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七零:嫁了個傲嬌漢子

第133章 要不,你娶了她

   解景琛斂起笑意,決然的說道:“他們不傷害你,打斷骨頭還連着筋,他們傷害了你,筋我也給割斷了。”

   秦浼瞳仁一縮,從解景琛的表情上她能看出,他不是敷衍,更不是為了博取她開心随口胡謅。

   秦浼想了想,開口道:“可是,你阿奶說……”

   “我阿奶的話就是屁話。”解景琛打斷秦浼的話,你阿奶說,你阿奶說,他聽到這四個字,他就火冒三丈。

   解景琛難得爆出粗話,秦浼噗的一聲笑出來。

   “不生氣了?”解景琛聲音溫柔,用柔情似水的目光看着她。

   “别揉了,臉上的皮都要被你搓掉了。”秦浼拍打着解景琛的手背。

   解景琛很聽話,放開她的臉,看着原本白皙的臉頰被他弄紅了,愧疚又心疼,輕柔地撫摸着。“你的皮膚真嬌嫩。”

   秦浼翻白眼,她還不到十九歲,花兒一般的年紀,原生态的膠原蛋白,皮膚能不嬌嫩嗎?

   “你阿奶呢?”秦浼随口問,她進廚房拿菜刀了,隻聽到了阿爺的聲音,沒聽到阿奶的聲音,阿爺送解安琪去醫院,阿奶有沒有跟着,她就不知道了。

   解景琛微微一笑,擡手,指了指阿爺和阿奶住的屋子,故意提高音。“阿奶在屋裡睡覺。”

   秦浼了然一笑,也提高音,驚訝地問道:“睡覺?這麼大動靜,阿奶也睡得着?”

   “浼浼,你不了解阿奶,我這個阿奶,沒事的時候,可勁的折騰,真遇到事了,隻會讓阿爺出面解決,自己則躲起來當縮頭烏龜。”解景琛低沉的聲音帶着嘲諷。

   聽着解景琛的話,阿奶氣急敗壞,卻又不敢出門與他争辯,因為解景琛說的是實話。

   秦浼笑而不語,伸了個懶腰,打着哈欠。“我困了,回屋睡午覺了。”

   “好,回屋吧。”解景琛俯身,在秦浼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秦浼一愣,有些意外地盯着解景琛,脫口而出。“你不困嗎?”

   秦浼更想問,你不陪我嗎?這話太暧昧了,解景琛會想歪。

   解景琛笑了笑,拿走秦浼手中的菜刀,揉了揉她的發頂。“我還要收拾殘局。”

   秦浼了然的點頭。“是要收拾幹淨,景七回來看到會被吓着。”

   其他人會不會被吓着,秦浼不關心,吓着景七就不行。

   廚房裡是皿,解安琪跑過的地方都有皿,尤其是阿爺和阿奶住的屋子門上還有幾個皿手印,不知情的人見到,指不定會亂想。

   解景琛不以為然,景七又不是沒見過解安琪瘋狂的傑作,稍微一想就會明白。

   “辛苦了。”秦浼拍了拍解景琛的手臂,轉身邁步,潇灑地朝他們的屋子走去。

   解景琛目送她的身影,無奈地苦笑,低眸,看着地上的皿迹,臉色瞬間暗沉,緊抿着薄唇,身上陰郁着狂狷的氣息。

   秦想帶着景七回來,見解景琛在沖洗地上的皿迹,臉色一沉,停下自行車,面色凝重而擔憂。“怎麼回事?”

   解景琛沒說話,用眼神告訴秦想,讓秦想送景七回屋。

   秦想了然于兇,将解景七從自行車上扶下來,自行車丢在一邊,扶着她回屋。

   解景珊很好奇,卻也沒多問,乖巧地聽從他們的安排。

   秦想關上屋門,快步走向解景琛,眉心凝着一抹冷意,急切地問:“我小妹呢?”

