼珠子轉了轉,沒好眼神的瞪了他一眼。
“當然是買的,你以為你不在家就沒人管我了,我娘給我買老多好東西了。”
說完,還傲嬌的揚了揚下巴,一副我娘最好的樣子。
也沒有什麼可以打掩護的,隻能往郭氏的身上推了。
這話男人還真沒懷疑,畢竟嶽母那陣子每日都來的。
“再給我一口。”
見男人吃的這麼香,錢朵朵的嘴巴子也湊了過來,剛才隻吃了幾口,還沒吃夠呢。
“這個太鹹,吃多了不好。”
盡管男人是這麼說的,但還是将手裡的那塊掰成了兩份,塞到了她的嘴裡。
靠在男人懷裡,錢朵朵也喜滋滋的嚼了起來,這東西真是越嚼越香,太好吃了。
就連男人也是這麼認為的,這段日子沒見葷星,腸子都要幹巴了。
這會子吃着嘴裡的豬肝,别提多香了。
攬着懷裡的朵朵,一邊吃着,一邊摸索着她臉上的肉肉。
看來嶽母把朵朵照顧的很好,要不然也不能胖了這麼多。
正因為如此,自己那陣子才放心的去給娘賺錢,也是瞧着朵朵氣色好,夥食應該是不錯。
錢朵朵并不曉得男人心裡是這麼想的,被他摸的癢癢,一巴掌把他的爪子給打開了。
想起了明日就是滿月,高興的咧起了嘴,忙撅着屁股爬到了櫃子旁,将那兩大盆面端了出,用鼻子嗅了嗅。
“嘿嘿,發了。”
這老肥發面的效果就是好,看現在的狀态,明早上蒸糖包是不成問題了。
似是想起了什麼,又擡頭看向了男人。
“明日你早點叫我,我好做糖包。”
說完,又将盆放到了櫃子裡,這裡也有滿月宴的。
隻不過這裡的人比較窮,辦不起宴席,就像成親那樣,都換成喜餅了,而且每家隻能拿兩個。
就是那種棒子面蒸的死疙瘩,不過她不想弄那種的,太難吃還死硬死硬的。
盡管他們來拿的都是五個雞蛋,但她還是想弄點口感好的回贈一下,打算蒸棒子面和白面混合的糖包。
一來是看着比較有面子,二來是這些東西對自己來說,也太正常不過了。
“嗯。”沈北軒點了點頭。
二人又爬下了馬車,用柳枝刷了一遍牙之後,這才爬回馬車睡覺了。
次日一早,錢朵朵睡得正迷迷糊糊的時候,就被男人推的腦瓜子嗡嗡的。
“朵朵,你不是說要早起做糖包的嗎?”
沈北軒一個勁兒的晃着錢朵朵,睡得可真死,晃了這麼半天,還沒有反應。
“嗯?”錢朵朵皺了皺眉。
緩了半天才睜開了眼睛,直直的盯着男人的臉許久,才懵逼的坐了起來。
左右看了看,又把腦瓜子伸到了外面,嘴咧的跟吃苦瓜似的。
“這也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