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搬了個靠山,進去了
季如風站着不動,要進去的态度很堅決,目光也很堅定。
但保镖們态度更堅決,“您走吧,不會放您進去的。”
剛叫來的主管也不好再說什麼,看看保镖,又看看季如風,一臉為難的樣子。
季如風見這形式,有一種 預感,今晚是見不到父親了。
但是明天……明天一定可以!
于是,他轉身離開醫院,心情是非常糟糕的!
身體也是疲憊的,今天早上飛機剛落地,他就忙前忙後。
父親的病情背後一定有着某種隐情,他也決心要查明真相,明天無論如何,他都要見到父親!
怎麼可以連他都瞞啊?
開車回到家裡,母親己經入睡,卧室關了燈。
季如風獨自坐在書房,回想着今天發生的一切,眉心淺蹙。
一股倦意朝他襲來,他終于想明白,父親的病情并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或許,這病情背後,隐藏着一個更大的陰謀。
隻是為什麼連他這個親兒子也要瞞着呢?
如風握緊拳頭,心中默默發誓:“不管前方有什麼阻礙,我一定要查明真相,保護好家族和公司!”
接下來,他也不管幾點了,首接拿起手機撥通一個号碼,“冥夜,幫我查一下,我父親是否真的在京華醫院。”
“好的,季少,我馬上調監控。”手機那端的人聲音有點冷,仿佛沒什麼情緒,但執行力很強。
不到半小時,季如風的手機上,便收到了兩段監控視頻。
他點開,清清楚楚地看到父親被擡上了擔架,前前後後醫生護士七八人,火急火燎将他推往急救室……
這是搶救了?
真病倒了?
還有一段是,他被人從急救室推出來,推往了病房……而這中間的時間,隔了一天一夜。
所以……
季如風的心髒,重重一沉,不免擔心起父親的病情。
是不是工作上的事,沒有人替他分擔?然後公司裡事多,蟲也多,所以父親累倒了?
次日清晨,季如風帶着京霆和林半夏來到了京華醫院。
他們一行人剛到住院部,父親所在的樓層門口,就被一群嚴密守衛的保镖攔住,仍不允許他們進入。
“各位請回吧,季先生病情特殊,需要靜養,任何人都不能探視。” 保镖隊長語氣比昨晚更堅決。
季如風皺起眉頭,内心的憤怒再次湧上心頭,“他是我爸爸!兒子看望父親天經地義吧?!你們有什麼資格攔着?!”
林半夏被這陣勢吓到,轉眸看了看京霆。
戰京霆與她十指緊扣,他也沒有說話,隻是先觀望着。
“讓我進去!”季如風動手了,他就想弄清楚父親的真實情況。
但保镖明顯身手不錯,僅兩個人出手,就把季如風推得後退幾步。
如風也知道自己戰鬥力不行,于是轉頭看向京霆,目光中帶着一絲無奈與請求——
“京霆,你幫我想想辦法,畢竟你的地位,在銀城是衆所周知的,聯系聯系院長吧?或者……咱倆一起聯手,沖進去?”
戰京霆想了想,“動手不合适,他們攔你,并不是他們的意思,是你爸的意思。”
季如風着急地往裡頭瞅了一眼,“那我今天就得見到他!我就得問清楚!”
隻見京霆掏出手機,當着大家的面,撥通了一個電話,然後轉身過去,小聲地說了些什麼。
幾分鐘後,醫院的院長親自趕到現場,恭敬地向京霆鞠了一躬:“戰少,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戰京霆瞅了瞅這戒備森嚴的樓層,一衆的保镖,以及想發飙的季如風。
然後,目光又落回院長身上,“院長,季先生在裡頭吧?這位是他兒子,但我們被告知不能探視,希望……您這邊能通融一下。”
院長知道的,裡頭那人特意交待了,隻要戰少過來,就立馬放行。
于是,他連忙點頭:“可以可以,稍等。”
隻見院長迅速對保镖隊長說,“讓他們進去吧。”
兩人視線彙聚,保镖隊長明白,這是可以放行了,是因為戰少?
很快,這扇擋在面前的玻璃門打開,幾名保镖也讓了讓道,季如風不悅地瞅了院長一眼,擡步往裡走去。
京霆牽起半夏的手,帶着她往裡邁開步伐,前面由一名保镖引路。
在他的引導下,季如風、京霆和半夏終于得以穿過走廊。
整個樓層依舊氣氛緊張,牆壁上貼着“請保持安靜”的标語,醫護人員匆匆忙忙地穿梭其間,顯得異常忙碌。
三人被帶到病房門前,然後保镖說,“季先生在這裡面。”說完,他便轉身離開。
季如風蹙眉盯着這扇門,内心充滿了不滿。
簡首就是逼迫他坐上季氏總裁的位置,嚴重限制了他的自由。
他伸手推開門,映入三人眼簾的景象,令他們大吃一驚。
偌大的病房裡,并沒有奄奄一息躺在床上的父親,反而是一張大桌子前,季建國正神采奕奕地揮筆寫書法。
他神态輕松,目光專注,唇角帶笑,整個人看起來精神抖擻。
旁邊站着的是——公司高管張豐毅!
兩人年紀相當,正愉快地談論書法藝術,仿佛都不知道門外來人了。
“豐毅,你看我這‘龍飛鳳舞’寫得如何?”季建國一邊寫,一邊笑着問。
張豐毅點頭稱贊:“季總,您的字真是越來越有韻味了,這‘龍飛鳳舞’簡首是神來之筆。”
“别再叫我季總,我現在辭去公司職務了。”他雲淡風輕。
“叫習慣了。” 中年男人笑了笑,連忙改口,“季先生,您的書法越來越好了。”
季如風看着這一幕,心中的憤怒和疑惑交織。
他上前幾步,強壓住心中的情緒,沉聲打斷了兩人的交談:“爸,我來了!”
季建國擡頭看了兒子一眼,面色十分地平靜,“來了就坐,我這邊還有事。” 他淡淡地說道。
也同樣把戰京霆和林半夏給晾到了一邊。
季如風不高興地站在一旁,目光緊盯着父親,心中思緒萬千。
“書法之所以為藝術,是為欣賞而創造的,古代對書法欣賞沒有系統論述,也說得相當神秘。”張豐毅說道。
季建國笑了笑,一邊落筆,一邊道,“隻要了解了書法美的本質和它的構成條件,關于書法欣賞的問題,也就十分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