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9章 那霍淩有什麼軟肋麼?
第五百八十九章 那霍淩有什麼軟肋麼?
賀知州擰了擰眉,漫不經心地沖他反問:“霍爺說笑了,我們婚姻美滿,為什麼要離婚?”
霍淩沒有接話,倒是饒有深意地嚼着‘婚姻美滿’這幾個字。¨x~x,s/w!k_.¨c¨o·m!
半晌,他忽然扯了扯唇。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怎麼感覺他眼裡像是閃過一抹迷茫。
一頓海底撈吃下來,他們兩人誰也沒有提起陸長澤的事。
其實我很想問問這霍淩,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陸長澤,但又怕問錯話壞了事。
從海底撈出來的時候,霍淩還一副友好的模樣,感謝賀知州的盛情款待。
他臨走的時候,又意味深長地瞅了我一眼,瞅得我心裡一陣不安。
賀知州凝眉盯着他的背影,直到他上車離開,男人這才收回視線。
我沖他不安地問:“你覺得,霍淩這次來江城是想幹什麼?”
賀知州牽着我坐上車。
他幫我系好安全帶,沖我笑道:“别擔心,他過來,陸長澤的事情更好辦,至少,我可以當面跟他談。”
“那剛才……你怎麼沒跟他提這個事?”
賀知州往椅背上靠了靠,他沉默半晌,沉聲道:“你有沒有發現,他剛剛的目光一直都在你身上。”
我點點頭,沒說話。
他低歎了口氣,道:“他最開始是想用陸長澤報複我,可很明顯,今天他見了你之後,他又想從你身上下手了。\s\h~e′n*n\v~f\u+.\c.o?m+”
我握了握他的手,沖他笑了笑:“你别擔心,我不會有事的,我會保護自己。”
賀知州反握住我的手,握得很緊。
他深深地看着我:“其實,我很怕他将目标轉移到你身上。
我可以不顧一切地去救陸長澤,但是唯獨不能用你去做交換。
我也知道,你很擔心陸長澤的事,也很想幫忙。
但請你答應我,不管怎麼樣,你都不能單獨去見那霍淩,不論他用什麼誘惑你,你都不可以去。”
他說到這裡的時候,眼裡滿是緊張和焦慮。
我忍不住抱了抱他,低聲道:“放心吧,這段時間我都會乖乖地待在家裡,等着你把陸長澤救出來。
當然,你也一定要把自己的安全放在第一位。
他這次明擺着是沖你來的,指不定他又會用什麼陰損的手段對付你。”
“……嗯。”
賀知州撫着我的長發,溫暖的懷抱總能叫人安心。
回去的時候,兩個寶貝還沒睡。
嘟嘟纏着賀知州講故事。
樂樂把他搭好的飛機模型給我看。
四歲的孩子,動手能力特别強,那飛機模型搭得栩栩如生。
一家人在一起其樂融融地玩了一會,王媽就帶他們上去睡覺去了。
我看着嘟嘟可愛的小背影,心裡很是惆怅。~墈`書-屋? ?更?芯,嶵·筷+
好在嘟嘟這段時間病情穩定,不然這個節骨眼發病,還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等解決完這些事情後,真的得帶她好好地去看看病。
前些天我問了一下賀知州,r國那個醫學團隊對這個病的研究有沒有什麼進展。
賀知州說,暫時還沒什麼進展。
也是,嘟嘟的病又不是首例,這麼多年了,要是能研究出攻克這個病的辦法,那早就研究出來了,又何至于隻剩下一個臍帶皿的法子。
想到這裡,我不自覺地撫了撫自己平坦的肚子。
要是能跟賀知州再懷一個孩子,那該多好。
最近煩心的事情比較多,一樁一樁像是大石頭壓在我心裡。
以至于晚上睡覺的時候,我都有點喘不過氣。
被驚醒的時候,正是半夜一點多,賀知州并不在身旁。
我揉着眼睛清醒了幾分。
想着他可能在書房辦公,我起身披了件睡袍去找他。
剛走到書房處,我就隐約聽到了他打電話的聲音。
他的聲音微微壓低了幾分,帶着明顯的冷意。
“你告訴他,最好不要肖想一些不屬于他的東西,我四年前能扳倒他,四年後一樣能讓他滾出江城!”
“……”
“想要我的命啊,呵呵,那你跟他說,我随時恭候。”
我靜靜地站在門外,心頭發緊。
他是在跟霍淩的人通話吧。
看來陸長澤的事情真的很棘手,霍淩甚至都不肯親自跟他談。
霍淩這是逼着賀知州登門去求他麼?
如今他有陸長澤做威脅,賀知州的形勢俨然處在極緻被動的狀态。
眼下似乎隻能由着那霍淩開條件,這才是最可恨的地方。
我沒有進去打擾他,而是靜悄悄地回了卧室。
隻是再回到床上,我卻怎麼也睡不着了。
心裡萦繞的都是這些煩心事。
那霍淩所求的,若隻是一些物質方面的東西,那還好。
就怕他是真的想要賀知州的命。
在床上輾轉反側了好半晌,直到賀知州回來了,我都沒睡着。
他見房間亮着燈,又見我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忍不住笑道:“什麼時候醒的?睡不着?”
我坐起身,朝他伸出手要抱抱。
他寵溺地笑了一聲,攏過來将我摟在懷裡。
“怎麼?沒有我真的睡不着?”
他語氣是輕快的,臉上也帶着笑,但那眼裡分明藏着愁緒。
我靠在他的懷裡,沖他問:“霍淩想要的是什麼?”
賀知州摟在我肩膀上的手微微緊了緊,他笑說:“還不清楚,我明天親自去找他談一談。”
我輕歎了口氣,沒說話。
忽然,我腦袋裡靈光一閃。
我連忙退開他的懷抱,沖他問:“那霍淩有什麼軟肋麼?”
賀知州一怔,半晌,沖我問:“你是想抓到他的軟肋,然後用他的軟肋威脅他?”
我點點頭:“他可以用陸長澤威脅我們,我們為什麼就不能用他所在意的東西威脅他?
無論是東西還是人,隻要是他所在乎的,這一招肯定行。”
“可惜……”賀知州想了想,道,“他這人親情緣薄,陰狠毒辣,對任何人和事都沒什麼感情,比較冷皿的一個人,所以他應該沒什麼軟肋。”
“他的愛人,他的孩子?”
賀知州搖搖頭:“沒有,他玩女人,但不會愛女人,更不會讓任何女人生下他的孩子。”
我蹙了蹙眉,這麼說來,那霍淩豈不是毫無半點破綻可攻破?
“不過……”
賀知州忽然又像是想起什麼一般,說,“據我之前的調查,有個女人對他來說好像還挺特别。”
我一怔,連忙問:“是誰?那個女人現在在哪?”
“那個女人……好像已經死了。”
我一驚:“死了?”
“嗯,也是我前段時間調查出來的,他是剛逃到r國認識的那個女人。
他們之間具體發生了什麼,我也不是很清楚,隻查到,那個女人好像死了,然後他好像還瘋過一陣,
所以這麼看來,那個女人對他還是挺特别的。”
賀知州頓了頓,摟着我的肩,歎道,“算了,不說這個了,總之也是一個挺悲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