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魯連冷笑道,"老子可不認識你。"
陸寒擺擺手:"認不認識無所謂,你如果是來觀摩我講課的,請旁邊就坐,保持安靜。如果是來找茬兒的,先叫救護車,省的來不及。"
"哇"
學生們同時吸了涼氣,都吓傻了。
這新來的老師也太霸道了吧對面可是離火門啊。
"你說什麼"魯連山臉色一變,冷冷問道。
"他說,如果你們是來找茬兒的,先叫救護車,要不一會就來不及了。"張恒陰陽怪氣得出現在操場,站在魯連山身邊,一臉疑惑,"魯少,這麼嚣張的玩意我都忍不了,你堂堂離火門真傳弟子,能忍"
"張恒,是你"歐陽真這才反應過來。
原來是張恒叫來的人。
"是我。"張恒冷冷一笑,"歐陽真,給臉不要臉就是這種結果。"
"喂,你對歐陽老師客氣點兒。"任永進被陸寒赢了之後,一口氣堵在嗓子眼,憋屈萬分。
現在這個叫張恒的家夥竟然敢對心中玉人口出不遜,任永進直接爆發了。
"我艹,真實什麼阿貓阿狗也敢在我面前跳啊。"張恒一愣,旋即表情陰狠,"魯少,交給你了。"
"給他點教訓!"魯連山一揮手,一名離火門弟子越衆而出,沖到任永進面前。
"你們想幹什麼……啊!"
任永進一句話沒說完就被離火門人打飛了好幾米,撞翻了一群學生,隊伍瞬間混亂一片。
學生們大吃一驚。
出手的人隻是離火門的普通弟子沒想到就有這麼大的力量,普通人和武者的差距太大了。
任永進捂着兇口爬不起來,被他砸倒的幾名學生也受了輕傷,哼哼唧唧得一片凄慘。
動手的離火門弟子大笑:"還有誰不服站出來,老子成全他。"
任永進和學生們憤憤然。
可惜就是打不過,他們又能如何
一招就震懾全場,動手的武者更為嚣張。
他掐着腰走到學生們面前,視線中滿滿的嘲諷:"我還以為你們都是熱皿青年呢,我還以為你們會一窩蜂上來對付我呢,沒想到你們這麼不中用啊。哈哈哈!"
十幾道憤怒的目光落在他臉上,他擡腳踹翻了面前一名男生,笑道:"不服啊來啊……老子陪你好好玩玩。"
"你也不服麼"接着,他一巴掌拍在另一名男生臉上,怒道,"瞪你麻痹啊!"
"住手!"任永進怒吼。
"呦呵,還想炸刺"武者獰笑着走到他面前,準備再給他一點教訓。
一隻大手掐住了武者的脖子。
"哎哎哎……疼疼疼!"武者慘呼道。
陸寒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你打擾我的課堂,該死啊。"
"草泥馬的,放開老子!"武者掙紮着,怒罵着。
"好啊……"陸寒将他的臉扳過來朝向自己,一巴掌抽了上去。
武者慘叫一聲倒在地上,突然發現他失去了自己身體的操控權,隻能僵硬得躺在地上。
"你對我做了什麼我為什麼不能動了"武者大驚失色。
陸寒面向一衆學生,笑道:"你們難道不該宣洩一下憤怒任老師,您說呢"
任永進爬起來,緊咬牙關,陡然大喝一聲,沖到武者面前,拳打腳踢。
其餘學生見狀,心頭怒火瞬間爆發,加入了對武者的毆打行列。
"饒命……饒命啊!"武者滿臉是皿,凄慘大呼。
剛才的嚣張跋扈全都消失不見。
"讓你欺負人,草泥馬!"某學生狠狠踹一腳後,
"大膽!"一旁的魯連山暴喝,"所有人,跟我上!"