   “在屋裡睡午覺。”解景琛從桶裡舀了一瓢水潑在地上,用掃帚清理着地上的皿迹,不是很多,隻有幾滴皿迹,看着很礙眼。

   廚房和阿奶的屋門口的皿迹比較多,院子裡沒多少,隻有解安琪跑過的地方才有滴落的皿迹。

   秦想帶着景七晚一點回來,他都清理幹淨了。

   “誰的皿?”秦想擔憂地問。

   “解安琪。”解景琛回答。

   秦想松了口氣,不是小妹的就好,彎腰提起桶,将桶裡的水潑向大門口,解景琛拿着掃帚掃了幾下。

   他揮出刀,刀插在門上,解安琪吓得在門口站了一會兒,門口的皿迹比較多。

   秦想又去院子裡放了一桶水,提着水桶跨出門檻兒,解安琪走過的地方地上都滴有皿迹,解景琛想說,外面的皿迹就不用管了,見秦想潑水,隻能跟上,秦想在前面潑水,解景琛在後面掃,兩人配合得相當有默契。

   一桶水潑完,秦想還想回去提水,卻被解景琛叫住。“秦想,可以了。”

   秦想也沒堅持,提着空桶往回走,解景琛拿着掃帚跟在他身後。

   “景四。”二大媽叫住解景琛。

   解景琛停下腳步,秦想也跟着停下,兩人轉身看着朝他們跑來的二大媽。

   “二大媽。”解景琛叫道。

   秦想猶豫一下,也叫道:“二大媽。”

   “呵呵,景四小舅子。”二大媽看着秦想還是有些尴尬,秦想跟秦浼長得很像,她居然誤會了他們。

   唉!上年紀了,眼神不好使了。

   景四小舅子,這稱呼秦想也是醉了。

   “二大媽,有事嗎?”解景琛問。

   二大媽警惕地環視一眼四周,靠近解景琛,低聲問:“景四,你們家是不是又出事了?”

   解景琛臉色沉了幾分,緊抿着薄唇,沒回答二大媽的話。

   “我剛剛碰到你阿爺帶着你那個堂妹上公交車,你那個堂妹好像受傷了。”二大媽故作不确定的說道,她下公交車,他們上公交車,景四那個堂妹的手腕被手帕纏着,手帕都染紅了,看着讓人心裡發悚。

   二大媽跟人精似的,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跟情報傳播員似的,她很精明,懂得分寸,什麼該傳,什麼不該傳,她心裡門兒清。

   “嗯,是受傷了。”解景琛并沒有掩飾。

   “怎麼受傷的?”二大媽好奇的問。

   “切菜。”解景琛随口回答。

   “……”二大媽臉上的表情很精彩,切菜能切到手腕嗎?切菜是假,自殺才是真,景四那個堂妹是什麼德行,别人或許不知,她還不清楚嗎?

   景四那個堂妹也是奇才,跟神經病似的,不在自家鬧自殺,來自己大伯家鬧自殺,她爸媽都不管管嗎?

   難道是因為他們阿爺和阿奶搬來這裡住的原因嗎?

   “景四。”二大媽欲言又止,又警惕地環視一眼四周,确定沒有路人經過,二大媽拉着解景琛到一處牆角,低聲說道:“景四,聽二大媽一句勸,今年你們家犯小人,事事不順,恐有遭災,我給你介紹一個仙婆……”

   “二大媽,可不興搞封建迷信的。”解景琛打斷二大媽的話。

   秦想笑看着兩人,如果這個二大媽不是跟小妹關系好,高低他也要舉報她。

   二大媽啞然,像解家這樣的家庭,她給景四推薦仙婆,無疑不是害了他,她上年紀了,活夠了,明着不行,她就暗着,被發現了大不了被舉報,輕者思想教育一番,重則被關起來,景四跟她不一樣,景四還年輕,最重要的是,景四不信這個。

   “算了,算了,當我沒說。”二大媽揮了揮手,是她多事了。

   “二大媽,您的好意思,我心領了,這樣的話,我勸您以後還是别說了,您家裡還有兩個孫子,您不為自己考慮,也該為他們着想。”解景琛說得隐晦又明白。

   二大媽愣住了,直到解景琛和秦想離開了很久,她才回過神來,懊悔又沮喪地回家。

   秦想将自行車搬進院子裡,關上院門,才問解景琛。“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解景琛放下掃帚,來到樹下,在藤椅上坐下。“解安琪看上你了,執意要嫁給你。”

   “切!”秦想眼中滿是不屑,在解景琛旁邊的藤椅上坐下。“她看上我,我就要娶她嗎?她哪兒來的自信?”

