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197章 我來認錯,我來受罰
第1卷 第197章 我來認錯,我來受罰
他這個人,冷皿無情是真的,驕傲自負是真的,但,細心體貼是真的,溫柔似水也是真的。
都是他。
薄以澤是怎麽做到,一邊生她的氣,一邊和她吵架,還能在她肚子餓得咕咕叫的時候,在他和她吵得罪厲害的時候,停車去給她買面包。
顔一晴忽然明白,為什麽她會愛他。
大概,沒有女人可以抵抗薄以澤的魅力。
他像是一個潘多拉盒子,每打開一層,就能發現不一樣的驚喜。
“謝謝。”顔一晴打開包裝袋,咬了一口,“很好吃。”
薄以澤一言不發,重新發動了車子。
他臉色依舊難看。
他當時下車,一是生氣,想獨自去生悶氣,他怕自己在盛怒之下,會不受控制的,對她做出什麽傷害的事情來。
二來,她低皿糖,又在備孕,都餓得咕咕叫了,他也不能坐視不理。
現在天都黑了,這女人就是早上吃了一頓飯,真不怕餓死。
可是話說回來,他去給她買面包,算是怎麽一回事?
他瘋了嗎?
薄以澤緊抿着唇。
顔一晴捧着面包,小口小口的吃着,就一個普通的全麥面包,她卻吃得津津有味。
大概……這是她吃過最甜最香最松軟的一個面包了。
因為是薄以澤給她買的,而且還是薄以澤在生氣的情況下,給她買的。
氣歸氣,他心裏卻還是有她。
顔一晴很想問,薄以澤,到底,在你的心裏,她是處于什麽位置。
可是……她怕問了,這一點好,他都會收回。
她不是唐又欣啊,不可以肆無忌憚的享受着他的好。
車子在郦園停下。
薄以澤下車,吩咐的第一句就是:“晚餐備好了嗎?”
管家被問得一愣,一下子沒回答上來。
他眉頭一皺:“怎麽做事的?”
“薄先生……廚房,在做,在做。”管家馬上應道,“我去催催。您和太太現在要用嗎?”
薄以澤甩給他車鑰匙,徑直走了進去。
管家手忙腳亂的接過,看向顔一晴:“太太……”
“沒事。”顔一晴笑了笑,“該做什麽就做什麽,不用管他。他每天都是臭臉,哪天有過好臉色啊。”
管家想了想:“您臉色好的時候,基本上薄先生臉色也好。”
“這話說的,我還能影響薄以澤的心情不成?”
“那肯定啊太太。”
“你錯了。是他臉色好,我才有好日子過。說起來,我跟你們是一樣的,都是在薄以澤的手裏讨生活,在看他的臉色過日子。”
管家連忙擺手:“不不不,太太。您是可以影響薄先生心情的人,還可以撫平他的怒氣。這些事情,我們哪裏能做到啊。”
顔一晴隻是笑了笑。
她走進客廳的時候,薄以澤正好下樓。
脫去了西裝長褲,他換上了一身休閑服,更顯居家氣質,腰窄腿長。
顔一晴轉身,去了餐廳。
食物的香味,勾得她更餓了,上一道菜,就迫不及待的夾。
那會兒是餓過頭了,現在,滿桌豐盛的菜肴,她能吃一大碗米飯。
薄以澤坐在主位上,優雅從容的吃着,時不時的看她一眼。
兩個人誰也沒開口說話。
因為都知道……一開口,準會吵,還是先心平氣和的吃完這頓飯吧。
隻是,吃到一半的時候,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薄先生,”管家走了過來,看了顔一晴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外面來客人了,說要見您。”
他淡淡問道:“誰。”
“葉冰雅葉小姐。”
顔一晴吃飯的動作一頓:“你說誰?葉冰雅?”
“是的,太太。”管家小心翼翼的應道,“就……就在外面。”
“讓她進來。”
“讓她進來。”
沒想到的是,薄以澤和顔一晴,異口同聲的說了這句話。
管家連連點頭:“是。”
顔一晴低頭,匆匆忙忙的扒了幾口飯,一點吃相都沒有。
薄以澤皺了皺眉。
她剛好擡頭,看到他這個表情,尴尬的笑了笑:“想吃飽一點,才有力氣去撕逼。現在不吃,等會兒看到葉冰雅就膈應,更加吃不下了。”
他沒說話,擦了擦嘴,起身離開。
顔一晴又喝了口湯,這才滿足的放下碗筷。
葉冰雅來了,是吧?
正好,送上門來,看她不撕爛她!
這件事,唐又欣肯定也有份的,不然的話,事發前,薄歡為什麽會看到葉冰雅和唐又欣見面了!
顔一晴走到客廳,正好,葉冰雅從外面進來。
她看了顔一晴一眼,低下頭去,一副畏畏縮縮,眼神閃躲的樣子。
而薄以澤坐在沙發上,長腿交疊,臉上一派雲淡風輕。
好像有哪裏不對。
但是,顔一晴也沒心思去想那麽多了。
她看着葉冰雅;“我都沒去找你,你居然還敢來呢?這就是所謂的送上門來嗎?”
“我……我是來找薄以澤的。”葉冰雅回答,“我來認錯,我來受罰。”
顔一晴表情瞬間變了,意識到不對勁:“你說什麽?”
“薄以澤要怎麽罰我,我都認了,我心甘情願,隻要他能夠看清楚你的真面目。”葉冰雅說,“你沒有資格來指責我!”
“你什麽意思,葉冰雅!把話說清楚!”
“你兇什麽兇啊顔一晴,我早就說過,你根本不配坐在薄太太的這個位置上!無才無德,還背了顔家的一身債!這也就算了,以澤對你這麽好,明媒正娶無限寵愛,你心裏卻有別的男人!”
顔一晴懵了。
葉冰雅的話……聽着為什麽這麽奇怪?
她看向薄以澤。
他面色依然從容,半分未變。
葉冰雅瞪了顔一晴一眼,從她身邊走過的時候,還故意撞了她一下。
顔一晴後退了兩步。
“整件事,是我幹的。”葉冰雅站在薄以澤面前,“我承認,你要打要罵,或者想怎樣對我都可以,我敢做敢當。不過,有一件事我要澄清。”
薄以澤眉眼未擡:“說。”
“我不知道殷立承為什麽會受傷,是怎麽受傷的。這件事,跟我無關。”
“是麽。”
葉冰雅穩了穩心神,努力的保持着鎮定。
她回答道:“對。我策劃這一切,隻是想讓你看清楚,顔一晴心裏的人,從來就不是你,她不愛你。我沒想過要鬧出人命來,這對我沒有任何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