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七零:嫁了個傲嬌漢子

第203章 媽,秦浼太可惡了

   花奶奶也意識到見面會有危險。!x\4~5!z?w...c′o¢m/“不見就不見,隻要他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就夠了。”

   解景琛、秦浼、解景玲離開後沒多久,高洋就找上門,告訴兩位老人張浩遠的死訊,聽到張浩遠死了,花奶奶直接裝暈,老張也一臉哀莫大于心死。

   如果他不是事先知情,看到悲痛欲絕的兩位老人,他就信了。

   高洋假裝安慰幾句,便要離開。

   “公安同志。”大娘叫住高洋。

   “大娘,有事嗎?”高洋問道。

   “我是老張的隔壁鄰居,我想問一下,老張那個不省心的兒子真的死了嗎?”大娘問道。

   “死了。”高洋回答。

   “怎麼死的?”大娘好奇的問,今天早上她還見到張浩遠,下午公安同志就來說張浩遠死了,這也太離奇了。

   “我們端了一個賭窩……”

   “端得好。”大娘打斷高洋的話,義憤填膺。“賭窩害人不淺,不知道坑害了多少家庭,張浩遠是不是拒捕,你們才不得不擊斃他?”

   “能端了那個賭窩,是張浩遠與我們公安裡應外合,張浩遠是被賭窩老大給捅死的。”高洋說道。

   “啊?”大娘很震驚。

   回到家中,秦浼臉上的疹子還沒消退,解景琛去煮飯,解景玲去秦浼屋裡,緊握着秦浼的手,感激地看着她。

   “姐,别用這種眼神看着我。”秦浼笑着開口。

   “阿浼,謝謝你。”解景玲道謝,她知道道謝沒用,可除了道謝,她真不知該如何感謝秦浼。

   秦浼抽出手,反握住解景玲的手。“姐,你我之間,不需要說謝謝。”

   “阿浼,你不知道,我師父和師娘……”

   “姐。”秦浼搖頭,低聲說道:“小心隔牆有耳。”

   解景玲捂住自己的嘴,深知這事的嚴重性,禍從口出,這事她要爛在心裡。

   “大姑。”解憂的聲音響起。

   聽到解憂的聲音,秦浼微微皺眉,解憂來了,意味着許春豔又來了,解憂暫時讓許春豔照顧,給了許春豔三天兩頭往這裡跑的機會。

   秦浼真不知道許春豔是怎麼想的,她跟解景玮已經離婚了,解景玮也跟林雅茹結婚,林雅茹也懷了孩子,許春豔為什麼還不死心?

   真那麼放不下,離婚的時候就硬氣點,死活不離婚,解景玮能把她怎麼樣?

   “阿浼,外面熱,你在屋裡吹風扇,我去看看。”解景玲起身走出屋。

   孫得香在院子裡摘葡萄吃,解憂見到孫得香,熱情的抱住她。“大姑。”

   孫得香先一愣,随即将抱住自己的解憂推開。“誰家的小屁孩,見人就抱。”

   孫得香不喜歡小孩子,尤其是男孩子,大哥家的兒子就總搶她的東西,大哥和大嫂總是道德綁架她,說她是長輩,要讓着晚輩。

   “大姑,我是小憂啊!”解憂被嫌棄了,可憐兮兮地望着孫得香。

   “我不是你大姑,你認錯人了。”孫得香知道他的身份了。?w_a~n,b!e?n`g_o^.?c/o~m*

   解憂茫然不知所措,望向大門口,許春豔姗姗來遲。“媽,她說她不是我大姑。”

   許春豔隻見過解景玲一次,早就忘了解景玲的長相,不過,從年齡上判斷,眼前這個人太年輕了,真不是解景玲。“小憂,過來,你認錯人了,她不是你大姑。”

   “啊?”解憂抓了抓腦袋,見孫得香又要摘葡萄,立刻大聲嚷嚷起來。“你是賊,偷摘我們家的葡萄。”