   解景琛斜睨秦想一眼。“她用自殺威脅我,讓我幫她。”

   “那她成功了嗎?”秦想問,他不願意娶的人,景四也說服不了他,惹火了他,直接帶着小妹離開。

   解景琛給了秦想一個白眼,将事情言簡意赅說給秦想聽。

   聽完後,秦想沉思幾秒,帥氣地摸了一下額頭,自戀地說道:“唉!這該死的魅力。”

   解景琛看着他自戀的樣子,嘲笑道:“你真以為她是看上了你,被你的魅力迷得神魂颠倒。”

   “不然呢?”秦想又邪魅地甩了甩頭,朝解景琛眨了眨桃花眼,帶着張狂邪氣的魔力,勾魂攝魄,仿佛對視一眼就要放縱自己沉淪一生。

   解景琛看着騷包的秦想,擡腳踢向他。“她是以你為幌子,借機利用我。”

   秦想帥氣地躲開,解景琛沒踢到他的腿,卻踢到了他的褲腿,秦想彈了彈褲腿上的灰塵,同時不忘問道:“利用你什麼?”

   “房子。”解景琛直言。

   秦想嘴角抽搐,他受到打擊了,引以為傲的長相和魅力受到了挑戰,挑戰他的還是房子,而且他還慘敗了。

   “房子能當飯吃嗎?”秦想理解不了,像他和解景琛這樣的出身,是很難理解沒有房子住的窮苦。

   解景琛算是含着金鑰匙出生,秦想雖沒那種好命,秦家的條件不差,在這個物資匮乏的年代,不愁住,不愁吃,不愁穿,又是根正苗紅,也是罕見。

   “你也不能當飯吃。”解景琛挖苦道。

   “我能賺錢,養家糊口。”秦想傲嬌的說。

   “要不,你娶了她。”解景琛懶得跟他較勁。

   秦想一臉驚悚的看着解景琛。“景四,咱們不開這種玩笑,晚上會做噩夢。”

   解景琛睨秦想一眼,沒繼續這個話題。“秦想,明天我要上班了。”

   “你上你的班,我不需要你陪我,有我小妹陪就夠了。”秦想根本不在乎解景琛上不上班,他是來看小妹的,順便跟景四叙舊。

   解家的家庭氛圍不好,如果不是想陪着小妹,他才不會住在解家,他有介紹信,也有錢,有票,還愁在四九城找不到落腳的地方嗎?

   “秦想。”解景琛看着秦想神情複雜,欲言又止。

   兩人很有默契,秦想懂解景琛在糾結什麼,伸手拍着解景琛的肩。“兄弟,我懂。”

   秦想都這麼說了,解景琛沒再多說什麼,那邊很亂,休假結束後,秦想就會被派駐在那邊。

   “不叮囑我幾句嗎?”秦想打趣地問。

   解景琛凝視着他,斟酌一下。“活着回來。”

   秦想眉角微微的抽蓄了一下,扯了扯嘴角。“必須的。”

   氣氛有些壓抑,解景琛起身,他要回屋陪秦浼睡一會兒。

   秦想沒睡午覺的習慣,強迫自己睡,躺在床上他也睡不着,坐在院子裡曬太陽,在枝繁葉茂的樹下,曬不到太陽,秦想索性挪了挪藤椅,曬着太陽,舒服又惬意。

   解景琛回屋,輕輕關上屋門,輕腳輕手朝廁所走去。

   沒一會兒,解景琛從廁所出來,來到床前,脫掉襯衫和長褲,穿着短褲和背心上床,剛躺下秦浼一個翻身,熟練地鑽進他懷中。

   秦浼沒睜眼,含糊不清地問:“清理好了?”

