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高調閃婚陸少後,前任氣的絕食了

第284章 催眠秘訣

  

  陸君堯手握五張銀行卡,就像握著一副撲克牌,遞到自己老婆面前。

  顧傾城安全帶都還沒扣好,見狀微微蹙眉,又擡眸看向他,「這什麼意思?」

  陸君堯勾唇淺笑,「白好了嗎?我們家你管錢,我上交工資卡。」

  顧傾城「吧嗒」一聲扣好安全帶,轉過身盯著「那副牌」,卻沒接下,「不用,你還是自己拿著吧。」

  他皺起眉頭,「為什麼?男人結婚後,不都是要上交工資卡嗎?我先前太忙,都沒想起這事。」

  「那是不靠譜的男人,才要老婆約束著,我對陸醫生您一百個放心。」

  顧傾城說的是實話。

  男人靠譜,女人什麼都不做,他也依然靠譜。

  反之男人不靠譜,女人管得越嚴,他反抗意識越強烈。

  以為收了工資卡就萬事大吉了?

  不忠誠不顧家有歪心的男人,會想盡一切辦法攢私房錢,背著老婆偷偷摸摸幹盡壞事。

  顧傾城從不是傳統意義上的賢妻良母,自然也沒想過要這樣約束自己的丈夫。

  於是她直接把陸君堯的手推回去,「真不用,你自己拿著吧,這樣你手裡有錢,逢年過節什麼的,還能給我買點禮物,準備些驚喜。」

  陸君堯說:「那我把錢都給你,你想買什麼自己去買,不是更好?」

  「……」顧傾城扭頭看著他,很無語。

  她突然想起許落顏收到的定情禮物,一條昂貴的項鏈。

  而陸君堯除了宣示主權時逼著她帶上一枚婚戒外,就沒送過什麼了。

  連唯一一次送花,還是因為唐紹安來探病給她送花,惹他吃醋,他才送的。

  「你跟周伽南好得都能穿一條褲子了,為什麼就沒耳濡目染,學學人家哄女人的本事?」無語之後,顧傾城費解地問。

  陸君堯聽出弦外之意,問道:「那傢夥給你閨蜜送禮物了?」

  「廢話,人家確定關係時就送了。」

  「你也想要?」

  「……」顧傾城再次語塞。

  把話問到這個份上,可就沒意思了。

  她剛才都說了,送禮物得是驚喜。

  如果是她開口要的,那就算拿到手也沒什麼意義了。

  「不想要,你趕緊開車吧,我餓了。」

  顧傾城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省得等會兒他在問自己想要什麼,那就越聊越沒意思了。

  吃完飯回到豪華公寓,顧傾城照例鑽進書房忙碌。

  陸君堯沒去煩他,而是拿起手機坐在沙發上,思忖片刻,給好兄弟發去消息。

  【你給許落顏送什麼禮物了?】

  周伽南還在外面應酬,看到消息後回了個「?」。

  陸君堯忽然覺得掉面兒,不想被他嘲笑,於是扔下手機不理了。

  那邊周伽南等不到回應,專門從包廂起身離開,走到僻靜處打來電話。

  陸君堯看著來電顯示,蹙眉接通:「喂。」

  「你剛發的微信什麼意思?問我給許落顏送什麼禮物幹嘛?」

  「沒事,你忙吧。」

  「你這人真奇怪,說話沒頭沒尾的——是你老婆也看上了,你想買了送她?」

  陸君堯沒有正兒八經地談過戀愛,對女人的心思也確實不懂。

  他印象中的顧傾城,不像其他富家千金那樣,成天就知道買買買,衣服堆成山,鞋子裝幾櫃,包包多的可以開展覽會。

  他以為傾城不喜歡這些,而他恰恰也不擅長這些,所以就省了。

  反正給錢就行了,喜歡什麼自己買不是更自由嗎?

