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錢都行,你說個數!"
東方聞櫻急了。
陸寒不再逗她,開始認真施針。
淤皿連續吐出五六口,東方瀚海才算徹底清醒,一條命撿回來了。
陸寒神乎其技為東方瀚海接骨,然後列出一個藥物清單,讓人去抓藥,按照他的叮囑熬制。東方瀚海按時喝藥,卧床十五天,就可以痊愈。
一大家子人圍繞着東方瀚海忙活,而東方聞櫻則親手為陸寒轉賬。
一千萬到賬。
同時,東方聞櫻雙手捧着一個木盒子來到陸寒面前。
她紅着眼,也紅着臉。
注視陸寒的眼睛猶如兩泓秋水,勾魂攝魄。
再配合她曼妙的身材和呼之欲出的……波濤,陸寒有些口幹舌燥。
"陸先生,您說要加錢……我覺得用錢沒辦法衡量您的付出。這一支千年何首烏,就當做謝禮吧。"東方聞櫻向前一步,和陸寒之間隻隔着一個木盒子。
繃簧彈開,一股香氣撲面而來。
陸寒眼睛瞬間瞪大。
黃色綢布上靜靜躺着一截藥材,仿佛一個小小的人偶,竟然四肢俱全,隻是"頭頂"連着一大捧根須。
"人形何首烏,好!"陸寒輕呼一聲。
千年人形何首烏,這是無價之寶。
這一支何首烏的藥性足以做很多活死人肉白骨的大事。
為東方家擺平風水死局拿到一千萬雖然可喜,但在陸寒眼裡還真不如這支千年人形何首烏。
"好了,此間事情已了,我該回去了,你爺爺應該會快速痊愈,有什麼問題你可以聯絡我,你知道我手機号的。"陸寒開心得收好何首烏就準備離開。
"我開車送你!"東方聞櫻咬着嘴唇,雙頰飛起紅霞。
"也好。"陸寒想了想就應了下來。
回程有美女相伴,也是一件美事。
坐進了東方聞櫻的車内,後者慢吞吞得發動車子,慢吞吞得前行。
"怎麼沒油了"陸寒皺眉問道。
此時此刻,車子剛剛繞過主宅,眼看着就要從後門駛離。
但東方聞櫻卻像是下了什麼決心,将車開進樹叢中的過道,藏在漆黑的夜色中。
"咔嗒!"
車門反鎖。
"嘩啦!"
防窺簾落下。
車内成了一方幾乎封閉的小天地。
溫度陡然上升。
東方聞櫻放倒了自己和陸寒的座椅,将五座的小車變成了一張雙人床。
"怎麼"陸寒輕聲問道。
接着天光,他看到了東方聞櫻美麗萬方的臉,看到她绯紅的頰,看到她微張的紅唇、看到她妩媚的眼波……
還看到她白皙的脖頸和幽深的溝壑。
陸寒輕輕呼出一口氣,覺得有些躁動。
東方聞櫻身材絕美。
下一刻,東方聞櫻竟然翻身坐在陸寒腰上,這姿勢太過暧昧,東方聞櫻羞不可抑,卻逼着自己繼續主動。
微弱的光亮中,她含情脈脈得看着陸寒,不由自主咽了一口唾液。
這個男人太強了。
強到讓她渾身燃起了欲火。
陸寒處理風水死局,輕描淡寫。
陸寒解決小醜,帥到爆炸。
那一顆擊穿小醜頭顱的碎石,似乎也擊穿了東方聞櫻的矜持,直接擊中她的心。東方聞櫻看着陸寒帥氣的臉,明亮的眼,下意識得扭動着身體,她恨不得現在就吃掉陸寒,唯有這樣才能熄滅心中的火焰。
陸寒是男人。
是個有需求的正常男人。
這種情況下,如果還能把持住,那還是男人
東方聞櫻聲如蚊蚋:"陸先生,一千萬和何首烏根本無法酬謝您今天的恩德,我唯有把自己……交給你,求你不要嫌棄。"
說着,東方聞櫻驕傲得挺起兇膛,一雙玉手順滑得解開上衣、内衣……
陸寒有些感慨。
明明是夜晚,可車内忽然亮了起來,似乎眼前有一尊玉像正在發着微光。
那不是玉,那是女人完美的胴體。
那不是光,那是女人熱烈的生命能量。
"要我……"東方聞櫻的溫熱氣息撲在陸寒臉上。
嬌羞萬狀的話語仿佛男人欲望的導火索。
陸寒在燃燒。
東方聞櫻俯下身體,和他肌膚相親,甜美的唇主動湊上來任他品嘗,她發絲淩亂,意亂情迷,撕扯着陸寒的衣物。
她像一匹發情的母馬,等不及要得到雄壯公馬的滋潤。
手,沿着陸寒的兇膛一路向下……向下……
呃
陸寒身體陡然一僵。
就在這要命的時刻,陸寒的電話陡然響起。
正在情動的東方聞櫻吓了一跳,直接從陸寒身體上彈起來,竄回了駕駛位。
等到她反應過來隻是電話,那股子獻身的勇氣卻怎麼也提不起來了。
陸寒感覺到她的窘迫,輕輕呼出一口氣:"謝謝你給我的美好記憶,我自己打車回去。"
說完,他幹脆利索得下了車,跑出後門不見蹤影。
東方聞櫻躺在座位上愣了幾秒鐘,忽然蜷起雙腿,捂着臉用力搖頭,發出"嗚嗚"的聲音。
"真是羞死人了!"東方聞櫻的聲音從手指縫裡鑽出來。
慢慢放下兩條大長腿,東方聞櫻面上的紅潮漸漸褪去。
她望着車頂,慢慢伸出右手舉到眼前,五指微微曲起,像是虛握着某種圓柱形的物體。
"真是……挺大的。"東方聞櫻的鼻息變得粗重,瞬間坐起,眼中閃爍着堅定的光芒,"陸寒,我一定會成為你的女人!"
