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邪一聽,就生起氣來。
他明明是因為喜歡她才來找她的!為了孩子隻是順帶!
又不是不知道他喜歡她,竟然還說這樣的話來給他聽,他能不生氣才怪!
“你要是這麼想那就是這樣吧!”蘇邪更沒好氣的說道。“行了,今兒個我不想再談這事了,你也好好吃飯吧,飯菜都涼了。”
見蘇邪擺明了不想再談,陶銘香也就沒讨人嫌的再說什麼。
等蘇邪洗過澡,來到陶銘香房間,就見陶銘香在将薄被鋪在地上,很明顯又要打地鋪睡。
蘇邪仍佯裝什麼都不知道的問道:“你做什麼?這麼介意跟我一起睡床?”
陶銘香怎麼也是一個女子,又沒跟蘇邪成親,當然介意跟蘇邪睡一張床,不過她也不好意思說,隻是讓開一點,讓蘇邪到床上。
蘇邪卻不到床上,而是鞋一脫,就抱着她躺在她剛打好的地鋪上。
“你……”陶銘香想說什麼,卻一時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蘇邪下巴枕在她的肩上,在她耳邊低笑:“其實我知道我睡相不好,不過呢,我也不好讓主人誰地鋪,所以我就将就一點,陪着主人睡地鋪吧。而這地還挺寬敞的,就算我睡相不好,也不會将你從床上踢的摔下來。”
他的氣息全噴灑在她耳朵上,陶銘香那隻耳朵急速升溫,燙的吓人的同時,還紅的可以滴皿。
“那我到床上去睡,你睡地鋪。”陶銘香在他懷裡掙紮着,想到床上去睡。
蘇邪卻不放手,死死的将她禁锢在懷裡:“怎麼我也是一王爺,你好意思你睡床,讓我睡地鋪?”
“那你去睡床。”
“我方才說了,我不好讓你這個主人睡地鋪,要将就一點,陪你這個主人睡。”
“……”
“好了,睡吧,我這為了來這,趕了好幾天路,現在還挺累的。”其實蘇邪現在一點都不累,他就是要這麼說,不讓陶銘香再說話。
陶銘香一聽蘇邪說還挺累的,就真的不再說什麼了,也乖乖的被蘇邪抱在懷裡。
蘇邪偷笑。明明就已經很喜歡他了,還裝。他就看她裝到幾時。
估計是今兒個晚上跟蘇邪多說了些話,陶銘香在蘇邪懷裡比昨兒個自然多了,不再整個人那麼僵硬了,而且室内一直這麼靜悄悄的,蘇邪好像也睡着了,陶銘香也就閉上眼,沒多久,她就進入了夢鄉。
蘇邪根本沒睡,見陶銘香睡着了,他才又将眼睛睜開,借着月色,他在她額頭上溫柔的落下一吻,然後,嘴角染上笑意。
白天睡夠了,其實他現在一點都不困,但就算他困,他也不敢困了。
他睡相不好,他這一又睡着,應該又會推踢陶銘香吧。
還是讓陶銘香好好睡一覺吧。
可四個時辰過去,蘇邪還是扛不住了,無聊的直想睡覺,又強撐了一會,還是将眼睛閉上了。睡覺。本來不困,但現在他太困了。
蘇邪睡相是真的不好,等睡着後,他又無意識的用手腳推着陶銘香,想霸占陶銘香打的整張地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