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都分家了,他們越過越窮關我啥事

第52章 這是底牌和依仗

  

  第52章這是底牌和依仗

  許知春強忍心中歡喜,適量含蓄了兩句,便告辭離開了。

  一百兩銀子可不少啊,這本就是她應得的,拿著十分踏實。加上積攢的家底,如今總共有二百四十多兩了。

  土豆、紅薯有多好她心裡門兒清,所以,那另一份重賞已經沒跑了。

  想想都開心。

  這還不是最開心的,最開心的是,縣太爺真的是個好人啊,且憑這件事也算與縣太爺搭上了一點點關係,心裡邊都踏實了幾分。

  日常裡用不著這一份關係最好,實在走投無路了,也總還能有這麼一條路可走。

  這是底牌和依仗。

  這件事兒許知春也沒瞞著曾小燕和珠兒小嬸,但讓她們保密。

  這種事情本就沒有什麼瞞著人的必要,紅薯、土豆本來就是她從海港倉庫空間裡弄來的,她報給衙門受這一份功勞理所應當。

  之所以現在還不想大張旗鼓宣揚開去,一是此事還需時間驗證才能讓人心服口服,二是沒有這個必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但沒必要瞞著她們,也沒必要瞞著梁裡正。

  曾小燕、珠兒小嬸乍一聽說許知春要去衙門稟報的時候都嚇了一跳,尤其珠兒小嬸,顯然有些嚇著了,萬萬沒想到她這麼大膽子。

  兩個人心神不寧了好半響,終於看到許知春回來了,兩人都鬆了口氣。

  「知春!」

  「知春嫂子!」

  怎麼樣?

  許知春沖兩人點頭笑笑,那二人頓時滿面喜色:成了!太好了!

  雖說沒有她們的功勞,但也是村裡的榮光啊。

  許知春表示中午又請客,二人更高興了。三人小聲說笑,後邊的梁明亮撓撓頭,淡定。她們仨有個小團體,反正神神秘秘的,他已經習慣了。

  傍晚,梁明軒放學回來,許知春正要告訴他今日的事,卻發現小孩兒看起來臉上紅通通沒精打採的。許知春嚇了一跳,「明軒,是不是病了?」

  梁明軒一愣,本來想要瞞著大嫂熬一熬挺過去的,被大嫂這麼一問,瞞不下去了,「我、我感覺頭有些熱、有些疼」

  「是不是發燒啦?」

  許知春嚇了一跳,忙摸他的額頭和臉。

  這一摸嚇了一跳:「真的發燒了,你快去躺著,大嫂、大嫂等會給你熬藥。大嫂上山裡采了點兒常用的藥材回來曬乾了收著呢,這就給你熬,別怕啊,若是喝兩天葯再不好,咱們就請大夫。」

  「謝謝大嫂。」

  梁明軒已經不舒服一天了,硬撐到這時候一說出來、被親人一關心,病中的小人立刻就變得脆弱了起來,再也撐不住,被許知春扶著回卧室躺下了。

  許知春有點兒緊張,好在有葯在手,緊張也有限。

  她沒打算去請大夫,大夫開的葯哪裡有她海港倉庫空間裡的葯好啊?

  小孩發燒可是大事,一個不妥是會燒壞腦袋、燒成傻子的。這個時代的中藥不能說沒有效果,但效果飄忽不定,難以控制,主打一個玄學,她賭不起。

  她從海港倉庫空間裡拿出退燒神葯美林,看著那橘黃色的藥液嘆了口氣,對照說明書,用有刻度的小量杯量了十毫升。

  想了想這是針對現代人體質的葯,對於從未用過現代各種藥劑的古人,這一劑葯下去小孩子身體不一定吃得消,她便倒掉了一些,隻留下六毫升左右。

  許知春拿小碗倒了溫水,放了一勺子紅糖攪拌開,再將美林藥液倒進去攪均勻了,送到梁明軒唇邊。

  「來,明軒,喝點兒紅糖水。病了就要多喝點兒甜的,補充補充體力。」

  梁明軒此時已經燒得滿臉通紅,扶著他半坐起的時候靠得近都能感覺得到他身上一股滾燙熱意。

  他閉著眼睛都沒睜開,下意識張嘴,乖乖的就著許知春的手喝完了紅糖水。

  喝了美林,再來點消炎的,就,蒲地藍吧。

  這是中成藥,看起來也黑乎乎的,兌了溫水就說是自己熬的葯汁。

  難喝?難喝就對了。

  中藥的本味就是這樣。

  古人似乎對難喝的中藥味兒容忍程度要高得多,這麼難喝的蒲地藍,梁明軒隻微微蹙了蹙眉心就一氣兒全喝下去了,也沒有噁心反胃什麼的。

  許知春又餵了他幾口溫水,扶他躺下,小心替他蓋上薄被。

  看看他緊閉的雙眼,許知春心念一動,從海港倉庫空間中取出了一支電子額溫槍。

  不放心,還是得測一測溫度,看看到底多少度。她甚至還想給小孩額頭貼上一塊退熱貼,沒敢。

  生怕孩子突然睜開眼睛,許知春一手橫著虛虛蒙住了他的雙眼,另一手飛快的用額溫計在他額頭幾乎相接的地方「滴!」了一下,滴的時候故意說話掩蓋聲音,「你好好休息,嫂子晚上也會注意看著你的,放心啊。」

  一看溫度,好傢夥,三十九點七度。

  這一刻許知春是慶幸的,幸好她有那麼多葯。

  抱了小孩脫下來的外袍出去,打算晚上給他洗乾淨。

  小孩一向來都是自己洗自己衣裳,許知春也是自己洗自己的,她可不好意思讓他給自己洗。

  但他病了,這換下來的外袍自己便給他洗了吧。

  衣裳抱出去,許知春忽然發現這衣裳好像有些不對勁。

  衣裳下擺明顯沾了很多泥,不是土屑,像是泥漿。

  許知春心裡一沉,連忙將衣裳打開扯平整細看。

  她敢確定,這衣裳下擺老大一片肯定裹了泥漿,小孩應當洗過,但並沒能洗乾淨。

  她又去看他的鞋,發現鞋邊上、鞋面上都有泥漿濺染的痕迹。

  雖然擦洗過了,但依然明顯。

  她家小孩難道在學堂裡被人欺負了嗎?

  許知春下意識想到的就是這個。

  否則無法解釋的通。

  她家小孩不是那調皮搗蛋的,這是去上學堂又不是上山下地,他一放學便會回家,並不會上哪兒亂鑽亂玩去,按道理不可能把衣裳鞋子搞成這樣。

  如果小孩真的在學堂被人欺負了,她絕對不肯就這樣算了。

  許知春越想越氣,又有些心疼,想到小孩現在的樣子也沒法問話,隻好按捺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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