  但今晚聽傾城的意思,她還是盼著收禮物當做驚喜的。

  那他隻能跟「身經百戰」的死黨取經了。

  思量一番,他還是放下顏面,承認道:「我想送傾城禮物,但沒什麼經驗,問問你。」

  「呵!我說呢,莫名其妙問這個。」周伽南瞭然於兇地笑了笑,爽快地道,「你想送什麼,我可以幫你搞定,你給錢就行了。」

  「不用,你告訴我,我自己去買。」他雖然工作忙碌,但不至於連這點時間都沒有。

  讓別的男人幫自己老婆挑禮物,哪算怎麼回事。

  「嘖,你連我的醋都吃?放心,顧傾城不是我的菜。」

  「我曾經以為許落顏也不是你的菜。」

  「……」周伽南被懟得啞口無言,不耐煩地道,「行了,我晚點給你發個清單,你照著買保證不會出錯。」

  「嗯。掛了。」

  書房裡,顧傾城忙完工作正準備喝口水時,微信電腦端閃爍出頭像。

  她等喝完水放下杯子,點開頭像一看。

  是宋清漪。

  一一:你們那邊周末要舉行咖啡節,我打算過去轉轉。

  顧傾城:你又要過來?

  一一:怎麼,不歡迎啊?

  顧傾城:當然不是,我隻是好奇,你是沖著咖啡節來的,還是沖著其它?

