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替姐出嫁後,錦鯉農女逆襲了

第1814章 那個孩子得病了

   石姑朝南宮先生看去一眼,見南宮先生面色輕松的捋着胡須,像是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似的。

   石姑無奈的隻得裝成賢王妃的角色,隻盼着快快得到南宮先生想要的通關文牒,快些去上京城辦事,待一切事情辦成,她和二闆便可以回燕國京城,與家人團聚了。

   谙蠻娜直接邀請他們去了中間最奢華的氈廬,還将右側一處氈廬清理出來,以後便是他們休息的地方。

   營地裡,不少下人進進出出,好酒美食呈了上來,又有好看的歌女來到氈廬中表演,場面一度很輕松。

   隻是在洗塵宴開始前,谙蠻娜替亮統領向幾人求了情,她所聽到的隻有亮統領一面之詞,卻并不知來的是賢王和賢王妃,早要是知道是這麼一回事,她不會将營地護衛長的權力交給亮統領出去胡鬧。

   而營地裡的那些勇士,沒有家主令便擅自聽任亮統領的安排,的确惹怒了谙蠻娜,她行事利落,将幾位主事之人抓了來問話,得知了前因後果。

   該殺殺,該罰罰,谙蠻娜當着石姑幾人的面,并沒有徇私。

   但隻有一樣,谙蠻娜請求南宮先生交出亮統領的解藥。

   谙蠻族的巫醫已經看過了,亮統領中的是中原的毒,便是巫醫也束手無策,的确令谙蠻娜很震驚,畢竟谙蠻族的巫醫在寮國算得上前五名的聖手。

   即使是這樣,卻仍舊解不了中原的毒,可見中原的毒何其的霸道。

   身在人家屋檐下,哪能強着來,南宮先生知道一個部族培養出一名高階勇士不容易,便也沒有再遲疑,将解藥交了出來。

   亮統領的這一條命算是救回來了。

   不過南宮陽卻也在宴席之時提出了此番前來的想法,他們想去上京,但是娜公主也是知道的,如今的寮國管制嚴厲,任何人入上京城,都得有通關文牒,不然走到半路,人就被抓了。

   這也是為何南宮陽帶着人跟武公子先來谙蠻族的地盤的原因,武公子回部族,他就是人臉通行符,不會有人攔他們。

   氈廬裡載歌載舞,正是熱鬧時,谙蠻娜卻在聽到南宮陽提出來的請求後擡了擡手,将這些服侍的下人都揮退出去。

   氈廬裡再無旁人了,谙蠻娜看向南宮陽以及石姑夫妻二人,歎了口氣說道:“可知這去上京城的路為何需要通關文牒?”

   南宮陽自然也猜測到一些,但顯然谙蠻娜并不是要他說出答案,而是無奈說道:“正是當年賢王和賢王妃在上京城那麼一鬧,整個國家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皇室唯一留下子嗣死在了燕國,就這件事上,我便不該留你們在谙蠻族的地盤,一旦被人告發,我谙蠻族要如何在上京城立足?”

   谙蠻娜說完這一切,面色略顯陰沉。

   “我是念着當年的情份,還望各位不要為難我。”

   谙蠻娜起了身,朝身邊的侄兒交代一道:“好好招待恩人,我今日身子不适,就先離席了。”

   谙蠻娜頭也不回的離開,武公子連忙問姑母可是哪兒不舒服,谙蠻娜擺了擺手,卻是不再看向石姑這邊,匆匆離去。

   石姑疑惑的看向南宮陽,寮國皇室唯一的子嗣死在了燕國?這事兒南宮先生沒有跟他們說呢,這麼看來,此次去上京城豈不是羊入虎口,等同于送死去的。

   南宮陽獨自斟酒獨飲,顯然他也沒有想到谙蠻娜會如此決絕,沒有商量的餘地。

   若沒有谙蠻族暗中給他的通關文牒,他們要去上京城便是一樁難事,當然去還是能去的,實在不行,隻能走馬幫的那條通道。

   隻是這樣一來,就毀了馬幫的生意,如今的馬幫生意,那也是吳越國的根基,修寶那孩子重情義,他豈能斷了吳越國的生機。

   南宮陽頓覺頭疼。

   石姑見南宮先生眉頭緊皺,看來也是遇上了難處。

   事已至此,石姑将要問的話咽了回去,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他們不該退縮,人要講義氣,她得想辦法替南宮先生解了這憂愁。

   剛才谙蠻娜與武公子說話準備離開時,她内心想着要去看她的兒子,離開席宴,也不僅是因為他們剛才說的那一番話,還有她生病的兒子,就是不知那生病的孩子有個什麼情況,或許是個突破口。

   武公子見氣氛尴尬,連忙叫來舞姬接着跳舞,他還從高座上下來,來到石姑面前敬酒,武公子對于恩人很是看重,倒是讓南宮陽看到了此許的希望。

   一頓洗塵宴就這樣不歡而散。

   夜裡,石姑靠在二闆身邊,心頭想着事。

   氈廬裡分兩進,左右又有廂房,南宮陽将石姑夫妻二人安置在主室,這會兒夜深人靜,石姑卻是睡不着的。

   石姑推了推二闆的手臂,二闆醒來,關切的問道:“媳婦兒,你怎麼了?”

   眼下他們幾人都有大大小小的傷,按理說該安穩的養傷才是,也正因為如此,今夜初來還真是他們辦事的好時機。

   “二闆,你的傷好些了麼?”

   不過是打鬥時的皮肉傷,隻要不流皿了,二闆就不當回事了,于是搖頭,“沒事兒,媳婦,你别擔心。”

   石姑想了想說道:“我今日宴席上總感覺不太對勁,要不我們去探一探營地。”

   二闆這就起身穿衣,石姑連忙從包袱裡拿出夜行衣,小聲叮囑道:“去主帳那兒看看,就盯着娜公主的兒子,且看是個什麼病?”

   二闆點頭,這就換上夜行衣從窗邊翻了出去。

   石姑躲在床上更是睡不着了,但是她不能起床,也不能點燈,免得被人發現。

   主帳裡,谙蠻娜可謂是一夜未睡,這樣的日子也不是一兩日了,谙蠻娜心力憔悴,她守在兒子阿吉的床邊,剛給吐皿的兒子處理幹淨,心便擰成了一團。

   巫醫來過了,用了全族之力尋來的上等好藥也都用上了,兒子仍舊沒醒,反而吐了皿。

   巫醫一臉的無奈,谙蠻娜屏退了所有人,她親自照顧着孩子。

   她的阿吉才八歲,兩年前還是活潑亂跳的孩子,騎着汗皿寶馬在草原上奔跑,那個時候的谙蠻娜似乎從兒子的身上看到了當年阿默的身影。

   然而一想到丈夫阿默,谙蠻娜露出複雜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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