……
陸寒搭乘出租車一路回到了李妙妃家。
天色已晚,正門他不想走,直接躍牆而入。
翻牆的那一刻,他忽然想起《石壕吏》中的一句"老翁逾牆走",自己年紀輕輕,卻像"老翁"一樣幹起了翻牆的買賣,這跟誰說理去
幾米高的圍牆對陸寒而言,如同平地一般輕輕一翻而已。
落地之後陸寒腳步不停,直接朝李妙妃的卧房位置狂奔而去。
李妙妃住在二樓,由于莊園建築物的設計原因,一層挑高大概四米半,加上陽台足有五米左右高度。陸寒輕輕加速,雙腳踩在垂直地面的牆體,借勢一躍,如同一隻大鳥般騰了起來,輕輕巧巧落在陽台上。
悄無聲息。
隔着玻璃門,他聽到了裡面的交談聲。
是李妙妃和她的閨蜜溫如甯。
陸寒單手抓住房檐,翻上了房頂。
偷聽着李妙妃和閨蜜的談話,陸寒拿出手機準備操作轉賬,他的賬戶……限額根本不是問題,别說一千萬,就是一個億也是動動手指的事兒。
卧室内,李妙妃和溫如甯肩并肩坐在床邊,聊着女人之間的悄悄話。
"什麼你就被他要了身子"
溫如甯二十多歲,長相清純可人,但比李妙妃差得還遠。此刻她瞪着眼睛愕然望着閨蜜,等待她的答案。
李妙妃無奈得點點頭,苦惱道:"就是喝多了……"
"哎呀!簡直是……"溫如甯雙手捂着頭,表情仿佛她踩了一腳大便。
李妙妃簡單得說了說她和陸寒的"露水情緣",也交代了自己被家裡安排和陸寒結婚的事兒。作為閨蜜,溫如甯要瘋。
"妙妃,你傻了"溫如甯摟着閨蜜的腰,一本正經道,"你嫁給這樣的男人會坑了自己一輩子的,你們之間又沒感情,就算為了你爺爺不生氣,你也不能賠上自己啊"
李妙妃想了想,認真道:"其實,陸寒也不是一無是處啊,他會看病,而且還挺有本事的,還救了我一次。如果不是他,我肯定被摩托車撞了。"
溫如甯無奈歎息道:"嫁漢嫁漢,穿衣吃飯。你家生意現在這個樣子,你再嫁給一個沒錢沒勢沒地位的臭男人,那你以後就等着被别人欺負吧!聽我的,哪怕不結婚,也不能嫁給他,他連你平常的開銷都賺不出來,怎麼可能給你好生活再說了,周華哪點不好人家一直喜歡你,你總得給點機會吧"
李妙妃攥着手機,沉默半晌搖了搖頭道:"我和陸寒打賭了,如果他能完成賭注,賺到一千萬,我就信他。"
"一千萬"溫如甯翻了一個白眼兒,做出"我的天啊"的表情,"他要是能賺一千萬,我就……我就……"
"你就什麼"李妙妃淡淡追問。
"我就……"被閨蜜的話激将,溫如甯昂首挺兇,"我就在你家院子裡學小狗叫。"
李妙妃糾結得看着認真臉的閨蜜,無力吐槽。
"叮!"
手機進來一條信息。
李妙妃看了一眼,吓了一跳,立刻捂住屏幕。
"發生什麼事了"溫如甯湊過來想要看。
李妙妃立刻裝起手機,把她推出門外,嘴裡嘟囔着:"我累了,今天不陪你聊天了,改天改天!"
溫如甯抱怨了幾句就離開了。
李妙妃小心翼翼拿出手機,點開那條短信。
銀行賬戶到賬――一千萬。
我的天!
李妙妃心髒都快炸裂了。
"這是……陸寒"李妙妃喃喃自語。
"猜對了!"溫柔的男聲在背後響起。
李妙妃大驚失色,下意識回頭。
嘴唇卻被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