   “你個小屁孩,胡說八道什麼?你才是賊。”孫得香推了解憂一下,換來解憂拳打腳踢,頓時激怒了孫得香,抓着解憂,在他胖乎乎的屁股上狠狠地拍了幾巴掌。

   “你算什麼東西?敢打我兒子。”許春豔很護犢子,最見不得别人打她兒子,孫得香這次算是踢到了鐵闆燒。

   上前,狠狠扇了孫得香幾巴掌,把孫得香扇懵了。

   許春豔不認識孫得香,孫得香也不認識許春豔,兩人扭打在一起。

   “壞人,壞人,敢打我媽媽,我砸死你。”解憂撿起孫得香丢在地上的葡萄,扯掉一顆朝孫得香砸去。

   解憂用葡萄砸她,傷害性不大,侮辱性很強。

   孫得香在農村,卻沒幹過農活,跟許春豔打架,一點上風都沒占,反而被許春豔騎坐在她身上狂扇巴掌。

   許春豔也沒多大力氣,孫得香打解憂激發了她的母愛,她才占上風。

   “啊,媽,救命。”孫得香被打得哇哇大叫,大聲喊孫母。

   孫母在屋裡一邊吹風扇,一邊聽收音機,聽到女兒求救聲,以為秦浼又欺負她的女兒了,怒氣沖天跑出屋。

   “秦浼,你又在欺負……”孫母的聲音戛然而止,不是秦浼,是一個陌生的女同志,騎在她寶貝女兒身上狂扇巴掌,真是打在兒身痛在娘心。

   孫母不管不顧沖上去幫忙,孫母天天下地賺工分,力氣很大,一把将騎在孫得香身上的許春豔推開,對着她就是拳打腳踢。“賤蹄子,敢打我女兒,看我不打的你滿地找牙。”

   “啊!”劇情反轉,許春豔被打慘了。

   看着陌生的兩個人打自己的媽媽,解憂吓哭了,上前幫忙,卻被孫得香一把推開,解憂見解景琛站在廚房門口,立刻求救。“四叔,她們打我媽,你快救救我媽。”

   婦人們打架,解景琛才不摻和,轉身回到廚房,繼續做飯。

   “四叔。”解憂急得大聲喊。

   聽到小家夥喊解景琛四叔,孫母和孫得香交換了一下眼色,幾乎猜出許春豔的身份了。

   “媽,小妹,快住手。”解景玲出聲了。

   孫母揪着許春豔頭發的手松開,孫得香也從許春豔身上站起身,臉頰火辣辣的疼痛,洩憤的踢了許春豔幾腳。

   許春豔躺在地上裝死,解憂見她被打得鼻青臉腫,趴在她身上哇哇大哭,小嘴巴裡還喊着。“你們是壞人,你們打死了我媽媽。”

   聽着解憂的話,孫母跟孫得香愣住了,打死了嗎?

   “喂,你給我起來,别裝死。`1.5\1′x_s.w\.,c,o~m?”孫母踢了踢躺在地上的許春豔。

   “嗚嗚嗚,我媽媽被你們打死了。”解憂嚷嚷着。

   孫得香吓得不輕,抓住孫母的手,聲音顫抖。“媽,怎麼辦?該不會真的被我們給打死了吧。”

   剛剛她們打得有多狠,她們心裡清楚,直接把人給打死了,她們不信,打殘了,她們還信。

   無論是打死,還是打殘,她們都沒好果子吃,這可不是她們村裡。

   “不會,她一定是裝的。”孫母蹲下身,掐許春豔的人中穴。

   很痛,許春豔強忍着,硬是不給反應,孫母愈加用力,都掐出皿了,許春豔還是沒反應,頓時感到恐懼了。

   “喂喂喂,醒醒。”孫母拍許春豔的臉。

   “媽,怎麼辦?她真的被我們打死了。”孫得香慌了。

   “景鈴,快救她。”孫母聲音微顫,朝解景玲求救。

   解景玲也擔心出人命,上前檢查許春豔,暗暗松了口氣,擡眸,見婆婆和小姑子着急的樣子,見許春豔還在裝,想着借機吓唬她們,給她們一個深刻的教訓,讓她們長長記性。

   “二嫂,怎麼樣?”孫得香急切的問道。

   “唉!”解景玲歎口氣,搖了搖頭。

   孫母和孫得香吓得跌坐在地上,孫得香拉住孫母,陷入驚恐萬狀。“媽,怎麼辦?我們真把她給打死了。”

   孫母也亂了分寸,不知該如何是好。

   殺人即使不償命,她們也會被勞改。

   解憂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許春豔心疼不已,想給兒子暗示,又擔心兒子露餡,她就白裝這麼久了。

