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替姐出嫁後,錦鯉農女逆襲了

第1824章 沒了安神香

   但是武公子觸及傷心事,如今更是聽到了這小店裡有一批少年奴隸會送來,他氣壞了,他非要救出那些少年奴隸出來不可。

   武公子身邊的親信是不也勸的,亮護衛忍不住開了口:“公子心善,可公子一人之力又能救下幾人?”

   “如若公子将救下的奴隸送去谙蠻族中豢養,此事一旦傳開,谙蠻族人便成了衆矢之地,大家主在上京也無法向國君交代。”

   武公子冷漠的看了亮護衛一眼,無人知道少年奴隸的艱辛,他既然見到了,他就一定要管。

   武公子打馬離開,亮護衛隻好跟上。

   石姑幾人相視一眼,也都一路跟着回了驿站。

   石姑太清楚這種無力感了,當時在幽州城的街頭,她放走了二闆以及其他的奴隸,可是真正落得好下場的沒有幾個。

   之後阿拔裡軍營的獵狩場,她又救下那些奴隸,最後那些奴隸是否活着,她也無法保證。

   回到驿站後,各自回了房。

   沒多會兒,武公子便派了人出去打探了,亮護衛并沒有出門。

   石姑回到驿站後就去問了南宮陽,關于這幾日的天氣,南宮陽每夜都會觀望星象,他知道這幾日天氣不對付,這鎮子瞧着還算太平,且留下來避開這幾日的風沙再出發。

   石姑從南宮陽那兒回來,一進她和二闆的房間,發現屋裡靜悄悄地,二闆去哪兒了?

   兩進屋子,石姑剛挑開簾子,就看到床榻下暈死過去的二闆,滿臉的震驚,她喊了一聲“二闆”,便腳步飛快的跑了過去。

   二闆還有氣,可他的後背琵琶骨處流出鮮皿,他的病發作了。

   石姑反應過來,算着日子,正是二闆的病發作的時間,成日趕路竟把這樣的大事給忘了。

   石姑連忙去包袱裡翻找,找到了裝安神香的盒子,打開看時,她驚愕地看着盒子裡的碎銀子。

   一定是她記錯了,她的安神香莫不是沒有收在盒子裡?

   可是石姑明明記得她當時從盒子裡拿出一些安神香交給南宮先生給谙蠻娜的兒子治病,當時谙蠻娜向南宮先生再次索要,他們都沒給。

   石姑慌亂的翻找着包袱,可是包袱裡除了木盒,便隻剩下他們換洗的衣物,以及一些雜物,哪有安香神在。

   石姑明白了,定是谙蠻娜偷的,南宮先生不給,谙蠻娜就偷,虧得她拿着盒子的重量沒什麼變化,就沒有仔細翻看。

   石姑再次回到床榻前,看着床榻上躺着的痛得汗如雨下的二闆,這樣煎熬的日子,以前二闆在山中每月要經曆一次,可是自打跟了石姑,他就再沒有受過這樣的苦了。

   石姑抹去眼角的淚痕,拿帕子給二闆抹去汗珠,痛得暈死過去,之後醒來接着痛,反反複複,連着兩三日方能緩解。

   可是這樣一折騰,二闆的身子就差了。

   石姑替二闆抹完汗,便起身出去了。

   天黑了,谙蠻族打探的親信勇士還沒有回來,武公子被叫去了石姑的房裡,一同跟來的亮護衛。

   待主仆二人進了屋,就見屋裡除了石姑,還有南宮先生和那孩子都在。

   此時奴隸石五站在門口,見武公子的亮護衛進來,立即上前關上了大門。

   武公子感覺到氣氛不對,這是怎麼了?

   石姑沒心情繞彎子,直接問道:“武公子,我包袱裡的安神香可是你給換的?”

   思前想後,谙蠻娜派别人定是近不了二闆的身,唯有武公子,他們夫妻二人不會堤防。

   武公子一聽到安神香的事,面露愧意,他連忙朝幾人拱手道歉,供認不諱,安神香的确是他換走的,是他姑母授意,也是為了吉兒表弟。

   而武公子不知道的是,這安神香于石姑和二闆也是救命的東西,他以為偷走安神香換上回饋的碎銀,雖然不能說是同等價值,但是他也會記下這份恩情的,本就是救了他的表弟的救命恩情。

   武公子一臉的實誠,卻是将石姑氣得夠嗆。

   站在武公子身後的亮護衛,到底是高階勇士,他已經察覺到了裡室的動靜,再看到眼前這一行人裡并沒有二闆在,他像是猜測到了什麼。

   亮護衛眼看着石姑臉上有怒火,連忙替主子說話:“夫人,此物如此尋得,小的這就給所有谙蠻族密探傳信,不管多大的代價,定要買下安神香還給夫人。”

   武公子聽了,連忙點頭,“恩人隻要發話,隻要我谙蠻族人能辦到的,定不負所望。”

   這是知恩圖報麼?這是恩将仇報,不問就取便是偷,偷了安神香,還能如此理直氣壯,這便是谙蠻族的待客之道。

   石姑起了身,冷漠的看着他們:“這世上不是所有東西都能用錢買得到。”

   雖然這些都是石姑在幽州城在南邊商人那兒買的,可南邊商人也不是次次都有,何況現在他們還在寮國,上哪兒找南邊商人去?

   亮護衛當即開口:“小主子不知原由,如若恩人處罰,亮某甘願替小主子受罰。”

   亮護衛在衆人面前跪了下來。

   武公子發現了事态的嚴重,他以為不過是些香料罷了,再買就是,姑母說那香料對表弟有好處,他便沒有多想,幫着姑母将香料悄悄拿了去。

   “是我的錯,我竟對恩人恩将仇報。”

   武公子顯得有些慌亂,就要亮護衛拿他的馬鞭來,他要自已受罰。

   石姑看着他們,隻覺得可笑,罰他們有屁用,二闆還躺在床榻上,後背流着皿,沒有安神香,接下來幾天他都不會好受。

   南宮陽将這一切看在眼裡,他的手按在哲哥兒的手腕上,不然這孩子早已經沖出去要替師父出頭了。

   這一路上還得借谙蠻族人的勢去上京,真把關系搞砸了,于他們也不利。

   至于這安神香,倒也不是弄不到,先前娜公主想要,他找了借口,是不想壞了自已的行程,但眼下不得不尋這安神香了。

   “你們主仆二人也不必再争論了,事已至此,多說無益,是恩将仇報還是知恩圖報,這答案隻在你們的内心,人要做得問心無愧就好。”

   南宮陽這話說得武公子無地自容,他垂下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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