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賣白酒
第248章 賣白酒
在山裡面呆了十幾日,估計沈北軒那貨應該回來了,看到自己指不定怎麼瞪眼珠子呢,錢朵朵腳下步子走的飛快。
兩條腿一邊緊的倒騰,一邊想着見到那貨怎麼說。
這人剛一到家門口,沈北軒沒見到,卻是見到了桃花,正在院子裡晃悠,吓得她腦瓜子忽悠一下子。
“桃花,你跟誰來的?”
說完又抻着脖子四處望了望,既然桃花都來了,想來郭氏和錢大山他們也在,這下又被抓現行了。
見到大姐,桃花一臉着急的迎了上來。
“大姐,我都來好幾趟了,也沒見到你,也沒見到姐夫,你們都去哪兒了?”
最近這兩日差不多每日都來,也沒見到大姐和大姐夫,不曉得他們去哪了。
“來好幾趟了?有事嗎?”
錢朵朵看着桃花,瞧着她這麼着急,又來了好幾趟了,這一定是有事情。
聽大姐這麼一問,桃花也不磨蹭了,撇着嘴說起了家裡的事情。
“嗯,前段日子,大伯娘和二伯娘他們去奶奶那告狀了………………”
桃花就把吳氏讓她出銀子給家裡的堂兄弟讀書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剛開始錢朵朵還挺憤怒的,聽到後來都給氣笑了。
這人要是不要臉起來,還真是無敵了,這種話也能說的出來。
該他們欠他們的,還想要讓自己出銀子供他們讀書,她又不是他們的祖宗。
看着桃花氣鼓鼓的小臉,錢朵朵拍了拍她的肩膀。
“錢在姐自己手裡,我愛給誰花就給誰花,不用搭理他們。”
說完就抱着福妞進了屋子,桃花忙跟了進去。
“大姐,可是大伯娘二伯娘他們逼得緊,這兩日沒找到你,他們老找爹和娘的麻煩,還時常唧唧歪歪的,說你不想讓堂兄弟們,跟平安一樣上學,就連奶都有點不高興了。”
桃花的嘴撅的老高,一提起這事兒就有氣。
這兩日沒找到大姐,爹和娘老挨奶和大伯娘他們數落,這兩日家裡的氣氛可不好了。
就連平安都受到了影響,這幾日也是悶悶不樂的。
“………………”錢朵朵皺了皺眉。
這還真是壓下葫蘆又起了瓢,想過點消停日子還真挺難的。
老巫婆這邊總算消停了,結果娘家那邊又要起幺蛾子。
看着氣鼓鼓的桃花,短暫的猶豫之後,一把将她拉了過來。
“回去你就這樣說……………”
聽大姐說完之後,桃花的臉上立馬露出了喜色,一個勁兒的點頭。
“嗯嗯,我這就回家跟他們說!”
也不在屋裡呆了,照着福妞的臉上就來了一口,轉身跑了出去。
小丫頭咧了咧嘴,抻着脖子追着小姨的背影望,還沒玩呢,這就了。
錢朵朵抱着孩子跑去了廚房,一陣詳細的偵查之後,确定沈北軒那貨沒回來,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
還好,沒有被那貨逮着。
記得那貨臨走時說過,可能是十,也可能是半月。
這算下來也有十二三日了,這麼說來,差不多得半個月才能回來了。
這眼下還有幾天的好日子,如果趁機去府城把白酒賣掉的話,那貨應該不會被發現吧!
要不然就算哪天自己半夜偷跑,還是得被那貨給抓現行,少不得又得挨呲。
如果趁這幾天把酒賣了,也不會被那貨發現,也省的他瞪眼珠子。
越想越是這麼個理,拉起馬車就往外走。
福妞摟着娘親的脖子,看了看西邊的院子。
小嘴撅的高高的,也不曉得爹爹在不在家,娘怎麼又走了呢。
錢朵朵沒有時間關注閨女的情緒,趕着馬車一路狂奔。
終于到天色擦黑之前,來到了一家正規的客棧。
開了一間上房,給自己跟閨女都洗了個澡,又飽飽的美餐了一頓,這才躺下睡覺。
次日一早,小家夥還沒醒,她就忙活了起來。
安全起見,還是穿上了男裝,打扮成外邦人,把臉也抹的黢黑黢黑的,腦瓜子也包上了頭巾。
估摸着外面的酒樓開門了,忙拉着馬車走了出去。
因為這次帶的酒多,所以目的明确,主要是大型的酒樓,有實力的那種。
首先來的就是府城最繁華的街道,兩邊的鋪子也都是大面積的。
雖說這會兒時間尚早,但基本上各個門店都已經開門了。
看着面前的吉祥酒樓,毫不遲疑的走了進去。
“澇闆,捏着哩可收敗酒?”
她還是壓着舌根子說話,聽的老闆一咧嘴。
“………………”
也不曉得這外邦人是啥地方的,咋沒聽過這種口音呢。
盡管心中疑惑,但還是笑臉迎了過來。
“收啊!你有樣品嗎?”
那老闆一邊說着,一邊看了看她手裡抱着的大酒壇子,想來裡面應該是白酒。
“右啊!捏嘗嘗,味倒咳正種哩!”
錢朵朵一邊說着,一邊把大酒壇子抱到了櫃台上。
那老闆看了一眼酒壇子,眼神裡還真的有點期待。
現在市面上的白酒也就是張氏集團和四海商行兩家,還真沒賣過别家的。
最主要是也沒有,這會子一聽說外邦的白酒,還真的挺期待的。
想着如果真好的話,那就留一些,酒樓裡也時常有客人問還有沒有别的白酒的。
就連自己也想嘗試一下,如果有新品種的話,也想換換。
心裡正尋思者,突然間一股酒香撲了過來,他下意識的吸了吸鼻子。
“這白酒是怎麼賣的?”
他指着錢朵朵剛打開蓋子的壇子,臉上的驚喜都要控制不住了。
常年跟酒打交道,好酒壞酒不用嘗,隻要一聞就能知曉。
這麼醇香的酒味兒還從未聞到過,不用嘗就曉得這酒是少有的好酒。
最起碼他開酒樓這麼多年,還一次沒遇到。
一看這老闆眼裡的驚喜,錢朵朵心裡也美滋滋的。
“………………”
看來自己的酒挺受歡迎,要不然也不能把這老闆高興成這個樣子。
一聽他問價錢,腦子裡開始思索了起來。
上次那批稍差一點的,就賣了四兩銀子,如今可以說是沒有瑕疵,肯定應該要高一點。
再結合之前打聽到的價格,心裡有了盤算。
“澇闆,餓這打米酒是溜兩銀子儀巾,草米酒是死量銀子一斤。”
她一邊說着,一邊用手指筆畫配合着,大米和糙米的價錢不一樣,制出來的酒自然也是要有區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