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予心立刻回頭:“那我這麼任你護着了,那我是不是小媳婦了?”
也不等他說話,她就自顧自的道:“我比你大三歲,怎麼算也算不上小媳婦了。”
随即,她又問他:“你有沒有在意過我的年紀?”
陶銘清失笑:“就算你比我大三歲,你也還沒滿二十。再者,我要是在意過你的年紀,也不會一直将心放你心上。”
蘇予心立刻開心了,還擡手捏他的臉,笑嘻嘻道:“你現在說這些話都不會臉紅了。”
陶銘清尴尬的咳了聲,才道:“估計是習慣了,”
蘇予心更開心了。
陶銘清卻抱她抱的更緊了,還在她耳邊低低說:“我娘說,女大三抱金磚。”
蘇予心立刻就樂了:“我奶奶她們也是這麼說。”
感覺耳朵被他弄的熱熱的,她幹脆又回頭,也不管是不是在馬上,就起了點身,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她還笑嘻嘻的道:“别以為你現在沒以前那麼害羞了,就能大方的過我!”
陶銘清被親了,預料之中的,臉又紅了。雖然沒以前那麼紅,但是真的又紅了。
在這事上,他還真大方不過她。
兩人一騎馬從郊外回帝都城,就在城内分開了,一個騎馬回陶府,一個騎馬回王宮。
而陶銘清剛回陶府,就有小厮急急來禀告:“五少爺,有個叫做孟思修的公子來找你,是見?還是不見?”
孟思修?!
陶銘清先是愣了下,沒想到孟思修會來找他,随即才淡淡道:“你請孟公子到前廳喝茶,我換件衣裳就過去。”
“是,五少爺。”
陶銘清将方便騎馬的衣裳給換了,換上了常服,才去前廳,見孟思修。
陶銘清一進前廳,就以待客之禮拱手打招呼:“孟公子。”
孟思修隻用眼睛瞟着他,一副看不起人的樣子,根本不跟他回禮。
不過,孟思修表面是這樣沒錯,但内心卻是很驚訝的,這陶銘清長的太白嫩俊俏了。而且,盡管陶銘清看起來體型偏瘦,但又不像文弱書生那樣。
陶銘清也有些驚訝,倒不是因為孟思修長的很俊朗,而是因為孟思修的态度。
怎麼說他也是準驸馬,現在誰看到他不是有禮相待?
可這個孟思修,卻底氣十足的這麼正大光明的瞧不起他。
不過,陶銘清也不在意,而是落座,待喝了口茶後,陶銘清才緩緩笑問:“不知孟公子來找在下有什麼事?”
一聽陶銘清自稱在下,孟思修就嗤笑:“庶子就是庶子,骨子裡就是卑賤的。”
陶銘清皺眉。
孟思修繼續道:“怎麼的你現在也是準驸馬了,還一點架子都沒有,怎麼,你還想就算當了驸馬,還這麼卑賤着?”
也不等陶銘清說話,孟思修又道:“真不知道予心看上了你什麼,你看看你這個樣子,哪裡像一個驸馬。”
陶銘清一點都沒有生氣的樣子,隻是淡淡道:“就算是驸馬,也不是目中無人,更不是一點禮數都不懂。”
這完全就是反諷。
孟思修瞬間被噎住,臉漲的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