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慘死後重生在七零,開局先刀養妹

第一卷:默認 第278章一個婊,一個蠢

  蘇梅原本隻是想來看看蘇蘭的臉好了點沒,沒好再補上一巴掌。

  就一巴掌,應該不算動手吧。

  她剛到平江路,就看到鬼鬼祟祟的張二狗,便跟在張二狗身後,看看他想幹什麼。

  然後就看見了他和蘇蘭争執,蘇蘭被踢了一腳,躺在地上猶如死狗。

  蘇梅:這可不是她動的手。

  蘇梅跟着張二狗悄悄出了城,看見他想坐車逃跑,悄悄潛到其身後,趁兩人不備撒出一把面粉,将張二狗打暈拖進空間。

  卡車司機張望了一圈,沒有看見外面有人,嘟囔着見鬼了,臉上卻止不住笑。

  今天白得三十塊,美滋滋。

  車頭燈亮起,亮白的燈光刺破黑暗,緩緩離開這塊地。

  蘇梅等車徹底遠離後才從空間出來。

  拖着猶如半死不活地張二狗進入了樹林裡。

  張二狗兩隻腳被硬生生拗斷,森白人骨刺了出來,他上半身倒是完好,就是那一嘴牙被拔光了。

  蘇梅拖着人進到林子裡,選了一棵最為粗壯的樹,拿出繩子将人吊了起來。

  她全程沒有說話,做完這一切後,看着自己的勞動成果很是滿意。

  張二狗上輩子也是害自己的兇手之一,幫着蘇蘭做了不少惡事,今天這仇也算是報了。

  蘇梅悄無聲息潛進濃黑的夜色裡,往仙林山的方向快速奔跑。

  肖衛國接到報案,說有人暈倒在平江路的兩棟房子的夾角裡,下身還有皿。

  他和同事一起趕了過去,看見是蘇蘭,心不可控制的跳了跳。

  肖衛國來不及往深處想,讓人去通知江家人,然後和另一名同志把人送到了醫院。

  經過檢查,蘇蘭腹部因為遭受外力沖擊,導緻未滿三月的胎兒流産,脖子上還有人為掐出來的青紫痕迹,應該是遭到了襲擊。

  女公安對她全身進行了檢查,發現身上的飾品和現金都沒了,初步推斷是遇到了搶劫犯。

  肖衛國暗自沉吟。

  他總覺得這個案子不會這麼簡單。

  江鶴庭來了,聽說蘇蘭流産,滿臉悲痛中又夾雜了一絲輕松。

  肖衛國看了看他,說道:“江鶴庭同志,請随我來,我們要對你進行簡單問詢。”

  忙碌了一晚上。

  肖衛國揉了揉酸痛的肩頸,喝了口水,剛坐下石山水又走了進來。

  “衛國,蘇蘭醒來了,他說沒有看清楚襲擊他的人是誰。”

  “有問她襲擊者是男是女嗎?”

  石山水覺得肖衛國這個問題很奇怪,但他沒有多想,說道:“問了,說是男的。”

  肖衛國吐出一口氣,緊繃着的肌肉終于得以放松。

  他擔心的事沒有發生,蘇蘭被襲擊的事和蘇梅沒有關系。

  又有一位公安同志匆匆從外面跑了進來。

  他喘着氣,兩手撐在辦公桌上,對石山水和肖衛國說道:“城外,城外林子裡發現了被吊着的人。”

  ……

  蘇梅正在收拾衣物,明天他們就要回黑水縣了。

  “蘇梅小姐,有個叫白虎的人說要見你。”

  保姆站在門外說道。

  蘇梅一聽是白虎來了,立即把手上的東西一扔,擡腳就往外走。

  “在哪呢?”

  “就在樓下客廳。”

  “謝謝陳媽。”

  蘇梅小跑着下樓,在一樓客廳的沙發上看見了正襟危坐的白虎。

  “虎哥,你咋來了?”

  “這不來瞧瞧我妹子嗎?”

  白虎一見她立馬笑開了花。

  他這個妹子可了不得,沒有自己引薦就搭上了祁老爺子,看樣子還和老爺子的關系不錯。

  “虎哥,我明天就要回黑水縣了,還想着下午去找你一趟。”

  “哦,是有什麼事嗎?”

  “沒事,就想找你問問那天你怎麼會和老爺子一塊來。”

  蘇梅在白虎右手邊的單人沙發上坐下。

  白虎說道:“我不是答應了你要把江家的資料給你嗎,第二天一早就讓螃蟹過去找你。沒過多久螃蟹就急匆匆回來找我,剛好那時我在給祁老爺子複診,老爺子一聽說是你出了事,沉着臉二話不說就帶着我們趕了過去。”

  “原來是這樣。”蘇梅恍然地點着頭,“謝謝虎哥,要不是你帶着老爺子過來,我還是會有點麻煩。”

  少不了和江鶴庭去公安局掰扯一番,脫身并不容易。

  白虎哈哈一笑,說道:“巧了不是,要我說就是妹子該有這運道,那天爺見不得你受難,才會這麼安排。”

  那個把自己劈回來的老天爺?

  也許吧。

  “對了妹子,我這次來找你還有一事。”

  “虎哥你盡管說。”

  “京市那邊打電話讓我盡快過去,上次你賣給曾家的人參還有沒有,賣給老哥一支,以備不時之需。”

  白虎這次上次就是等着給貴公子的寶貝兒子接生。

  生孩子的兇險自不必多說,他想準備的萬無一失才好。

  “有,但是不在我身上,我得回黑水縣後才能給你,到時候交給蝦仔。”

  “行。”

  白虎見事情談妥,自己不适合在這裡久留,就提出來告辭。

  蘇梅起身送他,兩人走到大門口,迎面撞上正往這裡走的祁逸雨和曾小麗。

  “你們是誰?”

  祁逸雨看見爺爺的房子前站着兩個陌生的人,立刻警覺地大吼一聲。

  他沒認出蘇梅來,曾小麗認出來,立刻提醒道:“雨哥哥,是蘇梅,姐姐的朋友。”

  祁逸雨的臉立馬沉了下來。

  蘇梅他記得,就是那天害他被爺爺趕出去的罪魁禍首之一,除了她還有兩個女人,當時三人一唱一和嘲諷自己和曾小麗的關系。

  想起舊怨,祁逸雨的口氣就更差了,他說道:“蘇梅,不管你用什麼方法蠱惑了我爺爺,現在請你離開。”

  他們一來就把注意力都放在了蘇梅身上,忽略了站在一邊的白虎。

  曾小麗看見白虎,眼珠子一轉,對祁逸雨說道:“雨哥哥,蘇梅怎麼還帶男人來祁爺爺的房子裡?”

  白虎為祁老爺子看診都是在祁連山家裡,偶爾幾次去到祁家老宅也沒有碰見過祁逸雨,他并不認識白虎是誰。

  祁逸雨聽曾小麗一說,更是怒火中燒,“蘇梅,沒想到你是這麼不要臉的女人,野男人都敢往我爺爺這帶,快給我滾出去。”

  蘇梅:……

  從頭到尾她就沒說過一句話,淨看這兩人表演了。

  一個婊,一個蠢,真應了那句話:婊子配狗天長地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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