  一一:當然是咖啡節,你們京城市的咖啡文化享譽世界你不知道嗎?上個月在義大利舉行的世界咖啡師大賽,冠亞軍都是京城人,我這次過去打算好好拜訪下他們。

  顧傾城見她解釋一堆,笑而不語,隻連連表示歡迎。

  時間有些晚了,書房門又被推開,陸醫生來抓老婆去睡覺了。

  顧傾城拉住丈夫,示意他看向電腦。

  陸君堯不懂:「怎麼了?」

  「你看,宋清漪又要過來,說是什麼咖啡節,但我覺得她醉翁之意不在酒。」

  顧傾城的意思,宋清漪借著咖啡做幌子,實則是來見張文洲的。

  陸君堯瞥了眼聊天記錄,根本不做評價,借著彎腰的姿勢順勢抱起顧傾城,「管別人做什麼,睡覺了。」

  顧傾城身體騰空,本能地雙手勾住他,急忙低呼:「電腦還沒關。」

  「不管它。」

  顧傾城用腳趾頭都能想到他現在滿腦子琢磨著什麼。

  說實話,每晚這樣隔靴搔癢,弄得兩個人都躁鬱不安,實在不是辦法。

  顧傾城看著近在咫尺的臉,很認真地道:「要麼我先住到嶺江一品那邊,等時間到了我再搬回來?」

  陸君堯抱著她,穩穩地走向主卧室,聞言眉心一皺:「為什麼?」

  「你說為什麼?每天都這樣,你不覺得難受嗎?而且對身體也不好吧?」

  畢竟,有時候興頭起了又強行壓下去,她記得以前在哪裡看過,說男人長此以往,會功能障礙的。

  她可不想等過了半年期限後,年輕力壯的老公突然不行了。

  陸君堯眉心皺得更緊,「那你覺得夫妻分居就是更好的安排了?」

  「我們這不叫分居,這是形勢所迫沒辦法。」

  「不行。」陸君堯二話不說,直接拒絕。

  顧傾城:「……」

  她就知道這人不會答應的,不過她也沒答應等她答應。

  反正嶺江一品那邊衣服鞋子都有,她明天下班直接回那邊就行了。

  兩人躺上床,顧傾城為了不讓他想那些亂七八糟的,隻能繼續聊正事。

  「阿明那邊調查別墅縱火案的事,有進展嗎?」

  陸君堯側躺著,習慣性地一手攬著她的腰,像拽沙發一樣將她扯進懷裡牢牢抱著。

  「白天上班忙,我還沒來得及問,等明天問問他。」

  「嗯,顧柏川也關心這事,不過我沒打算再跟他們聯繫。」

  「是的,縱火案八成跟顧家關係更大,你跟他們斷絕來往是對的,省得被牽連。」

  陸君堯一邊正經認真地回答她的話,一邊伸手鑽進她睡衣,習慣性地擱在她兇口。

  顧傾城身子一縮,連忙捂住他的大掌,「陸君堯,你別——」

  「放心,不做什麼,就是習慣了,摸著能催眠……」他親了親傾城耳後,溫柔地解釋。

  「……」顧傾城面紅耳赤,抿著唇不回應他一本正經的流氓話。

  ————

  翌日,顧傾城加班。

  離開公司時已經是晚上七點多。

  降溫降雨,路上堵得一塌糊塗。

  她坐上車對保鏢吩咐,不回大公寓,去嶺江一品。

  車子走到半路,陸君堯電話打來。

  「回去沒,我加班耽誤了下,剛從醫院走,路上堵得嚴重,我要晚點回,你要是餓了先叫餐。」

  他倆工作都忙,而且兩人都不擅長廚藝。

  所以家裡有一堆的訂餐電話,都是附近環境、衛生和出品均不錯的餐廳。

  兩人下班早,就在外面吃了回家。

  如果下班晚,就叫餐直接送上門。

  顧傾城有時候會反省,覺得這日子過得不像個日子,也曾很認真地問過陸君堯,介不介意她永遠這麼懶,不會下廚。

  陸君堯無所謂地道:「不介意,我找老婆,又不是找廚師。做飯太耽誤時間,沒必要,怎麼簡單怎麼來。」

  他甚至想好以後——等以後生了孩子,不方便天天外面吃或是叫餐時,就把老宅的傭人安排兩個過來。

  日子怎麼過都行,以輕鬆舒適為主。

  顧傾城聽他這麼說,越發坦然,也沒有學習下廚的心思了。

  此時聽他安排完,顧傾城解釋道:「我也加班,剛走沒多久,還在路上。不過我今晚回嶺江一品,許落顏回來住,我陪陪她。」

  她撒謊了。

  因為隻有這樣撒謊,才能攔住某人的步伐——否則,那傢夥肯定直接追去嶺江一品。

  陸君堯沒聽完,就把她小心思看得一清二楚了。

  「看來你為了躲我,還要拆散人家一對CP,算不算作孽?」他笑著揶揄。

  「哪有,許落顏本來就沒跟周伽南同居,她要麼在醫院陪護,要麼回學校就住一晚,偶爾回嶺江一品。」顧傾城一本正經地解釋。

  本以為陸君堯還要抗議的,誰知他聽完後卻突然妥協,「行吧,那你陪她一晚。」

  顧傾城正覺得鬆了口氣,耳邊又傳來陸君堯的聲音:「你昨天問別墅縱火案的事,我本來打算今晚跟你聊聊,現在看來——」

  「那事查出頭緒了?」

  「嗯。」

  「電話裡不能說嗎?」

  「三言兩語說不清楚,等你回家再講吧。」

  掛了電話後,顧傾城握著手機隱隱咬牙。

  這小氣吧啦的男人!

  多大點事,還說電話裡說不清楚?

