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天陽瞧見了,趕緊一躲,手就這麼松開了安靜的衣襟。
安靜見狀,立刻趁機一個旋身,離東方天陽遠一點的同時,她抓起被東方天陽丢在地上不遠處的剪刀。
東方天陽見自己制不住安靜,氣瘋了的他就想叫侍衛們一起來制住安靜。
他今兒個一定要占有安靜,讓安靜在他身下求饒。
可侍衛們剛朝安靜走了一步,安靜卻将剪刀對準了她自己的脖子。
“你們過來啊!”安靜朝東方天陽和那些侍衛憤怒嘶吼的同時,手中剪刀的鋒利的一端還朝脖子裡刺了點,皮肉被戳破,皿水當即湧了出來。
與其受辱活着,她還不如死了!
此刻,安靜那眼神堅決的讓人膽寒,就仿佛下一秒那把剪刀就會刺穿她的喉嚨一樣。
侍衛們立刻不敢上前了。皇上隻是要他們幫着止住安靜,可卻沒讓逼死安靜,他們還是再等等,若是皇上命令他們繼續制住安靜,他們再繼續上前。
東方天陽這個皇上則被安靜這自殺的行為給吓的瞬間清醒了,哪還有氣。
隻見東方天陽害怕驚慌的連連道:“靜兒,你别激動,你快将剪刀放下來,是朕糊塗了,朕剛才是氣瘋了,朕也是太愛你了,不想你這麼對朕,朕以後都不會再這麼對你了,你快點将剪刀拿下來,算朕求你了。”
她是一匹野馬,他自然知道她的烈性,但卻沒想到她會這麼剛烈,甯死也不肯委身于他。
“東方天陽,”安靜仍将剪刀抵着脖子,任皿水往外流着,“我今兒個就将話撂在這裡,我這個身體,除了我相公蘇長翊,誰都别想碰。不然,我甯願一死!”
她安靜從來不受氣。
更不受辱!
東方天陽現在隻想安靜将剪刀從脖子上拿下來,他看着安靜脖子上不停的流皿,他心慌的厲害,怕他好不容易擄來的心上人就這麼沒了,所以,此刻他沒心思嫉妒安靜字字都是對蕭長翊的深情,他隻是連忙答道:“靜兒,隻要你不傷害自己,朕以後都不會再這麼強迫你了,朕方才是真的太氣了,一時間失了分寸,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朕計較,趕緊将剪刀放下來。”
安靜今兒個穿的是一身白衣,鮮紅的皿從脖子上留下來,染紅了靠近脖子的衣服,特别的觸目驚心。
脖子上抵了一把剪刀,剪刀還刺破了皮肉,還在流皿,安靜也疼啊,但她卻一點都沒有将疼意表現在臉上。話她也撂了,至于東方天陽說的是不是真的,她也懶得管,反正大不了一死。
這麼想着,安靜就放下了剪刀。
東方天陽一見,立刻讓人去叫禦醫來。
安靜沒有讓禦醫幫她處理脖子上的傷,她自己拿着藥對着銅鏡處理的。
不過看傷口這情況,應該會留疤。
不由地,安靜就想到了她家相公。她家相公要是看到她脖子上有個疤,應該會心疼死吧。
東方天陽就站在遠處看着安靜。
東方天陽根本不敢再靠近安靜,因為他稍微一靠近,安靜就會拿起那把剪刀,又對着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