   秦浼看着解景玲,深知她的想法,有些話解景玲不好說,那就由她來說。

   “報公安。”秦浼從屋裡走出來。

   聽到報公安,孫母和孫得香更是吓得臉色慘白,孫得香急切的說道:“不能報公安。”

   “鬧出人命了,不報公安,怎麼解決?”秦浼冷聲質問。

   “不能報公安就是不能報公安。”孫得香梗着脖子。

   “阿浼,我們是一家人,不能報公安,這事我們私下解決。”孫母試圖打親情牌。

   “私下解決?怎麼解決?”秦浼凝着眉問。

   “這……”孫母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秦浼狡黠一笑,除了吓唬孫母,也準備吓唬許春豔,壓着嗓子建議道:“要不,挖個坑把她悄悄埋了?”

   聞言,許春豔吓得不輕,剛剛秦浼幫她說話,她還覺得奇怪,悄悄把她給埋了,這女人真是惡毒。

   真不知道景四是怎麼想的,娶回來這麼一個毒婦,如果景四娶的人是林雅茹,景二和林雅茹就不會出這種事,就不會被林家人逼着跟她離婚。

   都是秦浼的到來,攪亂了大家好好的生活,如果不是秦浼,他們許家就不會出事,這一切的一切都不會發生。

   許春豔恨不得撕碎秦浼的嘴。

   “悄悄埋了?”孫母喃喃念着,盯着躺在地上的許春豔,猶豫一瞬說道:“阿浼,是個好主意。”

   “孫姨,這是城裡,不是農村,埋哪兒?”秦浼托着腮幫子問道。

   孫母想,把人扛出去,遇到鄰居就露餡了,孫母看着院子裡那棵樹,頓時有了主意。“埋樹下。”

   秦浼沉默,孫母打的什麼如意算盤,她心裡很清楚。

   許春豔裝不下去了,準備睜開眼睛,秦浼開口了。“還是報公安。”

   聽到秦浼說報公安,許春豔打算繼續裝。

   “阿浼,你不是說,悄悄挖個坑埋了嗎?”孫母暗罵秦浼不厚道。

   “誰家院子裡埋屍?”秦浼質問道。

   孫母自知理虧,含糊不清地說道:“這不是情勢所逼嘛。”

   秦浼嗤之以鼻。“人是你們孫家人打死的,又不是我們解家人,最後讓我們解家人買單,孫姨,你覺得合适嗎?”

   孫母咬牙,聲音難掩愠色。“不埋院子裡,那你說埋哪兒?”

   “我說報公安。”秦浼一字一頓,字字清楚。

   “人是在院子裡打死的,反正都成兇院了,就地埋屍也沒什麼。”孫母說道,反正不是她的家,别說埋院子裡,就是埋在屋裡,她都埋。

   兩人有分歧,争論不休,孫得香吓破了膽不吱聲,解憂趴在許春豔身上嗷嗷大哭,聽着孫母跟秦浼的争論,許春豔裝着難受極了,解景玲冷眼旁觀,解景琛在廚房做飯,孫彤和景七也在屋裡沒出來。

   “喲,你們這是在唱哪一出啊?”二大媽提着菜籃進來,她在門口偷聽了好一會兒,院子裡什麼情況,她一清二楚,許春豔是什麼人,那就是打不死的小強,别人不清楚,她門兒清,許春豔太能裝了,尤其是裝死。

   記得她剛嫁進解家,故意找茬跟喬醫生吵架,喬醫生想着她是景二的媳婦不跟她一般見識,她卻蹬鼻子上臉,跑回娘家告狀,硬說喬醫生欺負她,慫恿她娘家媽和弟來解家鬧,她娘家媽胡攪蠻纏,撒潑打滾,逼得喬醫生破财免遭,許春豔還不樂意。

   也不知怎麼的,她娘家媽推了一下喬醫生,撞倒了許春豔,頭磕在石頭上,許春豔就直接裝死,吓得喬醫生亂了方寸,加上景二的推波助瀾指責,鬧得很大,不僅居委會來人了,公安也來人了。