  他不就是故意的嗎,因為她躲到嶺江一品來不肯回去,他就故意不說,讓她心裡吊著。

  不過顧傾城也很快想明白,以陸君堯的辦事風格,既然查出頭緒那肯定會安排好後續事宜,她知不知道真相都無關緊要——過幾天有空再問也一樣。

  而陸君堯那邊,知道老婆今晚鐵了心不回來,他也改變主意,臨時起念回陸家老宅。

  本來前幾天他們就要回去的,結果被別墅縱火案耽誤了。

  想著老母親的病情,陸君堯心情有些沉重。

  陸丞琳那邊,離婚案並不順利。

  因為陳家公司是他們夫妻共同注資成立的,現在他們要離婚,涉及到公司拆分,對公司未來發展影響很大。

  陸丞琳意氣用事,要把事情鬧大,讓陳漢輝身敗名裂。

  而陳漢輝當然是不允許,就拿陳雲墨做威脅——說陸丞琳如果敢把事情鬧大,他就去醫院簽放棄治療的同意書。

  而陳雲墨現在能躺著當植物人,就靠著各種醫療儀器維持著,一旦家屬簽字放棄治療,那些儀器一撤掉,他很快就會告別人世。

  陸丞琳沒想到同床共枕過了幾十年的夫妻,到頭來竟是這般歹毒絕情之人,一時間心痛成灰,幾近逼瘋。

  遭遇這麼大的人生變故,她除了跟娘家人傾訴,也沒誰可以說了。

  老太太操心女兒,憂思過慮,讓本就不樂觀的病情更是雪上加霜。

  今天中午,他還給陸丞琳打了通電話,明確跟她說——不許再把自己那些破事跟家裡講。可陸丞琳也生氣,說所有人都在逼她,要逼死她。

  陸君堯到底還是不忍心,隻好後來又給陸戰廷打電話,兄弟倆商量著如何將陸丞琳的離婚案速戰速決。

  這些事,陸君堯都沒有跟顧傾城說。

  鑒於過往種種,他知道傾城對陳家還是有隔閡的,告訴她這些,她同情憐憫不是,同仇敵愾也不是。

  索性不說。

  驅車回到老宅,已經是晚上九點多。

  傭人看到陸君堯回來,連忙詢問吃晚餐沒,得知三少爺還沒用餐,廚房又趕緊忙碌起來。

  陸君堯去卧室看望陸老夫人。

  老太太看到小兒子,臉上有了些精神,視線看向小兒子身後,「顧傾城呢?沒跟你一起回來?」

  「嗯,她今晚有事。」陸君堯解釋。

  「她一個學生,能有什麼事,」陸老夫人吐槽,「她是不是不願意回來見我,怕我又催生?」

  陸君堯笑了笑,「沒有的事,她現在比你更盼著早點懷孕,隻是身體還沒恢復好,要再等等。」

  陸老夫人現在沒心思關注小兒子夫婦懷不懷孕的事了,她滿心挂念著唯一的女兒能不能過好下半生。

  聊著聊著,老太太情緒激動,一口氣上不來,憋得臉色通紅。

  幸好陸君堯在場,馬上給老太太插上氧氣管,又給她打了一針安定劑,讓她沉沉睡去。

  這晚,陸君堯留宿老宅,也沒回公寓。

  但經過一夜的緩和,陸老夫人的情況還是不樂觀,所以第二天一早,救護車直接來家裡,把人拉去醫院。

  顧傾城是在上班路上知道這事的。

  陸浩明負責幫她處理顧氏股權轉讓的事,辦好了專門打電話跟她彙報下。

  顧傾城順勢問了句,陸君堯上班沒?

  陸浩明就說:「小叔昨晚在老宅住,今天一大早,老太太又住院,還是救護車來家裡接的,小叔就隨著救護車一起去了醫院。」

  說完這些,陸浩明疑惑地問:「小叔沒跟你講?」

  顧傾城聽完心驚,「可能他太忙,還沒來得及說。」

  掛了陸浩明的電話,她立刻撥給陸君堯。

  可是沒打通。

  回想前幾天去老宅,陸老夫人跟她說話一副交代遺言的架勢,顧傾城越想越慌張,當即吩咐保鏢開車去醫院。

  公司那邊,隻能電話跟趙經理請假了。

  趙經理雖然不爽,但想著她現在是公司的紅人,也不敢說什麼,隻能批準。

  趕到醫院,顧傾城輕車熟路地找到陸君堯所在的科室,然而卻被告知——陸教授正在給病人做手術。

  顧傾城想著他還能有心思給病人做手術,那就說明陸老夫人應該暫時安好吧。

  心情放鬆了一點,她又跟科室的人打聽到陸老夫人的病房,趕緊過去。

  推開病房門,豪華寬敞的房間隻有陸老先生跟看護在。

  病床上,老夫人安靜地睡著。

  看到顧傾城突然出現,陸老先生吃了一驚:「你怎麼過來了?君堯跟你說的?」

  「爸。」顧傾城恭敬地叫人,然後解釋,「是阿明跟我說的,我打君堯電話打不通,隻好趕緊來醫院——媽情況怎麼樣了?」

  陸老先生點點頭安慰,「沒事,老毛病了,她就是太愛操心,這人啊,就得心兇開闊,想得開,才能身體健康。」

  顧傾城同意老先生的說法,但也能理解陸老太太的憂慮。

  那畢竟是自己的親女兒,親外孫——出了那樣的事,得多心大的人才能做到完全不操心呢?