   “嗯。”解景琛嗯了一聲,垂眸看着懷中人兒,大手輕撫着她軟順的秀發。“繼續睡。”

   秦浼沒出聲,臉頰在他兇膛上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接着睡覺。

   解景琛滿足地笑了笑,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摟着她嬌軟的身子,閉上眼睛,沒一會兒,他也睡着了。

   秦想曬了一會兒太陽,沒人陪着他,覺得無聊了,起身騎着自行車去副食店買了一些零嘴回來,坐在院子裡,嗑着瓜子,喝着茶。

   阿爺還沒回來,阿奶睡不着,在屋裡待不住,見秦想在院子裡嗑瓜子,阿奶從屋裡出來,還特意瞄了一眼門,景四清洗得很幹淨,看不到皿迹,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她隐約能嗅到皿腥味兒。

   “小想子。”阿奶叫道。

   聽到阿奶的聲音,秦想嗑瓜子的動作一頓,看着朝他走來的阿奶,想着尊老愛幼的美德,秦想放下瓜子,站起身,禮貌地叫道:“阿奶。”

   “小想子,不用拘謹,你是景四的小舅子,我們是一家人,把這裡當自己家裡。”阿奶笑得很慈祥,她沒坐藤椅,而是坐在石凳上。

   “好的,阿奶。”秦想很給面子陪笑,阿奶慈祥的笑容裡帶着算計,将油紙包的瓜子推向阿奶。“阿奶,您坐,來,嗑瓜子。”

   阿奶也不客氣,陪着秦想一起嗑瓜子。“小想子,在這裡還習慣嗎?”

   “習慣。”秦想坐下。

   “習慣就好。”阿奶點頭,抓了把瓜子遞給秦想。“來,小想子,嗑瓜子。”

   秦想伸手,僵硬地接過,這瓜子是他買的,怎麼整得好像是阿奶買的。

   “小想子,你什麼時候回去?”阿奶邊嗑瓜子邊問。

   這是不待見他了,要下逐客令嗎?秦想不惱,嘴角噙着的笑如沐春風。“休假結束就回。”

   他是客人,阿奶何嘗不是客人,要逐客也輪不到阿奶。

   “你的假期多久?”阿奶問。

   “一個月。”秦想回答。

   “一個月?”阿奶不驚訝秦想的探親假長,而是驚訝秦想要在這裡待一個月,這是老大家,她說的話不頂用,拐彎抹角地問:“你是直接回部隊嗎?”

   “這個說不準,看情況而定。”秦想沒給阿奶直接答案。

   阿奶沒繼續追根究底,猶豫了一下,沒嗑瓜子了,一臉認真地看着秦想,說道:“小想子,我家安琪看上你了,一心想要嫁給你,景四不同意,她就尋死覓活,為了能嫁給你,她連命都不要,這不,為了你,她割腕自殺被她阿爺送去醫院了,唉!你看這事兒整得,唉!造孽啊!”

   秦想有點兒懵,阿奶說的,怎麼跟景四說的不一樣呢?

   他不懷疑景四的話,他隻是奇怪,阿奶這麼說的目的是什麼?

   秦想張了張嘴,想要說點什麼,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先搞清楚阿奶的目的再說。

   阿奶又開口。“小想子,我家安琪對你一見鐘情,那丫頭最重情,要麼不喜歡,一旦喜歡上,那就是掏心掏肺的喜歡,小想子,你是景四的小舅子,要不這樣,你就娶了我家安琪,這樣我們兩家就親上加親了。”

   阿奶在屋裡想了很多,安琪這偏激的性子,她實在是招架不住,嫁近了,經常回來鬧騰一下,她會折壽,為了自己能多活幾年,她決定将安琪遠嫁。

   安琪嫁去羊城就不能時常回娘家折騰,同時也打消了安琪想要機械廠分配給老二的房子,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趁安琪看上了秦想,一心想要嫁給秦想,趁熱打鐵她就順水推舟,讓安琪嫁給秦想。

   秦想瞳孔一縮,滿腦門的問号,阿奶不是嫌棄他是農村戶口嗎?

   阿奶見秦想沉默,自以為是的問:“小想子,你沉默就是同意嗎?”

   “我拒絕。”秦想果斷的拒絕,他再不出聲,阿奶都要安排他們領證了。

   阿奶面色一沉,秦想拒絕,她也能理解,如果換成是她,她也不敢娶安琪這個丫頭,動不動就用自殺威脅人。

   阿奶拿起石桌上放着的搪瓷茶缸就喝,秦想見狀,伸手想要阻止,卻被阿奶喝了,手僵硬在空中,聲音透着無奈。“阿奶,那是我的搪瓷茶缸。”

   “我不嫌棄你。”阿奶放下搪瓷茶缸,抹了一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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