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天雲省四大家族之一。
盡管排名最末尾,依然是不可小觑的存在。尤其是徐家長房的嫡支女兒徐霓裳,更是以"文武雙全"著稱。
前來求娶徐霓裳的世家豪門都快把徐家的大門給撞破了,但是最後被魏家的魏無忌拿下。
雙方定好婚約準備結為連理。
沒想到,魏無忌一次雲城之行,丢了性命。泉南市的市民也不知道魏家到底招惹了什麼強大存在,向來睚眦必報的魏家竟然一反常态,安靜如雞。
仿佛魏無忌是喝水嗆死吃飯噎死,和外人毫無關系一樣。
本以為徐霓裳死了未婚夫,會再次和某個大家族聯姻。
但傳出的消息卻是,徐家對徐霓裳的婚事不再做出安排,任由她自己決定。而徐霓裳也和外界的狂蜂浪蝶徹底隔絕,直到最近才公開露面,正式管理家族事務。
如今,徐霓裳是徐正傑的全部倚靠。
看着她撲進陸寒懷裡,聽着李非凡對自己的尖酸嘲諷,徐正傑快瘋了。
"小姐,你在幹什麼"徐正傑嘶吼道,"我的腿被他打斷了!"
聞言,徐霓裳回頭看着徐正傑,淡淡道:"陸寒從來不欺負人,你到底幹了什麼說!"
徐家子弟愕然望着徐霓裳。
不是吧,大小姐的胳膊肘往外拐
但是,當他們看到辦公室裡的一片狼藉,并且從各種物品擺放的位置以及小朱驚恐的表情和張朝夕憤怒的面容中猜測出某個事實的時候,徐家人集體沉默了。
"我來說吧。"陸寒冷冷一笑,将徐正傑打砸小朱的門市部以及把人擄走的經過說了一遍。
徐霓裳怒道:"徐正傑,是這樣麼"
徐正傑點頭。
"你太過分了!"徐霓裳萬分惱火。
徐正傑慘笑道:"呵呵,反正我就是幹髒活累活的,怎麼處置,你們随意。我就是個背鍋的!"
"你……"徐霓裳額頭的青筋暴跳。
"張局長,徐正傑交給你了。"徐霓裳道。
"好!"張朝夕一揮手,下屬立刻将徐正傑帶走,當然……要先去醫院治療。
徐正傑的馬仔被安排清理辦公室,徐霓裳留下一名得力手下暫時代替徐正傑處理事務,然後親自打電話向家族的老人報告。看到徐正傑竟然嚣張到藏匿重武器,徐霓裳一陣陣後怕。
如果再讓徐正傑這麼玩下去,指不定哪天就給徐家闖下潑天大禍。
反正作為管理徐家事務的人,徐霓裳必須有決斷。
把所有人都分派了任務,徐霓裳一本正經得陪着陸寒下樓,邀請他和自己一起上車。
陸寒當然知道她想什麼。
她想要。
陸寒也想。
俗話說,小别勝新婚。
自從魏無忌死去,徐霓裳就被迫先回泉南市,之後倆人就再也沒有見過,相思之苦唯有肉體的慰藉可以解除。
剛走出門,陸寒就停下腳步。
"怎麼了快點兒啊……"徐霓裳有些心焦,臉紅得催促道。
她已經快要站不穩了。
陸寒在她身邊一站,她就恨不得獻上自己,這感覺好奇怪,但是她好喜歡。
陸寒冷冷道:"出來!"
徐霓裳愕然。
有人跟蹤
李非凡一臉無奈得從拐角後面走了出來,朝陸寒勉強一笑。
"有事"陸寒表情依然寒冷。
"姐夫……我……"李非凡讷讷得,似乎有話想說。
陸寒看他吞吞吐吐的樣子,轉身就走。
"你就不怕我告訴我姐啊"李非凡腦子一熱,就在後面喊道。
"随你!"陸寒冷冷一笑,和徐霓裳離開。
他們的事,李妙妃又不是不知道,他固然不會放棄李妙妃,但是如果李妙妃讓他離開徐霓裳,陸寒也不會答應。小孩子才做選擇,成年人……都要。
每一個将把人生托付給自己的女人,陸寒都不會辜負,他會盡全力讓每個女人都有美好幸福的生活。
這就是他對愛人的承諾。
撇下李非凡,陸寒和徐霓裳一路來到地下停車場。
這裡有專門的區域開辟出來給徐家人停車,所以,偌大的足足能容納将近三十輛車的某個部分,隻有徐霓裳的商務車靠牆停着。
倆人鑽進車裡,徐霓裳迫不及待得撲到陸寒身上,呢喃道:"我好想你,給我……"
陸寒低頭噙住她的唇。
徐霓裳的身體仿佛觸電一樣,顫抖起來。
"這麼會這樣這麼敏感"徐霓裳擡起頭望着陸寒,眼中春水幾乎溢出。
"我不知道。"陸寒笑道。
"不管了,好好愛我。"徐霓裳再次獻上香吻。
車内溫度快速升高,兩人衣物快速減少。
在無人打擾的停車場,商務車輕輕晃動着,帶着某種令人皿脈贲張的節奏。
陸寒喘息着,還不忘誇獎車子的減震性能。
但是很快,他就沒心情說笑了。
因為内勁層次高手徐霓裳發動了潮水般的進攻,進攻的方式就是潮水。
愛,如潮水。
将陸寒緊緊包圍。
"哦……"陸寒長長得出了一口氣,像是某種緊繃的狀态終于得到放松,又像是積蓄了很久的力量蓦然釋放。
車窗,悄悄落下,露出了一條二十公分寬的縫隙。
一隻漂亮白皙的腳丫從縫隙裡伸出,玉雕般的白皙腳趾調皮得晃了晃,緊接着被另一隻大手捉了回去。
"小東西,再來!"陸寒伏在徐霓裳耳邊低聲道。
他的手指輕輕劃過腳底,腳丫的主人發出誘人的嬌呼:"累,我好累,不來了。"
"不行!"男人拒絕。
女人哀求道:"那……換一個方式吧,好麼"
"什麼方式"男人故作不悅。
"你放開我的腳啊……"女人嬌嗔道,"不放開,我怎麼用其他方式"
陸寒立刻照辦。
很快,車裡響起了笑聲。
"霓裳,你……有沒有洗腳啊會不會把你的腳氣傳染給我"
"陸寒,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我每天都用腳膜保養的好麼你見過我這麼好看的腳嗎"
"倒也是,那你……哈哈哈,有點癢。不過你這個……有點靈活啊……嘶……"
笑聲漸漸低落,變成粗重的喘息。
車子,又開始輕輕晃動。
這正是――梅開二度吐芬芳,蹂胰輕撫送瓊漿,飛花時節又逢君,直把花車做暖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