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蘇邪就仔細說了:“那個萬花樓,每個月都會選一個新花魁出來,而所有花魁都隻叫一個名字,那就是牡丹,當年我叫的牡丹跟我三個死黨他們說的那個牡丹其實并不是一個人!”
“而之所以我當年會叫牡丹,隻是那段日子我恰好總是出入萬花樓,又見床上躺了個女人,醉酒迷糊的以為你就是牡丹,才叫你做牡丹,跟我喜不喜歡牡丹無關。”
“這麼多年,萬花樓叫牡丹的花魁換了一個又一個,那麼多女的,我也喜歡不過來啊。真是,都不問清楚就亂質問我,你這還真是仗着我舍不得打你罵你啊!”
聽完蘇邪說的,陶銘香整個人都懵了。她又沒去過萬花樓,哪知道萬花樓的規矩是花魁都叫牡丹……
蘇邪見陶銘香整個人都懵了、就那麼呆呆的站在那,本來他還挺生氣的,一見她這個樣子,他又氣不起來了,還笑了。
隻見蘇邪放下筷子,起身,湊到陶銘香面前,滿臉壞笑的道:“傻了吧?誰讓你沒事就胡思亂想,這段日子難受死了吧?”
他臉湊的很近,陶銘香先是呆呆的看了下,随即,擡手就給了蘇邪一巴掌。
蘇邪:“……”
他還從來沒被人打過臉呢,他立刻就怒了。
就在蘇邪被這一巴掌打的火冒三丈準備發火的時候,陶銘香卻突然哭了,猛地抱住蘇邪,臉埋在蘇邪身上,哭的稀裡嘩啦的。
陶銘香還從未主動抱過他,蘇邪先是愣了愣,随即一點氣都沒有了,回抱住陶銘香,還溫柔的輕拍着陶銘香的背,想讓陶銘香心裡好受點。
同時,他嘴裡還安撫道:“好了,看在你這麼主動抱了我,還又哭了的份上,我就不計較你打我的事了,但以後呢,你要是想打我,我身上其他地方你都可以招呼,但就是不能打臉,我還是要見人的,我爹就算狠打我,可都沒動過我的臉。”
陶銘香在他懷裡哭的更厲害了。
蘇邪卻在繼續說着:“我知道你也很喜歡我,不然你不會說什麼要給我自由又離家出走,而且也不會這麼介意牡丹的事。既然我們都這麼喜歡對方了,為什麼要分開?而不是好好在一起?我反正是不明白你為何要這麼折磨自己,還折磨我。現在我們話都說清楚了,你可不許又說什麼不在一起的話了啊,就按我說的這麼決定了,好好在一起。”
這段日子陶銘香是真難受,這突然知道一切根本不是像她想的那樣,她倒是不難受了,就是想大哭一場,而這哭着哭着,卻又被蘇邪的話逗的有些開哭笑不得。
“這在一起哪有像你這麼決定的……”陶銘香一邊松開抱着他的手,一邊将臉也從他身上移開。
但蘇邪卻不肯收回手,依舊抱着她。甚至嘴裡還嘚瑟的說:“你又沒意見,我自然這麼決定了。”
“我有意見。”
“我聽不見。”蘇邪立刻擺擺頭,臉上表情和語氣卻更嘚瑟了。
陶銘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