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默認 第 247章防患于未然
滑冰場開業這天,可謂是人山人海,生意爆了去了。
當然,一半是幾個老爺子請來給孫子捧場的。還有一半是纨绔們各顯神通拉來的。
還有一些是宋錦繡官場上的同僚,過來捧場子的。
反正這第一天,都是關系戶。
滑冰場開業,京城誰不知道啊,好多人都慕名而來。
可是進不來呀,人太多了,為了安全,這些人隻能改天再來了。
滑冰車區人最多,因為坐在冰車上滑行不需要技巧,女人孩子們尤其喜歡。
而穿着滑冰鞋滑冰的地方則隻有幾個纨绔和他們的朋友,其他人都在觀望中。
纨绔們正在給大家分發手套和護膝。
宋錦繡再三強調安全第一,厚手套和護膝可以減少摔倒時的傷害。
田雷則是比劃着教人掌握基本技巧:如V型站立、八字轉換、圓心轉彎、T型刹車等
為了給滑冰場造勢,宋錦繡一身男裝,還帶了個面具,一副神秘又飒爽英姿的出現在滑冰場。
“铛铛铛,”宋家村的銅鑼在這裡也派上了用場。
衆人紛紛看過來。
侍女高聲道:“滑冰鞋滑冰雖然有一些難度,但要是學會了,滑動起來可是相當爽的。
今天,我們就請到了冰上滑冰的高手。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衆人頓時就圍了過來,侍女這才又高聲道:“音樂響起來。”
伴随着悠揚的音樂,宋錦繡在光滑如鏡的冰面上翩翩起舞。
她盡情舞着,輕盈的跳躍、流暢的旋轉、優美的滑行……
宋錦繡仿佛化作冰上的精靈般,
時而如飛燕般輕盈掠過冰面,身後留下兩道耀眼的白光;
時而如蝴蝶般翩翩起舞,每一個動作都充滿優雅與力量。
四周跳、旋轉、步伐一氣呵成,宛如在冰面上繪制出一幅流動的畫卷。
衆人都看呆了。
别人看得目瞪口呆,宋錦繡舞得淋漓盡緻。
衆纨绔感慨:郡主,還有你不會的嗎?
陳一平:這祖宗,堅決不能娶回家,她要是想飛,我提鞋都跟不上。
蔭王世子:這小妖精,早晚我得弄到手。
衛啟棟:你還有多少驚喜等着我發現呢?
衆人:我們也要學滑冰。
原來滑冰可以這樣揮灑自如,人好像在飛。
國子監祭酒還即興作了一首詩:
“朔風卷地河水凝,新冰一片如砥平。何人冒寒作冰戲,煉鐵貫韋作膝行。鐵若劍脊冰若鏡,以履踏劍磨鏡行。其直如矢矢遜疾,劍脊鏡面刮有聲。”
從此後,滑冰熱風靡京城。
從滑冰場回來後,宋錦繡就在空間裡劃出一片地方種植糧食。并且派人去産糧大省秘密收糧食。
還是那句話,在其位謀其政,任其職盡其責。
站在高處,她突然就意識到糧食對一個國家的重要性。
她現在要考慮的,不止是提高生産力,還要防患于未然。
當今天下,并不太平。
因此,還以自己兄長三俠客酒廠的名義,和季正餘購買了一批糧。
雖然自己救了季靈兒,但她并不想挾恩圖報,所以前去洽談的人并沒有透漏自己和三俠客酒廠的關系。
但是去洽談的人回來說,季家做事摳搜地很,隻賣了兩車糧食,還不如一般的糧商來得大氣。
他們本是做糧食生意的,卻舍不得拿出糧食來賣。我懷疑他們也在屯糧。
季家也在屯糧?
一個糧商,屯糧很正常。
但一個京城首富,生意遍布半個蒼梧,自己出的糧價并不低,卻隻買了兩車糧食。太不正常了。
難道他們不是靠着糧食賺錢的嗎?
有錢不賺,又一直在屯糧,還是什麼地方出了天災?所以他們想要囤積居奇,發一筆橫财?
商人嗎,無奸不商,這也很正常。
但最近并沒有地方受災的折子呀?
雖然沒有發現異常,不過想起他們和大長公主府走得近,宋錦繡還是讓君君多留意些。
“你先留意一下,記住他們糧庫的位置。再派你的動物大軍給我盯緊大長公主府。”
“這個好說,但是主人,你的開靈丹再多煉制幾爐吧,我能用的手下太少了。”
“好,”
宋錦繡關起門來窩在空間裡煉丹。
定國公府,老夫人歎了口氣道:“陛下說了,康樂郡主年齡還小,她的婚事及笄之後再說。”
這康樂郡主确實是小了點,可他們家老四再等兩年都三十了。
可是他們能有什麼辦法?
這小子自從丹畫難産,一屍兩命後,就抗拒男女之事。
丹畫是他的通房丫頭,兩人從小一起長大,十五歲偷吃禁果後便懷孕了。
這丫頭也是個憨的,害怕自己生下庶長子對自家少爺說親不利,竟然私自吃藥打胎,最後一屍兩命。
從此後老四就再沒有笑過,無論誰說親也都不允。多少世家貴女裝着和他偶遇,他都連眼皮都不帶撩的。
“罷了,總算他有一個看得上的,等兩年就等兩年吧。”
皇帝到底私心了一回,小丫頭還小,還沒有自己的明珠公主大呢,想娶小丫頭,等着吧。
轉眼之間,就到了年底。
京城一進入臘月,就開始熱鬧起來,這家給那家送年禮,那家給這家送年貨,你來我往,十分熱鬧。
康樂郡主府也收到了各世家大族的年禮。
一衆纨绔家裡和定國将軍府的年禮份量特别足,而且還有邀帖。
年底,也是朝政最忙的時候,宋錦繡對常姑姑道:
“年禮你看着回,邀貼都推了吧,告訴來人,就說我公務繁忙,等放了年假,我們府上請客,大家到時候聚一聚就是了。”
宋三柱這幾天也忙的很,因為給老族長和衆鄉親們的年禮,宋錦繡交給了他負責。
他和李成商量着,忙的不亦樂乎,精神抖擻,走路帶風。
這可是大閨女交代的,他一定得辦得好了。
兩人先去自家超市,選了些老家沒有的東西,剛出超市門口,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三叔。”
宋三柱看過去,吓了一跳。
宋大郎和宋四郎兄弟倆灰頭土臉,一身髒污,身上的衣服都破了好幾處。
他們倆躲在牆角,四郎一邊喊他,宋大郎還害怕地往後看,好像在躲避什麼人。
宋三柱皺眉:“你們不是回去了嗎?怎麼又回來了?還弄成了這副模樣?”
他親自雇的馬車,親自看着他們出了城門的。
“三叔,有人要害三丫妹妹,我們是冒死過來告密的。”
啥?有人要害閨女?那還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