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穿書六零末,小寡婦有億點點物資

第233章 壞銀

  

  黎明的曙光揭去夜幕的輕紗,吐出燦爛的晨光。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迫不及待的擠進病房,拉開了這一天的帷幕。

  「哇哇哇——」

  「哇哇——」

  昨晚有多喜悅,此刻王翠花兩口子就有多崩潰。

  剛出生的孩子,不是應該一直睡覺嗎?吃飽喝足放下就哭,一個哭,兩個一起哭。

  一宿老兩口都在病房裡來回走趟。

  夜瀾傾生無可戀的看向盯著黑眼圈的父母:「媽,她們是不是不舒服?」

  這句話已經是她第n次問了,她記得安安那時候又安靜又乖巧,二十多天就能睡一整宿覺。

  現在這兩個怎麼這麼難帶?

  「醫生說沒問題,說他倆應該是剛出來,沒有安全感,才要抱著。」王翠花有氣無力的說著,手上還不忘把奶瓶再次往外孫嘴裡放。

  她認為是餓的,可他她們吃飽了,一口都不再要。

  夜淮打了個哈欠:「這倆可真不如安安和昭昭好帶,小東西,你說你才出來幾個小時,怎麼就總磨人?嗯?」

  即便這麼磨人,他語氣還是很寵溺,眼神盯著懷裡的外孫女,都在拉絲。

  其實他看著這倆,心底就湧起無限的感慨。

  想當年,老四老五那時,兩個加起來才七斤,這兄妹倆倒好,一個就小六斤,真是不能比啊。

  八點,趙醫生來查房。

  給夜瀾傾上藥期間,也問了她,她說小孩哭鬧,無非就兩種原因一個是吃喝拉撒,在一個就是病了。

  趙醫生給兩個小傢夥檢查了一番,發現確實沒有毛病,拉粑粑也順暢,胎便也都排過,人家還有奶粉喝,不餓不病,那就是純純的磨人嘍。

  夜瀾傾得知這個狀況,與她媽對視一眼,兩母女倆眼裡皆是生無可戀。

  趙醫生走了,來給夜瀾傾紮針的是昨天的何慧。

  今天她特地收拾了一番,大夏天的,可能是抹了粉性的雪花膏,一靠近,不光聞著一股香粉味,鬢角處還溝溝壑壑的,像是出汗花了妝。

  她冷冰冰道:「打針。」

  夜瀾傾伸出了手,她的手纖細修長,又白又嫩,細膩到幾乎看不到手上的毛孔。

  何慧心裡再次生出了不平衡,當初上學時,明明自己也不差,卻被夜瀾傾姐倆硬生生的比了下去。

  她憑什麼一雙手保養的這麼好,不是說跟農村人跑了嗎?

  農村不是該滿手凍瘡留下的痕迹?

  有了怨氣打針時,也故意動了手腳,針進去後,她就不停的攪動,做成沒有找好皿管的假象。

  啪——

  夜瀾傾重重打掉她一直攪拌針頭的手,眯起了眼睛,這人從昨天就不對勁,不知道是不是熟人啊,不然這莫名的敵意怎麼來的?

  「你幹嘛?還打不打針了?」何慧怔愣一秒,怒聲呵斥。

  聞聲,老兩口也看了過來。

  「怎麼了?」

  王翠花忙把孩子放下過來查看。

  「還怎麼了。我給她打針,她倒好,打我的手。」

  「呵~真有意思,公報私仇還有理了?」

  夜瀾傾懶懶說道,側身擡眸看著她時,像看個跳樑小醜。

  何慧眼神微閃:「誰公報私仇了,夜瀾傾你不要胡說八道?」

  夜瀾傾:???

  看來這是認識了,不然怎麼能喊全名呢,不應該是同志如何如何嗎?

  「咱倆有什麼仇,你倒不如直說,昨晚我就覺得你不對勁,我們很熟?」

  她是真沒在腦海中找到這個人的記憶,與其浪費腦細胞還不如直截了當的問。

  何慧瞳孔猛然緊縮,什麼意思?她竟然不認識自己。

  這時,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何慧?真的是你?我就說昨晚怎麼看你那麼眼熟,原來真的是你啊,這麼多年,沒想到你一點沒變,不是說要跟你那個有錢的三爺爺出國嗎?怎麼當起了小護士?這身衣服穿上一定很費勁吧,不知道投訴你利用職業之便惡意報復同學,醫院會不會找你呀。」

  不是夜瀾姍還能是誰,隻見她翻楞了幾下眼珠子,拎著飯盒網兜走了進來,後邊還跟著一個小豆丁。

  「哼~壞銀。」安安那雙總是笑眯眯的眸子此刻奶兇奶兇的,奶糯糯的小嗓音像是柔軟的,融在耳邊,甜在夜瀾傾心間。

  夜瀾姍在門口看了全程,小傢夥自然也聽到了。

  如今會分辨是非了,誰有惡意他一看便知。

  「夜瀾姍,我又不是故意的,你何必說這話。」

  「不是故意的?我都看見了,看那手,細皮嫩肉的你不會看不到皿管吧?是你手法太次,還是……眼瞎?」

  夜瀾姍一點都不想放過這個何慧,當年在學校裡,她可沒少陷害她小妹。

  她小妹那麼乖巧,愣是被這個惡毒的何慧當做假想敵,整天嘲笑她學習不好,甚至還把她小妹考七分的試卷貼大字報專欄裡,讓全校觀瞻。

  何慧眼神慌亂,夜瀾姍不是夜瀾傾,她可不好惹。

  於是她生了退意:「你看她皿管,不好找,我就多找了一會,她就打我手。」

  聞言,夜瀾姍一把抓起妹妹的手:「你管這叫不好找?」

  「就是,我自己都能紮,你在那睜著眼睛說瞎話呢?」

  夜瀾傾也看向自己的手背,發現皿管縱橫交錯清晰可見,這人就是故意的,但她仍舊沒想起這人的有關記憶。

  何慧害怕夜瀾姍,但不怕夜瀾傾,聽到夜瀾傾說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還自己能紮,學習不好就算了,現在竟然還會吹牛逼。」

  夜瀾傾剛想開口,身側的四姐搶先一步。

  「你信不信我抽你?」

  對上夜瀾姍,何慧明顯氣勢要弱上幾分:「你妹說自己能紮,不是吹牛是什麼?還不讓人說了,說實話就要被打,你咋那麼厲害呢,我們醫院對面是派出所,你打我一個試試。」

  啪——

  夜瀾傾收回手,吹了吹。

  再何慧愣神之際,又揚起左手。

  啪——又是一聲清脆的巴掌聲,空氣彷彿在這一刻凝固,落針可聞。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