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你有幾個錢
「可別了,你能有幾個錢。」
顧挽月看著她赤條條的身子,很是嫌棄,也懶得與她多說,一拳將她打暈了過去。
看著倒在地上的小沙彌和徐嵐,顧挽月伸手拎住他們的後衣領。
隨即一個瞬移,來到李侯爺屋外。
「挽月?」
蘇景行聽見動靜,連忙飛身出來,見顧挽月平安無事,嘴上仍舊忍不住問道:
「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
看出蘇景行的緊張,顧挽月吐舌解釋了一句,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本事。」
蘇景行知道,但,還是擔心。
「以後不許單獨行動。」
「知道啦。」
剛剛石門落下來的太快,顧挽月也來不及思考那麼多,飛身就過去了。
畢竟這次要是讓徐嵐跑了,以後再想抓到這種天大的把柄就難了。
「那地道直通小佛堂,我猜那假僧人每日是從地道來到這邊,與徐嵐私會。完事後,再通過地道,回到小佛堂。」
如此一來,別人就算是聽見李侯爺屋中有動靜傳出。
進去的隻有徐嵐一個人,大家自然會認為,是李侯爺在跟徐嵐恩愛。
「這賤人,簡直是毒婦!」
李辰安撲上來,對徐嵐一陣拳打腳踢,生生將徐嵐都給踹醒了。
「你怎麼敢這麼對父親,你怎麼敢?」
屋中,李侯爺已經被李辰安抱到了床上。
「小安,不要衝動行事。」
顧挽月汗顏,都說外甥像舅舅,李辰安和耿光果然一樣衝動。
「是。」
李辰安連忙停下手,他一時衝動,差點打死徐嵐。
徐嵐一死,他娘的死就沒辦法真相大白了。
不過這也不能怪李辰安,實在是徐嵐太惡毒了,誰都忍不住的。
「先將徐嵐和男人丟在一起,好好審問一番。」
顧挽月饒著屋子走了一圈,來到兩人面前,問道,
「你兩是舊相識嗎?」
徐嵐不肯說話,男人也很嘴硬。
顧挽月也沒跟他客氣,伸出手一巴掌直接打在男人臉上,冷聲道,
「我耐心有限,問你你就仔細回答,再敢這樣,小心我脾氣上來殺了你。」
男人的臉上頓時被打出了五個手掌印,蘇景行露出心疼神色,
「娘子,讓我來打,你仔細自己的手。」
「嗯,若是他還不說話,就再給他一巴掌。」
蘇景行毫不客氣抓起男人的頭髮,一巴掌扇了過去,
「問你什麼,你就老實回答,快說,你與徐嵐是不是舊相識。」
蘇景行這一巴掌可不是開玩笑的,直接將男人的牙齒都打飛了出去三顆,徐嵐都快被嚇死了。
「是,是。」男人再也不敢嘴硬了,害怕的說道,「我和夫人的確是舊相識,不過已經很多年沒有聯繫了。這次上門來,是夫人自己找的我,跟我沒有關係。」
「她找你幹什麼?」
顧挽月和蘇景行對視一眼,直覺告訴兩人,徐嵐可不是這種戀愛腦。
「自然是因為李侯爺後繼無人,夫人想要快點懷上孩子,到時候接替侯爺的位置。」
男人貪生怕死,頓時把徐嵐賣了個乾乾淨淨。
好傢夥,原來這徐嵐在府中私藏男人,竟然是為了生下繼承人。
這跟顧挽月剛剛聽見的差不多。
徐嵐此刻對男人恨死了,
「你是孬種嗎,被抓到就把我給賣了乾淨,早知道今日,還不如將你還殺了!」
男人害怕的縮了縮脖子,「我也沒有辦法,你沒看見這他們兩個人想要殺了我嗎,真要是殺了我,你也捨不得啊!」
徐嵐紅了雙眼。
顧挽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李侯爺,覺得李侯爺可真慘的,都成了這個樣子,還要天天看老婆和別的男人在面前翻雲覆雨。
就算是戴綠帽子也沒這麼過分的。
弄清楚了徐嵐和這個男人的關係,顧挽月轉頭看向徐嵐,再次問道,
「李侯爺中風癱瘓,是不是你害的?」
「不是我。」
徐嵐哪裡肯承認啊,要是承認了,她不就死定了嗎?
她斜眼看了李侯爺一眼,得意道,
「侯爺是自己中風的,跟我沒有關係。
他中風之後,我好吃好喝伺候他,日日給他擦身子喂他吃飯。
所有人都知道,我是最賢惠的侯夫人!」
「你撒謊!」
李辰安受不了了,他從來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人。
「你虐待我父親,他身上全是屎尿,長滿了褥瘡,許多地方都爛開了,你還敢說你好好善待他!」
天知道,他剛剛抱起李侯爺的時候,人都快震驚了。
身為武將的李侯爺,身子骨硬朗強壯,才多久,變成了一把骨頭,皮包骨。
「嗬,徐,徐嵐……賤……嗬,賤……」
床上的李侯爺忽然激動起來,凹陷的雙眼死死的盯著徐嵐,口齒不清的罵著,恨不得將徐嵐大卸八塊。
隨著他神色激動,空氣中又瀰漫出一股怪味。
幾人都聞到了,李侯爺臉上露出一抹想死的尷尬。
徐嵐忍不住譏諷:「廢物!」
屋子裡的味道太重了,顧挽月有些煩躁的按了下額頭,耐心一點點消失。
「說,李侯爺到底是不是你害的。」
蘇景行冷漠的瞧著她,娘子累了,他得快點解決。
蘇景行抓住徐嵐的手臂,手指輕輕一用力,猛然將她的手筋挑了一半。
「再不說,我會更狠。」
徐嵐就是一介婦人,哪裡吃得消這種刑罰,當即尖叫著求饒,「我說,我說,求你了放過我放過我!」
蘇景行停止了挑手筋的動作,等著徐嵐說話。
「是我,是我在他的飲食裡面下了葯,故意刺激他,害他中風的。」
李辰安氣得要命:「果然是你,你怎麼能這麼狠心,我父親什麼地方對不起你?」
「他不能給我孩子,就是最大的對不起我!」
徐嵐忽然癲狂道,
「我想要個兒子,他不肯給我,我自然隻能找別人了。」
「他發現了之後氣不過,想要殺了我,憑什麼,我是侯夫人,這侯府也有我的一半。
既然他要殺了我,那我自然就隻能先一步讓他中風了。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他這麼對我,我沒有殺了他
,還留著他一條性命,對他已經是仁至義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