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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1章 給襄王妃斷症

皇叔不經撩 3737 2025-04-13 11:47

  第381章 給襄王妃斷症

  襄王妃年事已高,她沒有帶着小輩來,大長公主的孫女于星芒扶着她。

  一身暗紫色繡松鶴圖案的錦緞對襟衣裳,绛紫色的褙子,花白的發絲一絲不茍地梳成雲髻。

  她臉上的皮肉十分下垂了,法令紋很深,本該是惡相的,但她眉目也耷拉,倒是增了幾分慈祥,一點都不顯得兇惡。

  錦書上前福身行禮,“見過大長公主,見過襄王妃,感謝二位大駕光臨。”

  襄王妃打量着她。

  蕭王妃落錦書的大名,如雷貫耳。

  其餘的不提,襄王妃隻關心她的醫術。

  但一個女子能有什麽醫術?不過借了居大夫的名。

  而居大夫是給她診治過,藥用過不少,效果是有的,否則她無法茍延殘喘到如今。

  隻是居大夫開的藥方,煉制的九金丹,其中六七味是稀罕昂貴的。

  吃了那麽多年,府中幾乎都被她吃空了。

  而她也跟大長公主打聽過,老驸馬那會兒差點沒了,蕭王妃救回來的,沒花多少銀子,說是一百兩都能打住了。

  她真是不敢相信啊。

  這麽便宜,能買什麽藥呢?便是一株千年人參,也不止一百兩了。

  她一年要吃不少千年人參和天山雪蓮,還有那沙漠裏頭挖回來的肉苁蓉。

  外頭藥鋪子賣的那些尋常物,效果是要差一些的。

  為了這老病軀,掏空府邸,連累子孫,她覺得還不如死了算。

  偏偏老頭子不舍,節衣縮食,也要給她張羅。

  昨日大長公主便說要與她一同前來蕭王府,找個機會讓蕭王妃把把脈。

  她不願意,架不住大長公主的魔音穿耳,勉強答應但心裏也沒抱什麽希望。

  所以,打量過錦書之後,直接開口了,“蕭王妃,今日來除了賀你生辰,還有一事相求。”

  錦書恭謹,“伯母有事便吩咐,不必說求字。”

  襄王妃福福身,語氣淡淡,“還是求的,想讓你給我把把脈,看我這身體是否還有救。”

  錦書含笑,伸手扶着她,“小事,我們去蕭乾居。”

  于星芒放開,改為扶着自己的祖母,沖錦書道:“那我與祖母先到正廳去,幫你招呼賓客。”

  “謝謝!”

  招呼賓客?別把那幾位王妃吓懵了才好。

  襄王妃怔了怔。

  她這些年看過不少大夫,但凡有些本事的,性子都比較傲。

  像居大夫也是求了幾回才願意去的。

  至于江湖上求來的神醫,若沒談好條件,怎也不願意把脈。

  因而她以為蕭王妃會推卻一下,她推卻的話,自己就順勢不求,以後大長公主繼續唠叨,便有話堵她了。

  結果隻那麽一說,她就同意了。

  她回過神來,“倒不着急的,我的禮……”

  她回頭去尋帶來的婆子,婆子捧着禮跟在後頭。

  錦書招呼朱嬷嬷過去收禮,道:“謝謝伯母,破費了。”

  襄王妃微微颌首,回頭看了大長公主一眼,唉,盡管試試,不行以後別在我跟前叨叨。

  大長公主沒好氣,這老嫂子,之前跟她說了幾次,她就是不信錦書的醫術,她越不信,便越要帶她來。

  錦書把襄王妃請進了蕭乾居,一路是扶着她去的,她顯然忍受着疼痛。

  辛夷和劉大安都不在,所以錦書隻能先問症。

  診脈這個儀式感也是要的。

  手伸出來,錦書就看到她的手指幾乎都變形了。

  關節腫大,發紅。

  挽起袖子,便見皮膚有些環形紅斑和皮下結節。

  錦書道:“雙腳給我看看。”

  襄王妃道:“居大夫與你說過我的病,對嗎?”

  錦書搖頭,“沒說過,我也不知道他給您治過。”

  “沒說過啊?”襄王妃挽起裙擺,脫去鞋襪,挽起褲管露出一雙變形的腳。

  沒說過她是怎麽知道雙腳也有的?

  錦書蹲下來,檢查她的雙腳,關節腫得厲害。

  她摁壓了一下,便聽得她絲絲地吸氣,顯然是發作期。

  “多久了?”錦書問道。

  襄王妃忍住疼痛,道:“好多年了,起碼十幾年,開始沒這麽厲害的,這兩年走路都費勁,發作起來,要命的。”

  錦書點點頭,“從骨頭裏頭發出的熱痛,确實叫人難以忍受。”

  襄王妃聽得她這樣說,不要更同意了,“有時候真想死了算了。”

  錦書拿起襪子幫她穿好,襄王妃連忙說:“不必,我來就行。”

  “不礙事,你彎腰也疼。”

  她動作迅速地幫她穿戴整齊,放下褲管和裙擺,道:“你先等等,我取個東西,要給您放點皿,緩解緩解疼痛。”

  聽得放皿療法,襄王妃不禁失望,“你知道我這個是什麽病,對嗎?”

  放皿療法不管用的。

  錦書轉身往裏走,“知道,風寒侵體,濕邪閉阻經絡和關節,阻塞不通便痛,引起關節腫脹疼痛,是風濕性關節炎。”

  居大夫也是這樣說的。

  但什麽風濕性關節炎似乎不對,居大夫說是痹症。

  “是痹症,居大夫說是痹症,放皿療法不大管用的。”

  錦書已經進了內堂,打開系統取出抽皿針管和阿司匹林,需要給她驗皿确診,而且,長期的風濕性關節炎,也會累及肺腑心髒。

  看她的樣子,似已經有并發症狀了。

  抽皿的時候,襄王妃有些無奈,“我說了,這沒什麽用的,本就體虛,再放皿會更虛弱,也無法止痛。”

  錦書沒做聲,開始抽皿。

  襄王妃瞧着這抽皿的工具,她這放皿的方式有些奇怪,與之前那些不一樣啊。

  抽完皿之後,錦書倒了一杯水,把阿司匹林交給她,“先吃藥,吃了藥能緩解痛楚。”

  襄王妃皺起眉頭,這藥看來與她平日服用的不一樣。

  沒見過這樣顏色和形狀的藥。

  “不信我?”錦書笑笑,“放心,您不是我第一個病人。”

  襄王妃想起她方才給自己穿鞋襪,她這個老人渾身病,髒兮兮的,誰都嫌棄。

  她卻沒嫌棄。

  沖這點,不管這藥是否管用,也給她一個面子。

  她接過水和藥,馬上吞服。

  錦書道:“明天我到襄王府去找您,正式給您治療,會暫時緩解您的痛楚,至于後續療法,明天再說。”

  “緩解痛楚,是針灸還是藥熏?”她還是搖頭,進來這裏搖頭了好多次,“其實效果也不大的。”

  錦書扶着她起來,“都不是,明日就知道了,我扶您出去與大家說說話,今日熱鬧,還請了戲班子呢。”

  襄王妃緩慢地走着,有些奇怪,“還要請戲班子?你們蕭王府沒養着戲班嗎?”

  “沒養啊,為什麽要養着?又不是日日得空看。”

  襄王妃沒做聲,她府邸曾經是養着戲班的,後來她的病敗了家財,養不起了。

  而周王漢王他們府邸,莫說戲班子,還不知道養了多少歌姬舞姬呢。

  這皇家也是有混得好的,混得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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