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替姐出嫁後,錦鯉農女逆襲了

第520章 母女不和

   葛氏說完,這就朝身邊的趙嬷嬷交代道:“叫幾個下人過來幫忙,一大家子的,東西也不少,一時半刻搬不完,時間一久,左右鄰居會笑話。”

   趙嬷嬷應下了,這就要回裴府找來下人幫手,任婆子聽不下去了,生氣說道:“娘就不盼着我一點好,你這才來就叫我搬走,不知道的還以為我不是你親生的。”

   “我們任家人怎麼住不得這宅子了,莊戶身份怎麼了,一不偷二不搶,守法的百姓,何況我不僅是裴府嫡長女的身份,我這一次還是給妹妹扶靈來蘇州城。”

   “妹妹是皇上冊封的晉王妃,咱們沾親帶故也是皇親國戚。”

   “至于租宅子的錢,母親大可放心,咱們任家這點錢還是給得起的,你這點小錢自己拿回去,顧着我那不争氣的弟弟就好。”

   “你弟弟怎麼不争氣了?”葛氏一聽到女兒說起兒子的不好就生氣,“你弟弟現在也是州學訓導,學正大人的門生,來年還要參加會試,将來中個狀元去。”

   任婆子苦澀一笑,“這種話也隻有母親相信,弟弟那樣的好色之徒還想中狀元,那寒門子十年寒窗苦讀的,都可以中狀元了。”

   “萍姐兒,你什麼意思,哪有你這個姐姐這麼貶低自己弟弟的,你就不能念着你弟弟一點好,你弟弟招你惹你了。”

   葛氏動了怒,兒子是她的逆鱗,偏生老大還說這樣的話。

   任婆子不想跟母親争辯,看着臉色都急白了的母親,任婆子真怕把母親給氣病了,隻得放緩了語氣說道:“錢你拿回去,我租宅子的錢還是有的,母親身上的首飾怎麼都換了?還不及前頭的那一套。”

   “可是父親的俸祿顧不上裴府的開支,你把首飾給當了?”

   被女兒看穿,葛氏越發生氣,臉色很不好看,沒好氣的說道:“你都嫁出去了,少來打聽裴府财産的事,隻是你這宅子這麼大,租子那麼高,一時半會你們又回不去,這一天天的都是租子錢,你犯得着這麼充門面。”

   葛氏一想到老爺給小女兒置辦的金絲楠木棺椁,花了筆大錢,可見一時半會下不了葬,恐怕得等晉王趕來,可是晉王幾時趕來,又無定數。

   再說小女兒臨終決定葬到娘家來,這中間就有問題,弄不好小女兒與晉王根本沒啥感情,這邊不下葬,那邊恐怕都要續弦了。

   而任婆子一聽到母親這話,立即警覺起來,連忙問道:“娘,你說一時半會我們回不去,莫不是父親說了什麼,還不準備下葬?再這麼下去,那屍首也無法保存,妹妹死得不安甯。”

   葛氏聽了,歎了口氣:“天下男人皆薄情,這是你妹妹的報應,晉王不來,怎麼下葬,不然誰能給榮府一個交代?”

   任婆子氣壞了,這意思是要一直等下去了?燕北的仗豈能說打完就打完的,沒有皇上的聖旨,晉王也不能離開燕北呢,家裡人不知道情況,亂做決定。

   “我不管這些亂七八糟的,要是爹娘選不出好日子,我十五去一趟寺廟裡,叫人幫着選個日子,必須下葬。”

   葛氏沒法跟女兒溝通,更不敢說金絲楠木棺椁的事,隻得匆匆起身就要走,任婆子連忙将銀袋塞到葛氏的手中。

   “我不要母親的錢,真把我當成上門打秋風的窮親戚了。”

   葛氏聽了,臉色很難看,看了女兒一眼,拿着銀袋走了。

   葛氏的到來着實氣到了任婆子,宋九幾人圍在婆母身邊安撫。

   楊冬花好幾次想說幾句,可是看到婆母那難過的樣子,隻好忍着,等夜裡跟丈夫在一起時,楊冬花把今個兒想說沒說出來的話全給說了。

   楊冬花覺得自己娘家爹娘哥嫂已經很過分了,沒想到婆母的娘家人更過分,她真是受不了這個氣,婆母隻是關心一下她娘,就擔心外嫁女打聽娘家财産的事,這都什麼心思。

   任廣江聽着媳婦的唠叨,心頭也不好受,看來他要更加努力一點,給爹娘長臉,他得想辦法賺錢去。

   第二日清晨,任廣江直接找到大哥任廣田,兩兄弟結伴出門尋活做,在安城餓不死,到了繁華的蘇州城更不可能想不出辦法。

   兄弟二人上了街,便各自分開了。

   任廣田在街頭尋找木器行,想憑着自己的木匠手藝賺錢,在街頭逛了好半天,終于摸清了情況,倒是蘇州城的家具挺時新京城的家具款式。

   而任廣田當初跟着百勝木器行的東家做生意,就做了好幾個京城的款式,一直都銷量好,任廣田心頭一喜,自己大概能在街頭找份事做了。

   然而問了好幾家木器行,人家都不搭理他,一個外地人,聽不懂本地的話,隻會官語,又是這麼一身素淨的布衣,果然被人瞧不起,連鋪門都進不去。

   任廣田很是低落。..

   這邊任廣江倒是機靈,在蘇州城裡最大的茶樓留香齋裡找了份夥計的事幹,一個月工錢才一兩銀子,然而任廣江看中的不是夥計的工錢,而是在茶樓裡能見到四方來客。

   但凡到了蘇州城的商人,都會來留香齋裡喝上一壺茶,甚至談生意也來此處,要的是一個清靜。

   任廣江幹了半日就得心應手了,他是外地人不會說本地話,但是樓裡多是外地走商,說得一口好官語,足夠應付。

   任廣江又是莊戶出身,最不怕辛苦了,還全身是勁頭,又勤快,半天就跟樓裡的夥計掌櫃們混熟了,端着茶盤很是沉穩。

   這會兒任廣江給三樓的客人送茶去,到了茶室門口,任廣江就聽到茶室裡的人正說着話,瞧着都是一群讀書郎。

   茶室裡坐着的正是州學裡的學生,皆是舉子,又個個都年輕,可見前途無量。

   裡頭有幾位同窗朝着其中一人起哄,此人正是裴府庶公子裴淩之,他中了舉之後,在裴知州的運作下,捐了個官在地方縣城任職縣丞一職,比在座的幾人要強的多,到底也是個官兒。

   有同窗說道:“那州學訓導正是裴府嫡公子,聽說最近不怎麼去州學,倒是跟外頭養的外室厮混在一起,連功課都落下了。”

   “真是怪了,州學裡風評最不好的人,那陸同知還會選中他做女婿,也不看看咱們的裴二公子,都已經當官理事,又是勤奮好學。”

   另一位同窗這就碰了碰裴淩之胳膊,小聲說道:“淩之,說起來,你要是娶了陸同知的女兒就好了,你不知道呢,那陸同知跟京城裡的陸家有親戚關系,還是嫡脈一支的。”

   裴淩之聽到這話,立即看向身邊的同窗,小聲問道:“此消息當真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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