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甜甜跟着這一對屋主夫妻,來到羊圈裡。
這偌大的羊圈裡密密麻麻挨着無數的羊。
并不是那種細毛羊,這北漠的羊和前世的蒙古羊相似,都是粗毛綿羊品種。
這羊的品種自然是前世的澳洲羊絨最好。
當然,這用來織毛衣的話,這羊毛足夠厚了。
宋甜甜看着滿羊圈的羊,道,“五哥,我們先刮一隻羊的羊毛。”
宋五寶立即拿出了鋒利的刀,道,“妹妹,你說吧,要怎麼刮?”
古代還沒有完全的刨毛器。
宋甜甜看着自家二哥手上的刀,眨了眨杏眼道,“五哥,有剪刀嗎?”
我怕你把羊的皮都給刨了。
宋二寶立即拿了一把剪刀,遞給自家妹妹,“看看你五哥,傻不楞秋的,這刀怎麼剪毛,對吧。”
宋甜甜認真看了一眼自家二哥,誠心實意道,“二哥,你有自己的産業嗎?”
産業,什麼産業?
妹妹好好的說什麼産業?
宋二寶一臉茫然,不明所以。
宋甜甜接下來就是一句紮心的話,“五哥自己有二三個産業投資呢。”
還五哥傻不楞秋的,五哥可你二哥聰明多了。
宋二寶好一會才反應過來,瞪着眼睛看向宋五寶,“你自己私底下有賺錢?”
“我都要娶妻了,自然要投生意賺錢,要不然将來靠自己那麼一點俸祿怎麼養家糊口?”宋五寶看着宋二寶像看白癡一樣,“我總不能讓妹妹養家,讓爹娘給我們養孫子吧?”
頓了頓,宋五寶反問他,“你将來娶小花,難不成還想你的小花養家?那你豈不是一輩子都要夫綱不振?”
本來宋二寶和樊小花兩個人打打鬧鬧,之前還是宋二寶壓小花一頭,可是自從二哥和小花經曆了生死危機,這二哥百事基本都依着小花,俨然一個妻管嚴的作态。
宋五寶都覺的,自家二哥将來婚後一定會夫綱不振,一輩子被一個女人壓在頭上。
宋五寶這話一出,宋二寶終于反應過來了。
對啊!
自己不掙錢,靠小花養家糊口的話,那豈不是将來家裡一點話語權都沒有了?
不行。
他以後不能過這麼悲慘的日子。
宋五寶立即看向妹妹,道,“妹妹,你這裡有什麼掙錢的營生,你帶二哥賺賺錢,二哥不能将來連媳婦兒子都養不起,那可就丢死人了!”
宋甜甜捂嘴偷笑,“二哥,你現在還以為五哥是傻不楞秋的嗎?”
宋二寶臉上有些讪讪,嘴裡嘟囔道,“你們都會賺錢,我隻會打仗。”
“二哥,别擔心,我給你留了一些産業,将來養活小花沒問題,即使孫子都沒有問題。”
宋甜甜淺淺一笑,盡是體貼。
宋二寶臉上更不好意思了,前面宋五寶說不能讓妹妹養,妹妹就說了,給自己安排了産業。
說到底,他還是妹妹養着,真是丢人。
宋五寶看向宋二寶都是嘲笑。
還說他傻不楞秋,他才傻不楞秋呢,居然靠妹妹養。
“妹妹,我們不說這個了,不是剪羊毛嗎?哥哥來。”宋二寶立即上去抓了一個小綿羊開始剪起了毛。
宋二寶剪的十分笨拙。
羊毛陸陸續續的被剪了下來,東一塊西一塊,把那小綿羊渾身剪的無比醜陋。
“五哥,讓人幫忙,我們得剪很多羊毛回去。”
宋甜甜說道。
宋五寶立即安排護衛們加一起進來剪羊毛,這些拿劍的粗漢子們,忽然拿剪刀剪羊毛,不僅吓的羊‘咩咩咩’叫,讓這一戶夫妻都吓的不輕。
這些大漢子們剪羊毛,是想把他們的羊都給弄死嗎?
完了完了。
他們今年徹底沒有收入了。
這一對夫妻臉上都是哀嚎的神色。
宋甜甜一行人,大概花了足足一個時辰,大概剪了五十幾隻羊的毛,那些羊身上的毛都被剪的亂七八糟,宋甜甜看的都有點心疼,這得多浪費羊毛。
本來她想請這兩個夫妻幫忙給養剃毛的,可是看着他們那麼戰戰兢兢的樣子,就不打算勉為其難了。
毛剪的差不多了,宋甜甜讓人把這些羊毛都給裝了起來,宋五寶立即讓人把這些羊毛裝回去。
那兩夫妻看着要走的宋甜甜這些人,心裡大松一口氣。
這些人走了之後。
誰知,他們剛松了一口氣,就見那個像仙女一樣的丫頭,沖着他們盈盈一笑,然後他們的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點東西。
等那個小仙女離開,那兩夫妻才反應過來,立即看向自己手中的東西。
一個挺大的小包裹,打開一看,裡面有他們都沒見過的一種透明瓶子,裡面白白細細的,就是他們熟悉的東西。
是鹽!
兩夫妻目光都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