  她想著反正跟公司請假了,索性留在病房陪著老太太。

  不久後,陸老夫人醒來,看到小兒媳在身邊陪著,臉色頗有些意外,「你怎麼來了?」

  顧傾城說:「我不能來嗎?您要是不想看見我,我走就是了。」

  話雖在擡杠,但語氣很溫和。

  陸老太太也是個有骨氣的,直接回:「你要走就走,我不留你。」

  顧傾城莫名笑了,態度依然很溫和,「我不走,我替您小兒子盡孝——這樣他就更加愛我,對我更好了。」

  「……」陸老太太瞥了她一眼,很是吃驚,而後嘀咕,「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還這麼厚臉皮。」

  顧傾城:「……」

  中午時,陸君堯打來電話,直接問:「你還在老太太病房?」

  「嗯,你做完手術了?」

  「是的,我馬上過去病房。」

  陸君堯給病人做完手術出來,看到手機上的未接來電,又聽科室同事說嫂子過來了,還問了老太太的病房——他就猜到傾城還在病房這邊呆著。

  他很快過來,推開門,看到傾城正在喂老母親喝水。

  「傾城……」

  顧傾城回頭看了眼,見他依然穿著深綠手術衣,就知道他忙完手術都沒來得及歇息就過來了。

  「媽這邊情況好多了,我也能陪著她,你去休息會兒吧。」她回頭,看著男人英俊冷峻的臉龐,柔聲說道。

  陸君堯問:「你今天不上班?」

  「我請假了。」

  陸君堯有些意外。

  他老婆有多工作狂,他比誰都清楚,卻沒想到今天捨得請假,來醫院替他照顧老母親。

  他心頭溫情流淌,臉色也露出笑意。

  陸老先生交代:「快中午了,君堯,你若是有空先帶傾城下去吃飯,下午你們該忙什麼就去忙,這邊不用你們操心。」

  陸君堯點點頭:「也行,那我帶她去吃飯。」

  顧傾城還想說不著急的,可陸老先生對她連連甩手,示意她去,她隻好聽從安排。

  走出病房,顧傾城看向他,首先道歉:「對不起啊,媽生病的事,我是從阿明那邊知道的,你應該跟我說一聲……」

  陸君堯要先回科室換衣服,於是按了上行的電梯。

  聽老婆道歉,他淡淡一笑,「太忙了,沒來得及,而且我想著你要上班。」

  「上班也不及這事重要啊,我又不是分不清主次輕重。」顧傾城低聲埋怨,接著又問,「你是不是因為我昨晚在嶺江一品,你生氣了才故意不告訴我的?」

  「不至於。」他否認,而後走出電梯交待了句,「我換衣服,很快。」

  中午,兩人就在醫院食堂將就一頓。

  聊完了陸老夫人的病情,顧傾城心情也有些壓抑。

  她知道陸君堯肯定也擔心的,隻是性格內斂不習慣表露出來。

  為了緩和下氣氛,她主動詢問別墅縱火案的事。

  陸君堯說:「我早就猜到那人做事謹慎,不會輕易留下把柄,事實果然如此。」

  「什麼意思?還是沒查到嫌疑人嗎?」

  「沒有,這幾天警方排查了火災當天所有進出別墅區的陌生人員,暫時並未發現嫌疑人。碧園別墅區太老了,空房率越來越高。搬走的業主不交物業費,物業也消極怠工,小區裡路燈跟攝像頭壞了不少,都沒有及時維修。最近這段時間,有兩棟低價賣出去的別墅正在裝修,每天有不少裝修工人進進出出,正好都經過顧家門前,要排查出縱火嫌疑人,肯定需要一個個走訪詢問。」

  顧傾城沉默著聽完,思忖片刻後突然說:「如果外來人員沒有問題,那有沒有可能是內部人員『監守自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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