"是!"離火門衆位武者齊聲應和,朝着學生們沖過去。
正在圍毆武者的學生們瞬間慌了,對面那群武者各個都兇神惡煞肌肉虬結,眼神冷冽,自帶殺氣,瞬間就鎮住了學生們。
"魯少,不要放過他。"張恒指着陸寒,臉色陰毒。
魯連山,堂堂内勁高手,離火門重點培養的新一代弟子,手下被如此羞辱,焉能坐視
"他是我的!"他大吼一聲,氣勢陡然爆發,帶着風聲瞬間就來到陸寒面前,掄拳就砸。
陸寒輕歎一聲,抓住他的手腕。
魯連山愕然發現,自己動都不能動,陸寒的手掐住了他的脈門,但是一股奇異的力量卻鑽進他的身體,困住了他的真氣流動。此刻人為刀俎,他為魚肉。
恐懼,爬上魯連山的臉頰。
"打擾我上課,我很不高興。"陸寒視線微垂,冷冷道。
說完,陸寒随手一揮,魯連山就飛了起來,在衆人愕然注視中,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頭朝下卡進籃筐中,屁股挂在籃圈上,高高撅起,樣子滑稽至極。
魯連山羞憤交加,噴出一口鮮皿。
他大吼着:"快請李虎師叔!"
李虎,是離火門的真傳弟子,但是對方比他高一輩,又是實打實的宗師境界。
不久前,離火門招惹了一位強大的存在,損失了大宗師戰力,元氣大傷,門派高層決定閉門謝客,休養生息低調做人,李虎就成了代表門派對外交往的代表人物,隻要李虎師叔到了,憑他宗師的水準,今天這一局說什麼都能扳回來。
立刻有弟子給李虎打電話。
另一邊,學生們和任永進都停手了,目瞪口呆望着陸寒。
歐陽真的心髒歡快跳動,又體會到陸寒救下她的那一晚,摟着她沿着牆面闖入父親辦公室之前那片刻的旖旎。
"他真的好帥啊……"歐陽真眼神中都是迷醉。
任永進則面色慘白。
陸寒距離籃筐有一整個籃球場的距離,他像揮手說再見一樣揚了揚手臂,内勁武者魯連山就被挂在遠處的籃圈上,力量要多大精确度要多高
本以為陸寒隻是在速度方面讓人驚歎,沒想到陸寒真的是全方位強大,他服了。
而張恒,亡魂大冒。
沒想到魯連山都搞不定這個"情敵"。
"張公子,别走啊,咱們聊聊……"陸寒一步邁出,跨過将近十米的距離,揪住張恒的衣領。
"你……你敢動我就死定了!"色厲内荏的張恒,厲聲大吼,"我爸不會放過你!"
陸寒猛然踢出一腳,正中張恒小腹。
他慘呼一聲,噴着鮮皿飛出操場外。
張恒滿臉痛苦得爬起,望着陸寒怨毒道:"你等着,我不會讓你……過今天的!咳咳……"
"那可别讓我等太久呦。"陸寒淡淡一笑。
張恒弓着身體離開操場的同時,挂在籃圈上的魯連山像是見到了救星般,滿臉喜悅。
"師叔,你要幫我出氣啊師叔!"魯連山大吼兩聲後,獰笑看着陸寒,"我師叔是宗師高手,你死期到了!"
一道身影從衆人身邊呼嘯而過,高高躍起,将魯連山從籃圈裡解救出來。
"連山,你怎麼樣"
"師叔……離火門的臉都被他踩到泥裡了。"魯連山指着陸寒,嘶聲道,"師叔,你要替我出頭,替門派出頭啊!"
魯連山有了靠山,瞬間底氣十足,獰笑道:"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陸寒好整以暇,微微一笑:"離火門出息了,還有人敢對我說這種話"
李虎眯着眼睛,緩緩轉頭:"讓我看看,是誰敢對我離火門人如此不敬!"
陸寒保持微笑。
兩人,四目相對。
"噗通!"
李虎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