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疑惑的看了一眼胡嘯天,這小子怎麼來了?門口,江曉晴正跟司馬乘風鬥嘴。
當秦峰來了之後,司馬乘風馬上竄到他的後面。
“哥,你看江曉晴就知道欺負我,您一定是要為了我做主!”司馬乘風的話剛說完,就被江曉晴一腳踹在了屁股上面。
“好哇!司馬乘風,你還敢告狀?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秦峰搖了搖頭道:“曉晴,我跟司馬乘風還有要緊事情商議,你先去吧!”江曉晴嘴角抽搐了一下,朝着司馬乘風揮動着拳頭,氣勢洶洶走到别墅内。
“臭小子,你來幹什麼?不好好在甯市待着?”司馬乘風臉色一沉,把手裡面的信封交到秦峰手中。
秦峰打開書信,裡面乃是司馬天涯的親筆。随着時間的流逝,秦峰的臉色煞白,手竟然是忍不住顫抖起來。
“哥……你身上的氣息控制不住了,我有點難受啊!”聞言,秦峰趕緊把身上的氣勢給收斂起來,信封在他的手中變成灰燼。
“好一個顔家!竟然是做出來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顔家竟然是利用陣法,想要在華夏各地禍亂,來延長他本家的福祿,實屬是自私!
“哥,這件事情咱們還沒有具體的證據,您萬不能夠激動啊!”司馬天涯趕緊安慰着,防止秦峰會找上門去滅了顔家滿門。
在世人眼中,秦峰是英雄,但一時激動殺了顔家滿門,秦峰将會成為殺人兇手。
“你放心好了!你小子辛苦了,趕緊去整頓一番。”
“小子,帝都的事情是禍,我勸你還是切莫伸手!”秦峰擡起頭,看到的正是在黑市内碰到的算卦之人。
“先生,您此話怎講?”
“老夫早就明白了顔家的用意,可惜,阻止不了……”老頭子搖了搖頭,露出一臉無奈的表情。
顔家布局多年,豈能是秦峰輕而易舉就可以化解的?
“先生,莫非我等就要看着華夏被顔家攪亂的民不聊生?”身為武者,秦峰知道,在華夏危機之時,他絕對不能夠坐以待斃!
“小子,你确定是要參與其中嗎?”算卦先生臉色嚴肅的看着秦峰。
“是!國家興亡,匹夫有責!”秦峰一句話,引得算卦先生哈哈大笑起來。
“不錯不錯,不愧是神醫後人!”聞言,秦峰的心裡面咯噔了一聲。
“先生,莫非您認識我的父母?”秦峰還是第一次聽到别人提起自己的身世,激動的看着算卦先生。
“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三日之後,你在賀家等我,我會來!”算卦先生說完後,消失在秦峰的身旁。
“嗯?”秦峰看着算卦先生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若秦峰猜的不錯,剛才他急匆匆的樣子,應該是逃命去了。
就在算卦先生消失之後,秦峰感覺到的是天人至境強者的氣息正奔着那邊而去。
“罷了!相信先生自然是有化解的地方!”秦峰清楚,若是算卦先生對付不來,是會求助秦峰出手。
人家沒有吭聲,秦峰也不好自作多情,唯恐是會破壞算卦先生的計劃。
等到秦峰重新回到别墅,沙發上面的司馬乘風趕緊起身。
“哥,你接下來是打算怎麼辦?”顔家在帝都的勢力如日中天,甚至說是有些一家獨大的情況。
如今,顔家在華夏内布置下來局面,秦峰動手,定然是會引起來整個華夏的軒然波動。
“這件事情稍安勿躁,你沒有事情的話還是盡快回到甯市吧!”司馬乘風臉色一沉,已然聽出來秦峰在下逐客令。
“哥!您這是說的什麼話?我來都來了,你想要趕我走,根本就不可能!”司馬乘風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面,看樣子是死活不走了。
“司馬乘風,你可知道跟在我身旁,将要面對何事?”秦峰絕對不是在開玩笑,他跟顔家抗衡,之後定然是會遭到顔家的報複。
“大哥,不光是我來了,之後夏老忙完之後也會很快趕過來!”夏振的事情他自己已經知道了,定然是不會放過這個幕後黑手。
“夏老要來?”秦峰咽了口唾沫,夏振要是來了,這件事情就要打草驚蛇。
恐怕他所調查的事情大部分被顔家知曉。
“不可!你一定是要趕緊去阻止夏老,千萬不能夠讓他前來!”秦峰的臉色瞬間嚴肅起來,如今自己還沒有想到萬全之策,并未打算跟顔家開戰。
“嘿嘿嘿……你要是答應讓我留下來,我肯定是有辦法說服夏老!”秦峰苦笑了一下,感情這小子在這裡等着自己呢。
“罷了!你來都來了,剛好可以成為我的左膀右臂!”司馬天涯瞬間樂開花,走到外邊也不知道是跟誰打電話去了。
秦峰歎了口氣,坐在沙發上面揉了揉太陽穴。這兩個消息猶如重磅炸彈一般,讓秦峰壓得有些喘不過來氣。
目前,自己手裡面又沒有任何的證據表明事情就跟顔家有關……一切仿佛是走投無路了一般。
顔家身為家主的顔天祿正襟危坐,看着下面的族人。
“家主,按照您的吩咐,一切都準備妥當,隻要是您一聲令下,陣法馬上就可以開啟!”弟子說完了之後,顔天祿眉頭緊皺,絲毫沒有放松的意思。
“各位,想要讓我們顔家繼續繁榮昌盛,此等計劃隻可成功,不可失敗!”顔天祿一句話,下面的弟子振臂高呼。
“家主,按照我們得到的消息,秦峰來到了帝都!”顔闫河起身來到顔天祿面前說着。
“秦峰?身份調查清楚了嗎?”顔闫河的臉色格外陰沉,把手裡面自己所調查到的東西放在顔天祿手中。
“哦?是他!”顔天祿驚呼了一聲,似乎對于秦峰的身份有不一般的見解。
“此等人斷然不可留下來,還是要盡早殺之而後快,這件事情不要跟我們顔家牽扯上關系,明白了嗎?”如今,顔家各地的弟子正在準備着,絕對不能夠在帝都出現重大變故。
“是!我知道該怎麼做了!”顔闫河對着顔天祿鞠了一躬,轉身走出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