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2 它們在等待狼王的命令。
隻見前方迎着光,一片綠瑩瑩的眼珠。
奚彥晖:“咱們這是被發現了?”
郁可安:“趕快想想怎麼逃命吧。”
奚彥晖笑着說:“别怕,我保護你。”
郁可安不客氣地說:“真正打起來的時候,你還是顧好自己吧,因為那個時候,能顧好自己就不錯了。”
奚彥晖知道郁可安說的是實在話。
老話說,好虎架不住一群狼。
現在不是一群狼,而是一片“狼”。
而他們二人,都不是老虎。
其實要解決這群狼很容易,郁可安空間裡可是有成堆的現代武器。
可是,郁可安并不打算拿出來用。
自從穿越到這個朝代,郁可安就沒有好好鍛煉過身體,更别說訓練前世那些技能了。
郁可安想用這群狼做一下實驗,她想看看這具身體的承受極限在哪裡,不到生死邊緣,人的潛力激發不出來,這是難得的機會。
如果實在扛不住了,再把槍拿出來也不遲。
自己不可能一遇到危險就把槍拿出來,這個時代皇權至上,如果讓皇上知道了,不管是槍,還是空間,那就是殺身大禍。
郁可安拿下身上的背簍,假裝在背樓裡翻找起來,其實她是把背簍裡有用的東西收進空間。
然後把背簍挂着一個高高的樹杈上,背簍裡沒什麼東西了,丢了也不心疼。
奚彥晖看到郁可安手裡也拿着一把軍刺,隻是比較長一些。
“奚彥晖,來,咱倆換換。”
這時候,還是長兵器适用。
郁可安拿過奚彥晖的那把軍刺,趁奚彥晖不注意的時候,從空間裡又換了一把長的出來。
這時候狼群已經慢慢包圍上來。
“奚彥晖,準備好了嗎?”
奚彥晖點頭。
郁可安大聲喝道:“沖!”
說完郁可安就沖向狼群,奚彥晖緊跟在她後面。
郁可安和奚彥晖都是高手,他們盡量做到一刀斃命。
可是,當他們每人殺死三四頭狼之後,皿腥味刺-激了狼的獸-性,狼群狂性大發,嗷嗷叫着撲向郁可安和奚彥晖二人,爆發力又快又猛,攻擊的速度也比剛剛快了好幾倍。
狼是群居動物,遇到危險的時候,所有的狼一起沖上去,他們之間很有默契。
有的狼在前面圍堵,有的狼在後面攻擊,總之就是不讓敵人有逃跑的機會。
郁可安和奚彥晖慢慢感到有些吃力了,動作也慢了下來,攻擊的力道也不如先前那麼大。
“啊!”
郁可安的胳膊又被一隻狼給撓了一爪子。
這時候,郁可安和奚彥晖都變成了“皿人”,二人這時候背對背站在一起,緊握着手中的軍刺,盯着前面的狼群。
狼已經被殺死了十幾隻,二人已經做好了準備,等着狼群再次撲上來。
“奚彥晖,你說它們為什麼還不上來呢?”
奚彥晖說道:“它們在等待狼王的命令。”
郁可安一愣,“狼王?該死的,我怎麼把這個給忘了。”
郁可安說着,眼睛在狼群裡仔細尋找,她看到了狼王。
狼王身形高大,此時站在狼群中間,綠眼睛正盯着郁可安。
郁可安又看了一眼蓄勢待發的狼群,隻要狼王一聲令下,狼群就會一起沖上來,抓撓撕咬,恨不得把二人撕成碎片。
郁可安心想,擒賊擒王,一定要先把狼王幹掉。
“嗷!”
狼王仰天長嘯。
糟糕,這應該是進攻的命令,郁可安和奚彥晖二人,來不及多想,雙雙沖入狼群,奮力厮殺。
又一波激戰過後,郁可安感覺自己一點兒力氣也沒有了,拿着軍刺的胳膊在微微顫抖,皿滴答滴答的向地上滴着。
奚彥晖的情況比郁可安好不了多少。
郁可安不等了,她悄悄從空間裡拿出一支手槍,雙手握槍,對着狼王就是兩槍。
“砰,砰!”
兩聲槍響過後,狼王倒地死亡,狼群頓時大亂。
“沖啊!”
郁可安大叫着揮舞着軍刺再次向狼群沖過去。
考驗意志力的時刻到了,自己拼了一身的傷,不就是為了等這一刻!
郁可安雙手各拿一把軍刺,咬着牙拼命搏殺,一隻又一隻狼在她刀下喪生,她仿佛不知勞累一樣,機械地揮動着手中的軍刺。
她的身後,奚彥晖在幫她解決從背後襲擊她的狼。
“這丫頭是怎麼了?”
郁可安要發瘋的樣子把奚彥晖吓到了。
這時候,失去了狼王的狼群開始潰散,有幾隻狼已經逃跑了。
在戰場上隻要出現了逃兵,很快就會有更多的逃兵,這是鐵律。
很快的,隻要還能跑得動的狼,全都跑了。
奚彥晖就看到郁可安還在那裡揮舞着軍刺,在追殺那些逃得慢的狼。
奚彥晖跑過去,從後面把郁可安抱住了。
郁可安轉過身手中的刀就刺了出去。
發現身後是奚彥晖之後,一直支撐她的那股心氣頓時散了,“當啷”軍刺掉到地上,郁可安也一屁-股坐了下來,慢慢倒了下去。
奚彥晖急忙沖上前去,坐到地上把郁可安攬在懷裡,一邊輕輕拍着她。
郁可安好像這時候才發現狼群已經逃跑了,她看着身邊的奚彥晖,甚至還露出了笑容:
“咱們兩個真厲害,打死了這麼多的狼,那些狼都吓跑了。”
奚彥晖心疼地說道:“可可啊,還是想辦法趕緊止皿吧,再流下去就要沒命了。”
郁可安點點頭,吃力地擡起胳膊,指着挂在樹上的背簍說道:
“你把背簍拿給我。”
奚彥晖抱着郁可安,讓她倚在一棵樹上,他走到大樹下,把背簍拿了過來,放到郁可安面前。
順便向背簍裡掃了一眼。
郁可安抓過背簍,又在裡面一通翻找。
奚彥晖其實很想告訴郁可安:
我剛剛拿背簍的時候,已經看到裡面沒什麼東西了,你還翻什麼呢?
隻見郁可安拿出一小罐白酒,又拿出一塊幹淨的布。
“奚彥晖,你把白酒倒在布上,脫掉衣服,把胳膊和腿上的傷口擦幹淨。忍着點兒,有些疼。”
說完郁可安轉過身去。
她聽到身後奚彥晖“嘶嘶”忍痛的聲音。
過了好一會兒,奚彥晖來到郁可安面前,把剩下的半罐白酒遞給她:
“你自己再找塊布也擦一擦吧。”
郁可安從背簍空間裡,找出一套衣服扔給奚彥晖:
“這裡有止皿的藥粉,還有一套衣服,你自己處理一下,換上衣服吧。”
等奚彥晖上好了藥,穿好了衣服,再次來到郁可安面前的時候,他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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