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替姐出嫁後,錦鯉農女逆襲了

第1789章 南宮先生的主意

   身邊的長随任義歎道:“小主子不該現身出手。”

   這林中可不是一波黑衣人,而是有兩波人馬,他們一直觀望,不曾出手,那是看到賢王和賢王妃并沒有危險,而且他們反應最快。

   哲哥兒沒有理會任義的不滿,反而喃喃自語道:“我父親的功夫不太對勁,他使的不是功夫,是蠻力。”

   随着哲哥兒的話說完,那一把石子先後擊中百裡家主的膝蓋骨,百裡家主瞬間跪倒在地,身邊的高階勇士連忙停下來,就被黑衣人纏上。

   二闆趁機上前抓住百裡家主的頭發,将其頭按在泥地裡,再騎在他身上,奪下了他手中的軟劍。

   這打法的确不是會功夫的打法,這模樣就像市井莽夫的打法,用的全是蠻勁,而百裡家主被人從後方抓了頭發,頭又按在了泥地裡,痛得直冒眼淚,哪能反抗。

   于是軟劍落入了二闆的手中,二闆又是重重一拳,将百裡家主給打暈。

   待那高階勇士從黑衣人手中脫困,一回頭,就看到家主倒在地上,鼻青臉腫的,人也暈了過去。

   這誰幹的?好在人還活着,隻是受了外傷。

   然而也容不得那高階勇士多想,好不容易一掌擊退黑衣人,便負傷扛起百裡家主往林子外跑,遇上府中的勇士,他随手一抓一扔,全用來抵擋後頭追殺的黑衣人。

   二闆抱着軟劍回來,石姑滿臉驚恐的看向二闆,随即大喊一聲:“黑衣人。”

   二闆想也沒想的抓起手中的軟劍朝後方劈去,還是那沒有招勢的蠻力,連軟劍都不知道怎麼用了,竟然拿來當刀來劈。

   身後的黑衣人也是驚了一跳,對上二闆的目光,并沒有直接交手,而是後退了幾步,随後朝夫妻二人說了一聲:“我是南宮先生派來的。”

   南宮先生的人?

   對呢,南宮先生去将軍府問天就沒有再回來,他怎麼派了殺手要殺死所有的權貴?

   那人說完,轉身便走,他們要對付的果然還是寮國權貴,并沒有再對石姑夫妻二人下手。

   二闆撿回軟劍來到石姑身邊,夫妻地二人蹲守在樹杆上,看着隻顧着逃命的寮國權貴,一個個的抓起身邊的勇士替自已擋刀的樣子,石姑歎了口氣。

   在衆多黑衣人當中,石姑看到了幾個熟悉的身影,那是谙蠻族人,還是當初他們救下的武公子也在。

   谙蠻族人為何要殺了這些權貴,這兩波人是早就商量好的,還是無意中碰到了一起。

   當初武公子落入阿拔裡軍營做了奴隸,差一點兒死在了狩獵節上,谙蠻族人一直沒走,莫不是為了報仇?

   說起來上一次,谙蠻族人還幫着她尋找兩孩子的下落,如今再次見到,石姑的心情越發的複雜。

   石姑正想着事兒,眼角餘光似乎看到了一個少年的身影,她下意識的朝左側方看去,隻見那茂密的老樹幹上正站着一位青衣少年。

   此時的少年并沒有帶帷帽,露出了真容,眉眼間有着不怒自威之感,他雙手背于身後,眼神裡帶着複雜的情緒,此刻也正看着石姑。

   這個孩子,石姑見到他竟是眼眶一熱,他們明明是第一次見面,為何她心底莫名湧出愧疚之心,甚至想要喊他,可是她不知道他的名字。

   此時二闆也擡起了頭,他看到那老樹杆上站着的少年,突然開口:“此人輕功了得。”

   或許是江湖中人。

   石姑抹去眼角的淚意,低下頭去,眼下不是追問少年郎的時候,她和二闆得盡快脫身。

   這些寮國權貴都退回沼澤地,到時候沒有發現他們,當以為他們死在了樹林中,而他們若是現在就出去,又怕是要被阿拔裡将軍質疑。

   石姑思前想後,對二闆說道:“我們回茅屋再做打算。”

   二闆背起石姑,準備走時,他又忍不住回頭看向老樹杆上的少年,卻見那少年用手背抹眼淚,二闆的心被什麼揪住了,他突然說道:“那個孩子,他像我家媳婦。”

   石姑聽到這話,心頭一驚,還别說,她第一眼見到,她覺得像二闆,那一雙劍眉,那明亮的眸子,與二闆如出一轍。

   但是夫妻二人不能再停留,林中慘叫聲不斷,險山壁上有出口的秘密不能讓人知道,隻能趁亂逃回茅屋。

   這兩波人馬當中,石姑下意識的更願意相信南宮先生的人,隻要那些人并沒有說謊,至于谙蠻族人,到底是寮國人,她是不信任的。

   山中的寶馬,絕不能落入寮國任何人之手。

   夫妻二人就這樣消失在林中。

   老樹杆上的哲哥兒,眼眶都紅了,嘴唇固執的抿緊,滿臉的怒氣卻又帶着無可奈何。

   他不明白,爹娘看到他的真容,明明像是認出來了,可為何還是頭也不回的走了,并沒有要與他相認的意思,他不甘心,他想要一個答案,即便是他最不想要的答案,那也是一個答案。

   這些年一直在山中,所有抱着的希望終是破滅。

   一旁的長随任義,看到小主子難過,心頭也不好受,以前受賢王和賢王妃的恩惠,可是現在他替小主子不值,也跟着氣恨賢王和賢王妃的絕情。

   可知他家小主子在山上等得有多難過,下了山在得知他們失蹤又有多不好受。

   沒有了賢王和賢王妃的身影了,小主子卻一直沒有回頭。

   林中兩方黑衣人還在打打殺殺,任義卻陪着小主子蹲坐在老樹杆上,替小主子哀傷。

   石姑和二闆從小道上攀上險山壁的尾端,去了茅屋的方向。

   茅屋外,沒有了石五的身影,隻有看到不遠處的野馬群,野馬群還是那樣的聽話,并沒有離開。

   石姑和二闆準備進屋休息一下,突然茅屋門口出現一個熟悉的身影,兩人定睛一下,這不是兩日前去了将軍府問天的南宮先生麼?

   南宮陽站在茅屋門口,可見他早已經知道此地是石姑和二闆的,而且已經在此處等候多時。

   “先生為何在此?”

   石姑問出口,但她内心也知道一些,在那樹林中看到了黑衣人,還精準的告訴他們,他們是南宮先生派來的,所以南宮先生在此處也不足為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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