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很快。
金勝宏的臉因為激動而微微抽搐。
桑田君,是不久前來到天雲省的高手,他是扶桑陰陽師的護衛,被金勝宏以重金待遇留在身邊。不久後,天雲省的頂級勢力将會一起參與煉丹大會,由于有罕見靈藥作為獎勵,吸引了衆多實力不俗之輩前來。
可以想見,未來一段日子,泉南市必然是風雲際會。
"陸寒,去死吧!"金勝宏大吼道。
與此同時,刀鋒距離陸寒的額頭隻有不到二十公分。
"小心!"金蓮玉嘶聲叫道。
但是陸寒卻一動不動,似乎傻了一樣。
金蓮玉閉上眼睛,不忍心看陸寒被一刀劈開的慘狀。
"铿!"
金鐵交擊之聲響起。
刀,狠狠劈在陸寒額頭正上方,沒有皿液和腦漿迸濺的慘烈景象,取而代之的是刀的前三分之一霍然斷裂。
"當啷!"
刀尖兒落在地上。
陸寒面帶微笑,安然無恙。
"什麼"
金勝宏目瞪口呆,心髒似乎被無形的拳頭狠狠擊中。
金蓮玉的眼中爆出異樣光彩。
而陸寒對面,那個留着長發的扶桑人瞳孔狂震,他是穩步邁向大宗師的存在,怎麼可能死在一名宗師手裡隻是他沒有機會了……
陸寒雙手抱着他的頭,張口,爆吼。
進入了靈清境之後,陸寒的身體強度得到了史詩般的增強,同時增強的還有其他攻擊手段,比如……吼叫。
吼一嗓子就能震碎一群惡犬,當陸寒以這種強度攻擊近在咫尺的扶桑人桑田的時候,結果可想而知。
在吼聲出現的前零點五秒,桑田的眼球瞬間爆裂。
第一秒,桑田的耳道爆裂。
第一點五秒,桑田的咽喉爆裂。
第二米秒,桑田的心髒部位爆出一個孔洞,然後是全身密集爆響,皿流如注。
陸寒松開手,桑田像面條一樣軟倒在地,就此死去。
皿液從他身體上超過一百個孔洞中汩汩流出,在地面彙成一攤殷紅的水窪,這位來自扶桑的宗師高手還沒有在泉南市留下任何名聲就悄無聲息得死去了。
"金公子,該你咯。"陸寒一個箭步,跨過六七米的距離,擋在慌不擇路逃跑的金勝宏面前,一把掐住他的脖頸。
"呃……"金勝宏雙腳離地,肺部的空氣被快速擠壓出去,眼冒金星,呼吸困難。
"陸先生,手下留情!"金蓮玉狂奔到他身邊,哀求道,"求您繞過他這一次。"
陸寒似笑非笑看着金蓮玉:"他剛才可是想連你一起弄死。"
"是,但是他終究是我弟弟,我求您看在我不顧一切想要救您的份上,繞過他這一次吧。"金蓮玉幹碎利索得給陸寒跪下。
陸寒微微一笑:"誰說我要殺他了"
說完,陸寒手一松,金勝宏就癱在地上。
"姓陸的,算你識相。你區區一個宗師,敢和天雲省四大豪門的金家開戰,隻有死路一條。"金勝宏狠狠盯着陸寒,口出狂言。
"勝宏,你閉嘴!"金蓮玉厲聲吼道。
"金蓮玉,你在我面前裝好人沒什麼用,咱們來日方長!"金勝宏搖晃着起身,準備離去。
陸寒揪住金勝宏的衣領,笑道:"我讓你走了麼"
"你想怎樣"金勝宏面紅耳赤得吼道。
"你應該很喜歡狗吧"陸寒忽然岔開話題,"那不如,我給你一個變成狗的機會。"
說完,陸寒指間射出一絲靈氣,鑽入金勝宏體内。
"啊!"金勝宏瞬間痛苦得在地上翻滾起來。
"您,這是要做什麼"金蓮玉大驚失色。
陸寒雙手負在身後,居高臨下淡淡道:"聽好了,我在你體内下了一個禁止,你想要維持正常生活,就隻能用狗的方式。懂麼"
"我艹你麻!"
金勝宏發出歇斯底裡的吼叫,顫顫巍巍想要站起,但是上半身剛剛挺直就像是被電擊一樣又屈了起來,再次痛苦倒地,抽搐不停。
陸寒歎息一聲:"你看,我的建議你根本沒聽進去啊,你用狗的姿勢,就不會疼痛了。"
金勝宏哀嚎了足足半分鐘,才嘗試着翻過身,像狗一樣,雙手和膝蓋着地。
别說,還真不疼了。
金勝宏咬了咬牙,試圖再次站起,無法承受的劇烈疼痛又一次将他放倒在地。
他崩潰了。
"不!我不要像狗一樣爬!"金勝宏嘶聲吼道。
他扭頭怒視陸寒:"你殺了我,殺了我!"
"我沒興趣要你性命。"陸寒淡淡道,"好好享受你的狗生吧。"
說完,陸寒準備離去。
剛走了兩步,他忽然回頭,望着陰影裡瑟瑟發抖的白航前保镖。
"陸先生,我知道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我狗眼看人低。"白航的前保镖對着陸寒不停磕頭。
陸寒的恐怖,他全程親眼目睹。
此刻他才知道,自己的嫉妒不要太搞笑。
"你是金家派到白航身邊的卧底"陸寒淡淡問道。
"是,啊不是……我是被金家收買,也就說點兒白家内部的消息,我什麼壞事都沒做過啊。"
"但是你派人背後對我下黑手了。"陸寒淡淡一笑,"不過挺好的,在車上我進入了深度睡眠,休息得不錯,所以……就斷你一條腿吧。"
陸寒指間射出一股真氣,如利刃般掠過白航前保镖的左小腿。
瞬間,皮肉骨骼整整齊齊被切開一半。
前保镖發出驚天動地的痛吼,倆眼一翻,昏了過去。
其餘馬仔剛剛從獅子吼的痛苦中醒轉過來,就看到這驚恐的一幕,一個個噤若寒蟬,目送陸寒潇灑離開。
"金蓮玉,送我回家,我就不信家裡沒人能解開這一招!"金勝宏吼道。
"我勸你不要亂動。"金蓮玉咬牙道,"還有,今天你對我的所作所為,我會如實報告給家族。"
"報告你麻痹!"金勝宏再次試圖站起,但巨大的痛苦再次淹沒了他。
他狂吼着雙拳狠砸地面,卻隻能像一條狗一樣,手腳并用向外爬去,馬仔們垂頭喪氣得跟在後面,仿佛是遛狗的人。
爬到一半,金勝宏表情僵住了。
尿意湧上,他下意識又要站起,但卻硬生生忍住了,起身後的疼痛難以忍受。
他環視一圈,大吼道:"你們都背過身去!"
馬仔們立刻轉身。
金勝宏解開褲子,打算就地解決,但是又怕尿液粘在褲子上,最後被迫使用了和狗小便同樣的動作。
"陸寒,我要殺了你!"
空曠的場地中,回蕩着金勝宏的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