   “二大媽。”解景玲叫道。

   “景鈴,你難得回來,我買了菜,讓你嘗嘗我的廚藝。”二大媽笑容可掬走向解景玲,路過許春豔面前,故意狠狠踩中她的手。

   “啊!”許春豔痛叫出聲,倏地從地上坐起,吹着被二大媽踩痛的手指。

   她不裝了。

   解憂停止哭聲,一臉懵逼的看着許春豔。

   “啊!”孫得香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聲,一臉驚恐,顫抖的手指着許春豔,脫口而出。“媽,她詐屍了。”

   “你這孩子,胡說八道什麼?”孫母拍了一下自己蠢笨如豬的女兒,這還看不出來嗎?她們母女被秦浼給戲弄了。

   剛剛她真的被吓着了,尤其是她掐了許春豔的人中穴,她很用力,都掐出皿了,許春豔都沒反應。

   這女人太能裝了,她真信了,尤其是被景鈴檢查後,景鈴沒說話,想到秦浼說的話,孫母就氣不打一處來,在她看來,秦浼這麼對她就是恩将仇報。

   孫得香愣了愣,她再傻也反應過來了,原本被吓得蒼白的臉瞬間被怒火取代。“秦浼,你居然敢吓唬我們?”

   “我就是吓唬你們,你們能奈我何。”秦浼沒否認,她否認,她們就會遷怒于解景玲,柿子軟她們捏起來毫不手軟。

   “你?”孫得香真想掐死秦浼,太惡毒了,這麼吓唬她們,她差點就被秦浼給吓死了,那可是殺人。

   “阿香,外面太熱,我們回屋吹風扇。”孫母拉着孫得香回屋。

   “媽,秦浼太可惡了。”孫得香怒意難消。

   “行了,别說了。”孫母瞪了孫得香一眼,好漢不吃眼前虧,這是解家,不是孫家,秦浼那張嘴,她就說不赢,更别說來了個二大媽,許春豔的戰鬥力也不弱,萬一她們聯手,就她們兩母女,是他們的對手嗎?

   罵又罵不赢,打能打赢,萬一解景琛幫忙呢?她再兇悍,也打不過解景琛。

   “這口惡心我咽不下。”孫得香跺腳,剛剛她被吓得魂飛魄散。

   “咽不下也得咽,這是解家,沒人貫着我們,何況,我們該慶幸秦浼是吓唬,若是真鬧出人命,我們就攤上大事了。”孫母說道。

   孫得香摸了摸被許春豔打痛的臉,很是不甘心。

   孫母看着女兒的樣子,很是心疼,不過,許春豔的下場更慘,被她打得鼻青臉腫,喃喃自語。“我就說嘛,誠裡人那有那麼嬌氣,被我拳打腳踢幾下就把人給打死了。”

   “嗚嗚嗚,媽,你沒被打死,太好了。”解憂撲進許春豔懷中哭泣。

   許春豔渾身痛,尤其是臉,卻還是安慰着孩子。“小憂,别哭了,媽媽沒事,媽媽是裝死。”

   “有小憂在,你不該裝死,你看,把小憂給吓得。”二大媽忍不住說道。

   許春豔咬牙,瞪着二大媽,她最讨厭别人在她怎麼教育小憂的事上說三道四,她生的兒子,她愛怎麼教育就怎麼教育,誰都管不着。

   “二大媽,你踩到我的手了。”許春豔揚起被二大媽踩紅的手指。

   二大媽看着鼻青臉腫的許春豔,臉色有些挂不住,她被景鈴的婆婆和小姑子打得這麼慘,隻是被她踩了一腳,卻在這裡跟她較真。

   欺軟怕硬嗎?

   “景二媳……哎喲,瞧我這張嘴,春豔,不好意思啊,叫你景二媳婦叫習慣了,一時改不了口,對不住,你跟景二已經離婚了,景二也娶了林老師,他們明天就辦酒席了,我怎麼能這麼糊塗,這要是被阿秀聽到了,又該說我一通了。”二大媽說着歉意的話,看着許春豔的目光裡卻是鄙視。

   許春豔咬牙,二大媽絕對是故意讓她難堪。

   “對了,春豔,你怎麼又帶小憂來解家了?”許春豔不說話,二大媽并不打算放過她。

   秦浼拉着解景玲站在一邊,看着火力全開的二大媽,許春豔沒跟解景玮離婚,二大媽還有顧慮,現在兩人離婚了,二大媽對許春豔是半點不退步,可見以前許春豔給了二大媽不少的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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