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她家傻夫君太勇猛了
任婆子聽懂了丈夫的話,任榮長卻完全沒有聽懂,隻是聽到爹娘要入城,便将今天夫妻兩人出城時遇到的事說了。
任家兩老的聽了,心驚肉跳的,好在老三打小有神力,會點手腳功夫,不然今天兩人可得吃虧。
瞧着這城裡沒辦法去了。
任婆子交代傻兒子少入城裡,家裡有糧,萬事不慌,油和鹽若是沒了,小院裡也能拿點兒,先過了這段時間再說。
任榮長應了,這才拿着衣裳往回走。
祖宅裡,宋九看着兩套小衣裳,她的臉頰微微發燙,忍不住看了她家傻夫君一眼,現在日子過得還算寬松,他們是該有個孩子了。
夫妻兩人坐在桂花樹下吃酥油餅,這吃食,宋九也是在街頭看到别人弄來賣,便自己試着做,沒想一次就做成功了。
一大碗酥油餅,宋九吃了兩張就沒舍得吃了,剩下的都留給她家夫君吃。
夜裡,宋九端着一碗熱水進了屋,她蹲身給丈夫洗腳時,任榮長卻是一把将她安置在闆凳上,小腳落到了丈夫的手中。
要是在任家小院裡,宋九還是憂心着會被公婆發現自己讓丈夫幫着洗腳,在這兒隻有兩人,宋九也就沒啥了。
看着丈夫一臉疼惜的樣子,宋九又想起了那兩套小衣裳,心思便有些不純了,臉頰也跟着滾燙起來,看她家傻夫君寬大的手在她小腳上一遍遍的澆着水,宋九的身子不由得一陣顫栗。
她家傻夫君似乎在把玩着她的小腳,宋九就要掙脫,任榮長突然擡頭,丹鳳眸裡赤紅,高高的喉結上下滾動,随即任榮長起身,一把将媳婦抱了起來。
頭回見到傻夫君這麼激動,而且有些不受控制的那種。
宋九被扔到了床榻上,任榮長欺身而上,甚至還将她的小腳揣在了懷裡。
任榮長悶着聲在宋九耳邊說道:“媳婦,你的小腳好可愛,我就想一直抱着你。”
許是婆母給的那兩身小衣裳,徹底打動了宋九,這一次宋九沒有再騙她家傻夫君,任由她家傻夫君的手在她身上遊移。
不得要領的躁動,最後竟然也能尋到方法。
初夜刺痛的感覺令宋九眼淚汪汪,她家傻夫君卻終于明白是怎麼回事,他緊緊地抱着媳婦,恨不能将宋九掐入自己的身體裡。
一夜到天明,宋九感覺自己已經散了架,看着旁邊一臉滿足的傻夫君還緊緊地抱着她,生怕她跑掉的樣子,她感覺到了累。
嫁來任家這麼久,宋九已經将自己養好了,可是仍舊不及她家傻夫君的體力,靠在他的懷中聽着他強有力的心跳聲,宋九的手忍不住摸向她的小腹。
她和榮長終于是夫妻了,以後兩人還會有共同的孩子,這種感覺,似乎也挺不錯的。
宋九想悄悄地起床,結果才起身,任榮長就睜開了眼睛,看到穿着粉紅小衣的媳婦,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她的兇口。
“媳婦兒。”
這一聲沒把宋九吓死,她趕緊拿被子裹緊身子,任榮長卻是揚起唇角,大掌扯着被子,跟媳婦拉扯着,直到被子一點點的往他那邊滑落。
“原來圓房竟然是這麼舒服的事。”
任榮長感歎一聲,直到宋九身上的被子被他全部攥了過去,随即就被他長臂一撈,又落被窩中去了。
“媳婦兒,咱們不起床了好不好,等會兒我去做飯給你端過來。”
大白日的,他想什麼呢?
宋九一臉的驚恐,果不其然,被窩下的大長腿略一使力就将她分開。
這一身力氣不用來幹活,都使她身上了。
宋九被他裹緊在懷中,根本掙脫不了。
這一次,宋九直接睡到了晌午,才睜開眼睛,床榻外沒了她家傻夫君,她松了口氣,撐着身子起床時還倒吸了口氣,全身痛得坐都坐不穩。
正揉着身體的宋九,就見桌上竟然放着一碗小米粥。
宋九一臉的驚訝,他們家糧倉裡可沒有小米,這一次入城她也沒有買小米呢,難不成是她家傻夫君去公婆那兒借來的?..
宋九怔愣之際,任婆子端着小菜進來,看到宋九起床了,任婆子笑成一朵菊花,“這孩子真不知輕重,他爹在院裡訓他,三媳婦好好休息,這兩日我們兩老的替你撐腰。”
宋九的臉紅得滴皿,哪敢接話,怎麼就被公婆知道了這事兒。
外頭,任榮長被他爹訓斥着,他才知道要不是上午兩老的來祖屋子看一眼,老三媳婦再被他折騰下去,人不得沒了。
任榮長總算懂了些,難怪上午媳婦叫不醒,心頭一陣後怕,他的确不曾溫柔待她。
任老頭在兒子面前走來走去,這些事兒又得隐諱的說,可傻兒子不懂,又不是大戶家裡有通房丫鬟先調教啥的,再說任家也不興這一套。
“你要是心疼你媳婦,以後就聽你媳婦的話,她說啥就是啥。”
任老頭就是這麼聽媳婦的話,才把媳婦拐鄉下來的,給他生了三個兒子。
任榮長将父親的話記在心頭。
屋裡,宋九吃完了小米粥,身子有了些力氣,才知道自己當初是有多傻,用一塊皿帕去騙婆母,真正要是兩人圓房了,她那日大清早的别想下地幹活。
任婆子笑看了宋九一眼,将碗端了出去。
到下午,公婆離開了,她家傻夫君從外頭進屋,隔着她遠遠地,生怕自己忍不住又獸心大發。
宋九想要下地,小腳才沾地,雙腿就打顫,她也是頭回知道這事兒是女人吃虧。
任榮長見媳婦站不穩,趕緊上前扶了一把,把媳婦強行安置在床上,“媳婦兒,我錯了,要不你打我消消氣。”
任榮長拿起宋九的手打自己的臉,宋九哪舍得打他,不過昨夜到今天,他着實挺恐怖的,根本不聽她的話,而且似乎有些沉迷這事兒。
宋九捧着丈夫的臉,看着他好看的眉眼,氣消了大半。
“沒事兒,養一養就好。”
女人不都是這麼過來的麼,隻是她知道的不少,卻是頭回經曆,才知道這麼的辛苦。
任榮長的手剛放到宋九的腰間,她就本能的打了個寒顫,又來?
任榮長趕緊收回手,“媳婦兒,你哪兒痛,我幫你揉揉。”
全身都痛,可不敢讓他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